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296章 大嫂是對的,但也不耽誤我們吃味啊

搜索留言:

第296章大嫂是對的,但也不耽誤我們吃味啊!第296章大嫂是對的,但也不耽誤我們吃味啊!→:八三看書83ks,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徐家這日晚飯果不其然吃的餃子。

農場里新鮮宰出的肉,八分瘦兩分肥剁成肉餡。

暖棚菜地里現割出頭茬韭菜,細細的切碎跟剁好的肉餡拌在一起,不等包上面皮下鍋咬破,湊近了聞到的就是韭菜的鮮香。

桑枝夏搟皮速度極快,圓滾滾的餃子在許文秀和徐三嬸的手中翻轉成型,整整齊齊地擺成一排。

鍋中滾水燒開,白白胖胖的餃子下鍋翻騰過三遍涼水,撈出放進盤子里,熱氣騰騰。

隨便咬破一個,順著熱氣噴灑進嘴的都是肉汁的肥美和韭菜的鮮香。

一點兒花里胡哨沒有,但最簡單的食材混在一起,入口的滋味已足夠鮮美。

桑枝夏看著被燙得不斷咧嘴抽氣的幾小只,忍著笑調侃:“這下滿意了?”

徐嫣然的吃相文雅,聽到這話頭也不抬地說:“好吧,我們原諒大嫂了。”

“原諒?”

桑枝夏哭笑不得地飛起了眉梢,納罕道:“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你們幾個竟是能惱成這樣?”

知道的她只是在外頭送了個小孩兒兩支筆,不知道的見了這幾小只熏鼻子的醋勁兒,還以為拿了筆的小孩兒是她生的!

“大嫂是對的,但是也不耽誤我們吃味啊!”

徐明陽囫圇咽下去一個餃子,舉著筷子理直氣壯地說:“家里都有我們這么多小孩兒了,大嫂你還去勾搭別人家小孩兒做什么?是我們長得不好看嗎?”

桑枝夏無力地眨了眨眼。

徐明煦默默從碗里抬頭:“三哥,勾搭不是這么用的。”

徐明陽不假思索:“那就是撩撥!”

“我們都如此乖巧懂事善解人意了,大嫂你怎么還摸別家小孩兒的頭呢?回來摸我的不好嗎?”

“摸你的?”

傍晚才進門的徐二嬸換好衣裳出來,想也不想就橫了徐明陽一眼:“你是怎么好意思說這話的?”

“你那隨時都滾滿了泥的狗頭有什么可摸的?”

徐明陽出師不利被親娘打擊,震驚又委屈地瞪大了眼:“娘……”

“你別叫我。”

徐二嬸嫌棄道:“也不知當初生你的時候到底是吃岔了什么,竟是忘了把腦子一起帶出來。”

“勾搭撩撥這樣的詞是這么用的么?誰家的先生怎么教的你?這話要是讓你大哥聽見了,當心你的狗耳朵!”

徐明陽無知但是勝在絕對自信,不以為意地揮了揮筷子,擲地有聲:“我就是狗頭狗耳朵,那也是娘親生的啊!”

徐二嬸到了嘴邊的羞辱卡住不動。

徐明陽嘿嘿地笑:“娘,我……”

“嗷嗷嗷!”

“我讓你學的這一通油嘴滑舌!”

“咳。”

老爺子撿了半天樂子,見徐明陽已經挨了一下了,提醒道:“吃飯呢,哪兒有在飯桌上收拾孩子的?”

