沈歡歡話說完，在場所有人看姜暖的眼神，都帶上了厭惡。

“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作弊，真惡心！”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回事，咱們學校之前有個大學生為了考第一名，勾引老師，被對方爆了出來，開除了學籍，原來就是她啊……”

“還真是死性不改，在學校不檢點，被趕出校門以后濫交，離了男人就活不了，這么放蕩下賤的女人，居然跟我們在同一所學校待過，真晦氣！”

姜暖臉色微白，身體輕顫起來，目光冰冷地盯著沈歡歡，“放手！”

沈歡歡輕蔑一笑，“說的好像我愿意碰你似的。”

她抽出紙巾，裝模作樣擦了兩下自己的手，然后丟進垃圾桶，抬高了下巴，抱著胳膊吩咐，“臟死了，都愣著干什么？還不把她趕出去？破落戶，她買得起嗎？”

之前那個店員立刻走上前，趕蒼蠅似的，將姜暖往門外推。

“出去！別玷污我們店里面的空氣！”

“買不起裝什么裝，倒了八輩子血霉居然讓你這種女人進了我們高檔的地方，弄臟了東西，滾！快滾！”

姜暖被推搡著往后直退，漂亮的黑眼睛沒有一絲溫度。

她面無表情地盯著沈歡歡和她身后一群看熱鬧的女人，倏然朝著沈歡歡撲了過去。

“啊——”沈歡歡發出一聲慘叫，身體踉蹌地往后跌，撞在柜臺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柜臺倒向地面，摔的粉碎。

幾個店員看到被毀掉的高檔手表，集體倒抽一口涼氣。

沈歡歡倒在一杯玻璃渣中，疼的面色扭曲。

沒等她怒罵，姜暖丟掉手上的兩大把頭發，又撲了上來，重重地甩了她幾個耳光。

“啊——拉開她！拉開她！”

沈歡歡怨毒的痛哭聲，驚醒了愣住的人群。

她的同伴撲上去幫忙。

一時間，整個店里打成一團。

姜暖看著柔弱，打人那副狠勁，令人心驚膽戰。

對方費了極大的勁，仗著人多勢眾，才將她從沈歡歡身上拽起來。

沈歡歡在同伴的攙扶下站起來，衣服破了，頭發亂了，露在外面的皮膚布滿血狠。

尤其一張臉，凄慘的不能看。

她一張嘴，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

她怨毒的盯著姜暖，疼的抽氣，“姜、暖！”

姜暖被人抓著胳膊，同樣一身狼狽，但她很安靜，眉眼漆黑澄亮，透著幾分莫名的高貴，冷笑一聲，“丑八怪！”

沈歡歡氣的失去理智，隨手撿起一條玻璃刺，朝著姜暖的臉狠狠地刺過去，“賤人，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