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這邊在子彈飛的情況下依然是吃的熱火朝天。
另外幾組繼續往前面探路的人就感覺非常冷場了。
越走越悠閑,真的是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
敵人呢?
都去哪里了?
大山深處,年代久遠的防空洞內。
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內回蕩。
“怎么樣,他們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
“老板放心,七色剛剛回報已經確定了目標,
橙紫方面回報,他們已經過去協助,
現在應該正在全力圍剿。”
“橙紫竟然也過去了?”
沙啞的聲音里透著顯而易見的興奮。
“是的,老板,
我橙紫加入戰局,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回來。”
沙啞聲音的主人興奮道!
“好!讓他們速戰速決,早點將人帶到這里來!”
“是的老板!”
屬下顯然有些不解,于是又問。
“不過老板,只是為了一個目標而已,
竟然要七色七個人一起動手,
七色的個人實力本就屬于頂級,
聯合起來的能量更是強大到難以想象。
這樣做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你懂什么,
如果魔閻王真的是那個人的話,
只有七色一起出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老板您說的那個人是?”
“他說的那個人是我。”
低沉而冷冽的聲音,似一把利劍洞穿了整個空間。
說話的兩個人齊齊愣住。
連空氣都似乎有一絲微的凝滯。
寂靜幾秒后,那名詢問的手下才反應過來想要防范。
然而此時已是不及。
他腦子里剛剛閃過這個念頭。
一個面上帶著黑色半遮面面具的男人,就以鬼魅般的速度出現在他眼前。
等他再想有動作的時候。
迎接他的,卻只是一片寂寥的黑暗。
那名手下砰聲倒地。
從頭到尾,那聲音沙啞的主人都牢牢地坐在沙發上,沒有絲毫動作。
即便是親眼見到親信的手下這么快被人擊倒,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
只是看著眼前那身手鬼魅的男人,眼底卻閃現了興奮又激動的光芒。
碧綠色的眼眸熠熠生輝,璀璨的不可思議!
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雖然你的眼睛和之前我見到的不一樣。
但這個身手,
這個速度,
還有那一身氣息,
是你!就是你!
你是Demon!
絕對不會錯的!
你記得我嗎?
我是肖恩!
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肖恩!”
景司瀚緩緩轉身,視線掃向坐在沙發上面貌俊秀但氣色蒼白的藍發碧眼年輕人。
眸間略帶一絲復雜。
“肖恩,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當時的那場行動里。
肖恩是除了大夏帝國一起參與行動的人以外,和他走的最近的人。
并且肖恩有不小的人脈。
所以在對方還沒有對他動手之前。
肖恩就已經被他們調走,參與到一項死亡任務里。
他也是在事后深入調查的時候,才發現肖恩的死亡應該是被自己所累。
并且一直對此深有愧意。
只是因為當時那場行動的成員資料高度保密。
他除了能知道自己國家的成員外。
別國成員的資料并不能接觸。
當時肖恩也沒有跟他說太多。
所以一直沒有機會找到他的家人。
卻是沒想到。
他還活著。
聽到景司瀚的話,肖恩興奮得像一個三歲的孩子。
“我沒死,我活著,
大家都以為我已經死了,
可是我運氣好,命不該絕。
Demon,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找我?用這種方式?”
景司瀚想到肖恩竟然用綁架容衍等人引他上鉤的方式來找他。
眸色就冷了冷。
按楚楓的檢測,容衍的出血量已經到達一個危險的地步。
若是救援不及時,很有可能就此喪命。
足以想見,肖恩即便知道容衍等人極有可能和自己有關的情況下。
卻仍然出手狠辣。
想當初,肖恩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大男孩。
甚至對恐布分子都尚存憐憫。
卻沒想到如今對待人命,已到了這樣輕忽的地步。
難道,都是因為那一場死亡事故嗎?
想到這里,景司瀚的心就沉了沉。
聽到景司瀚那幾近譴責的話語。
肖恩臉上的興奮絲毫沒有退散,更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意。
“不用這種方式我找不到你啊!
我滲透到你們國家的人都找不到你的絲毫線索!
這是最快的方式不是嗎?”
他興奮地自問自答。
“這就是最快的方式!看,你現在不就出現在我眼前了嗎!”
看著他絲毫不覺自己做的有錯的臉。
景司瀚眸底的光芒越顯晦澀。
“所以,上次在邊境發生的那起,仿效那個恐布組織的綁架行動也是你策劃的?”
“對!就是我!”
肖恩半點都沒有慚愧的意思,簡直是知無不言。
“我找了你好久啊,
久到我都沒有耐心了,
只好利用那個恐布組織的行事方式,
我們和那個組織對抗了那么久,
是最熟悉它們行事的人,
我相信,只要你還活著,
你們的國家就一定會讓你出現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些人里真的有你!
可是我還來不及查明你的身份,你就又消失了!
不過沒關系,
我總是有辦法找到你的,
果然上天不負有心人,
我終于知道了那次配合你們國家軍方出任務的人是誰,
畢竟他們對我沒有任何辦法,
可你們一來就改變了局面,
所以我就猜后來來支援的那些人有你,
我知道你既然隱退了,
就不可能自己承認身份,
所以特地設了這個局來找你,
果不其然,
真的有你!
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聰明,何止是聰明,還很冷血。
景司瀚看著眼前做事心狠手辣,卻依然笑得陽光燦爛的有如大男孩一般的男人。
眸色沉沉。
突然,肖恩又狐疑道。
“可你不是應該跟七色對上?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七色?
想來應該是肖恩派去圍堵他的人。
景司瀚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是靜靜瞥向他的雙腿。
“你的腿怎么了?”
“受傷嚴重,又延誤了治療的時間,廢了。”
肖恩滿不在乎地笑著,對于自己雙腿廢了的事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這個軍嫂一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