徐明陽捂著被揪的耳朵瘋狂點頭:“對對對,祖父說得對。”

老爺子看著孫兒黑胖黑胖的臉,慈愛微笑:“吃飽了再收拾也來得及。”

“忙一日剛到家,先吃飯再說話。”

徐明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什么,還想掙扎。

桑枝夏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他的狗頭:“小子,別忘了你今早交給祖父的課業。”

短短一篇小課業,把學富五車的老爺子氣得半日都在書房里沒出來。

最后還是徐明煦緊急沖過去,展示了一下自己過目不忘的過人天賦,才勉強讓老爺子忘了半日的復雜心路。

要不是家里的苦瓜只結了徐明陽一個,老爺子大概已經懷疑人生到不想再教書育人了。

來自徐明陽的打擊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的更大。

如此磋磨下,老爺子沒有親自動手已經很慈愛了。

徐明陽心虛地眨眨眼不說話了。

桑枝夏嘖了一聲,挨個摸了一把幾小只翹起的狗頭,坐下說:“二嬸今日回來了,可是縣城里的鋪子出了岔子?”

桑枝夏是個說做就做的利索性子。

既是想好了要把皂花單獨列出來開個鋪子,那殺豬取油制皂的同時,鋪子的籌備也不能落下。

她前日剛從縣城回來,新鋪子那邊只得托了徐二嬸幫忙盯著,下意識地以為是鋪子那邊的事兒。

徐二嬸擺手說:“那邊都妥當著呢,我今日就是得空想著回家來瞧瞧,順帶問你鋪子的匾額想好怎么題了嗎?”

一個店張羅起來,開張迎客做買賣,除了店里貨架上擺出來的東西要吸引人外,一個好的門頭也必不可少。

好的匾額都是要提前許久去定制的,耽擱了可來不及。

徐二嬸想到這個就忍不住說:“皂花不同于別的東西,可不能再像糧莊似的隨意糊弄了。”

當初開糧莊的時候,桑枝夏只說自己不知叫什么好,徐明煦隨口道:“大嫂不是姓桑嗎?既是大嫂開的糧莊,把桑姓拆開叫三又好了,這樣一看就知道是大嫂開的!”

誰都只當徐明煦是小娃娃的胡鬧當不得事兒,不成想桑枝夏捧著這兩字就去制了匾。

開張掛紅那日紅綢扯開,明晃晃的就是三又糧莊。

許文秀也想起了這茬,忙不迭瞪了躍躍欲試的徐明煦一眼:“這回不許瞎說了。”

徐明煦捧著小碗很是不服:“我沒瞎說呀。”

“我上次取的名兒大嫂分明很喜歡的!”

許文秀冷臉:“喜歡也不能再讓你取了。”

“就是就是,這次也該輪到我們了!”

徐明陽不甘寂寞地舉起手,熱情出聲:“大嫂看我看我!我……”

“你也不行。”

徐二嬸面無表情地把蹦起來的兒子抓回去,一本正經地對著桑枝夏說:“皂花是賣的是高門大戶的貴眷,名兒雅致了才能來人呢。”

他們賣東西圖的是這些人的錢袋子,那自然是要投其所好。

要真讓這倆混小子掰扯出個不入流的俗名兒,那可就不好往上拔價了。

做別的桑枝夏責無旁貸,可若說取名兒……

桑枝夏沉默半晌,坦誠搖頭:“我不知道。”

這事兒真就是不擅長。

許文秀急道:“哎呀,一時想不到的慢慢想嘛,總之不可大意了。”

徐三嬸也遺憾嘆氣:“可惜你三叔不在家,否則請了你三叔過來,他一日能給你拉扯出來十好幾個。”

舞文弄墨的事兒,徐三叔最是喜歡。

就連釀酒坊里的所有酒類,徐三叔都分門別類地劃出了許多道道。

一分真九分假,編出了不少聽起來挺像那么回事兒的傳說,為此釀酒坊出的酒價都比別處的高,就因為這編出來的胡話傳出去,聽到的人都信以為真了。

桑枝夏想到可隨口出典故的徐三叔仍在關外,也在暗暗抱憾。

桑枝夏試探道:“要不等徐璈來定?”

“這是你的產業,讓他來定像什么樣子?”

老爺子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嘴,輕笑道:“你婆婆說得對,一時想不到就慢慢想,總會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