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苳走后沒多久。
楚楓手軟腳軟地爬進了景司瀚的書房。
景司瀚看著他滿頭大汗,臉色煞白的模樣,嫌棄道。
“體力太差,今天的懲罰以后每日照做一遍。”
楚楓:“……”
還能不能給條活路了?
不能等他從唐大魔王那里把藥忽悠來再整他嗎?
等等!
他好像剛剛牛皮吹破天,把唐大魔王嚇走了!
嚶嚶嚶,
沒想到他戲唱過,沒把藥忽悠到手不說,還把人給嚇跑了。
他怎么能衰成這樣啊!
不成。
這樣下去整個人都要廢了。
發現屋里沒有紀苳的身影,他希冀地看向景司瀚。
“紀苳是不是去找唐寶寶了?
他們是不是很快就回來了”
“是去找了,”
楚楓心頭一喜。
“但是我讓他陪著唐寶寶在外面轉轉,短期內不會回來。”
楚楓垮察一下倒在地上,一臉絕望地盯著天花板。
完惹。
真的要完惹。
景司瀚可不管他懷疑人生的模樣。
只自顧自道。
“把連環殺人案的案件前后都跟我詳細敘述一遍。”
楚楓小脾氣上來了,閉嘴不言,想要以此威脅一下,減少懲罰。
景司瀚淡淡瞥了一眼,按下房間內一個開關。
“上來帶楚醫生下去再練練。”
對方:“是!”
楚楓蹭地一聲扭身大喊,“我說我說,我立刻說,我不要下去!”
景司瀚聞言施施然地又按了一下開關。
“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帶楚醫生下去練練,今天你們先休息。”
對方:“是。”
楚楓:哭唧唧。
卻是不敢耽擱地將所有經過都陳述了一遍。
尤其是事關阮文阮靜的口供方面。
畢竟這些檔案已經全部銷毀,除了當時聽到的幾個人以外,外人是難以得知的。
楚楓以為景司瀚只是簡單地想要了解一下經過。
畢竟案件已經結束,再多問也沒啥意義。
只是沒想到,當景司瀚聽到阮文阮靜是在一個美絕人寰的女人手上學到的那一手害人本事時。
身上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冷意,甚至連鋼鑄的鋼筆都被他生生捏斷了。
楚楓心頭驀得一凜,景司瀚這反應不對啊!
“怎么回事你?”
景司瀚眸底翻滾著洶涌澎湃地殺意。
他寒著聲音,一字一頓,冷狠道。
“當年我母親失蹤的地方,
附近也出現過一個美絕人寰的女人,
當時附近的人神智都有些恍惚,
問不出丁點情況,
只有極個別匆匆走過的人有零星印象,
但是也僅只記得那是一個極美的女人,
再多就一點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