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相公,咱們命中帶財啊第579章相公,咱們命中帶財啊:、、、、、、、、、、、、、、、、、、、、、、、、、:irrxs
孟培眸色一凜,大步走近了低聲說:“跟著您從北城來的一行人全部抓獲,除了反抗較為激烈的三人原地處死,剩下的都轉交給了西北大營的人。”
“至于云貴等人……”
孟培頓了下,沉沉地說:“以云貴為首的一伙內鬼共計二十三人,都已斷氣。”
桑枝夏聽完呼吸不留痕跡地停頓一瞬,片刻后閉上眼說:“安竹,你那邊呢?”
沈安竹不緊不慢地說:“關于您名下的各類產業,早在大半年前就開始整合,如今已成規模。”
“之前的安排得當,哪怕您長期不在西北,也不會對這些產業產生太大的影響。”
每個鋪子的管事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才干和忠心毋庸置疑。
而在桑枝夏和沈安竹的特意遮掩下,這些人中的大多數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主家是桑枝夏,站在明面上的人就是沈安竹。
沈安竹笑道:“還有您剛得的三處莊子,多虧了鄭二虎他們得用,有他們之前打下的基礎,如今換主的事兒可以把風波壓到最小,至少從表面上看,看不出任何異樣。”
“我聽鄭二虎他們說了,那三處莊子里耕地和莊稼都打理得很好,只等秋日就可見收成。”
“茶山那邊壓根就沒受這邊的影響,往后對外只說易主了,主家不愿張揚就能遮掩過去。”
桑枝夏先是化零為整,將零散的產業整合成一條可控的線,借此便于管理。
而后再在明面上化整為零,將一份龐大的家業分散在不同人的名目下,自己絕不站在風口。
西北,蜀地,加上林云和薛柳所在的江南,這三處的產業都被桑枝夏用同樣的法子半拆半藏。
故而現在桑枝夏明面上的產業有限,任誰都無法探知她手中具體把控了多少,也無從猜測她積攢下的資產具體幾何。
桑枝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桑枝夏緩緩呼出一口氣說:“樹大招風,不想被風吹折,最好的法子就是讓人摸不清底細。”
“等我們走了以后,西北這邊的產業不必再外擴,維持現狀就好,至于那三處莊子里的進項……”
“每年所得勻出兩成分作四份兒,給西北大營和西北三城的幾位大人送過去,權當是我的一份兒薄禮。”
“另外……”
桑枝夏略感抱歉地看向沈安竹,無奈道:“我們走了以后,西北這邊的事宜就要全權讓你打理了。”
“之前說過讓你來享清閑,到底是食言了。”
鄭二虎蘇文生這些人得用且忠心,但要說能力還是遜色于沈安竹,當個聽令的兵沒問題,拿大主意還是少些決斷。
大局需仰賴沈安竹,沈安竹從此就清閑不了半點。
桑枝夏有些過意不去,沈安竹倒是樂在其中:“我生來就不是那能享得了清閑的命,東家要是真讓我閑著,我只怕也難得如今的自在。”
“您信得過我,那我必當竭盡所能。”
沈安竹留下,孟培也留下。
桑枝夏不知道徐璈給孟培留下的任務是什么,自己也無心多問,只在沉吟后說:“如果西北出現任何差池,記住自保為上。”
“什么東西都是虛的假的,命留住了,萬事都可說來日方長。”
沈安竹和孟培低聲應是,見桑枝夏沒什么要說的了,沈安竹笑著說:“老村長他們前幾日還問我,您打算離開西北的話,大概什么時候走,瞧樣子大約是想送送,您看方便透露嗎?”
“不用。”
桑枝夏撐著額角苦笑:“這事兒我不打算聲張,何必鬧得那么難舍難分的?”
“我們走了以后,村中要是有什么生死大事兒,喜訊來往,你以我和徐璈的名義都去送一份兒禮,遇上什么事兒能搭把手的別含糊。”
“還有就是村里的學堂。”
桑枝夏正色說:“當初建學堂的時候我就承諾過,這些孩子讀一日,我就管一日,這話長期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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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相公,咱們命中帶財啊第579章相公,咱們命中帶財啊:、、、、、、、、、、、、、、、、、、、、、、、、、:irrxs
“往后學堂那邊你多照應著,之前許諾過的銀子該給多少是多少,從賬面上出即可,別的你看著做主。”
沈安竹從善如流地點頭,桑枝夏又想到什么提什么,斷斷續續地叮囑了一些細節,等把沈安竹和孟培打發出去,日頭已經移向了正中。
桑枝夏一夜沒合眼,這時候困意過了,也不急著去補眠,只是坐在院子里翻看沈安竹之前送來的賬冊。
單就資產而言,徐璈其實都不清楚桑枝夏手中到底有多少,徐璈也從不過問這些,只曉得在需要幫忙的時候跟著使勁兒。
扎根西北經營的幾年內,桑枝夏手中的產業遍地開花,從女子用的妝粉胭脂皂花,延伸到藥材糧食茶葉布匹,甚至是遍布南北的酒樓茶肆酒坊,處處都有。
光是就各處合并而來的每日進項,桑枝夏手中流淌過的銀錢數量,就足以讓一家人一輩子不愁吃喝用度。
可哪怕是這樣,桑枝夏也仍是覺得不夠。
這次舉家遷移嶺南,那里對他們都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
哪怕有了徐明輝走在前頭鋪了路,他們過去的起初大約也不會萬事順利。
而徐璈接下來要跟著做的事兒實在大逆不道,除了必有的雄心壯志,做底氣的銀錢也必不可少。
桑枝夏腦中閃過江遇白的人之前送來的東西,摩挲著指腹思緒蔓延到了不知去向的遠方,提筆在紙上寫了短短的幾行字。
徐明輝來信說嶺南的農場開辦得很是順利,莊稼的長勢也極好,那除了糧食,嶺南就沒有別的長處了嗎?
嶺南的氣候濕潤,常年氣暖,這樣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也許還能再做點兒別的?
各類藥植在西北的土地上受氣候限制,長勢一般,種類也很受限。
但嶺南自來是各種毒物肆意生長的樂園,把有毒的藥草改種為無毒的草藥,或許可行?
還有釀造之術。
西北氣候寒冷,對各種酵菌群的發酵不利,但嶺南截然不同。
如果到了嶺南后設法對各種釀造技術進行改良加精,可釀之物就不光是酒了。
醬油?
還有嶺南生產的各種玉類原石……
或許還應該開個首飾鋪子,專供玉器。
桑枝夏想到一處寫下一處,不知不覺間桌上的白紙上落滿了黑色的墨跡,她專心到甚至都沒發現徐璈什么時候起來了,還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徐璈放輕了呼吸沒說話,桑枝夏聞到靠近的香氣,筆尖頓住忍笑道:“徐璈你知道嗎?這款皂花是添了三倍香粉的,其實不適合你。”
柔情滿腔的徐璈聞聲整個呆滯,頓時滿臉嫌棄,覺得自己這一身撲不開的濃香太過惱人。
桑枝夏轉頭戲謔地眨了眨眼:“我不是讓人給你制了不摻香粉的么?怎么沒用那個?”
徐璈被人憋住嗓子悶了一口氣似的,木著臉說:“出門在外,臨時撈到什么就用什么了。”
“下次我會注意。”
桑枝夏生生逼著自己把笑聲壓了回去,為了避免想藏尾巴的徐璈太過沒面子,很識趣的沒繼續說這個話題,反而是把寫得亂七八糟的紙朝著徐璈推了推:“看看?”
徐璈拿起紙順口問:“這是什么?”
“是咱們到了嶺南之后的求生之計。”
桑枝夏愉悅地打了個響指,笑瞇瞇地靠在石桌上說:“我突然意識到,咱們要去的地方,或許是一個比西北更甚的大寶窟。”
“相公,咱們命中帶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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