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桑東家簡直英武!第623章桑東家簡直英武!:、、、、、、、、、、、、、、、、、、、、、、、、、:irrxs
薛先生本來是在城里辦事兒,順帶去給老王爺請安。
恰巧江遇白也在,說起了徐璈在永州和水梁州辦成的事兒,一時就耽誤了回去的時間。
外頭的人來報信的時候,剛商議結束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江遇白眼底戾氣驟起:“你剛才說什么?”
來人隔著屏風不知道內里的情況,自顧自地說:“回小王爺的話,左將軍的外甥韋姜帶了八個隨從去忘憂閣打砸鬧事,還揚言要把忘憂閣的桑東家抓回府中為姬妾,就……”
“那桑東家呢?”
薛先生氣急道:“桑東家可傷著了?”
左誠的外甥死活都不打緊。
可桑枝夏千萬不能傷著!
徐璈在外出生入死,剛把吩咐下去的事兒辦得這么漂亮,這種時候要是讓桑枝夏在王城中有了半點損傷,那不是在寒徐璈的心嗎?!
屏風外的人頓了頓,苦聲說:“據說忘憂閣被傷了兩個女子,但不知其中是否有先生說的這位桑東家。”
“現在韋姜被忘憂閣的人捆在了大街上暴打一頓,跟著同去的人也都傷得不輕,左家的人得了消息已經趕過去了,據說左將軍也去了,這……”
“王爺。”
薛先生驚魂不定地說:“現在就必須派人過去看看。”
“這要是被那畜生傷著的人是桑東家,那……”
“父王。”
江遇白果斷站起來說:“我親自過去。”
老王爺垂下眼簾沒應聲。
江遇白咬牙說:“父王,我答應了徐璈不止一次,會在任何時候都把他的家人看顧好。”
“徐璈視妻如命,其夫人更是待我有大恩,我……”
“本王知道。”
老王爺緩緩閉上眼,輕輕地說:“你之前說得對。”
“有些扎眼的釘子,光看舊情留著也遲早壞事兒。”
老王爺下了什么決心似的,把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給江遇白,啞聲說:“去吧。”
“一切都按你的意思辦,左誠要是敢說什么,只管讓他來見我,本王自有給他的說法。”
任何人有可能會擋了他兒子的路,都不行。
江遇白拿著令牌不敢有半點耽擱,帶著薛先生一路鬧市縱馬,直接朝著忘憂閣趕了過去。
在趕到之前,江遇白甚至都想到了徐璈回來看到被傷的妻子,大概率是要跟自己提刀玩兒命。
但當從親信口中得知了前頭擁堵大街上對峙的場景,一路心急如焚和江遇白和薛先生瞬間就不怎么著急了。
薛先生抓著韁繩,不是很確定地問:“你確定看到的沒錯?”
“桑東家真沒事兒?”
打探消息的人滿臉敬佩,果斷豎起大拇指說:“桑東家簡直英武!”
薛先生:“……”
“小王爺和先生是來晚了沒看到,桑東家當時一巴掌就把韋姜摔出去了老遠,更是一腳就把人踹得飛了出去。”
說話的人指了指前頭堵得水泄不通的大街,佩服地說:“韋姜都自爆身份了,桑東家一聽就說一個嘴巴子配不上你的尊貴,當場就讓人摁住了往死里打。”
“這要不是左家的人來得快,韋姜說不定就要被打死了咧。”
江遇白焦灼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難言的微妙。
“傷了的人是誰?”
“是店里兩個干活兒的小姑娘,不過都傷得不重。”
“而且桑東家也給她們出氣了,動手的兩個人都被撅了兩只爪子,現在都趴那邊的地上嚎呢,全沒人樣兒了。”
這話聽著實在解氣。
薛先生錯愕一瞬忍不住失笑道:“桑東家瞧著柔柔弱弱的,不成想竟是個精通武學的?”
江遇白也覺得自己剛才一時著急想少了,有些好笑:“徐家以武學立身為根本,就連徐錦惜那個小丫頭都在跟著習武了,我嫂夫人懂些自保之術倒也不奇怪。”
而且徐璈長期不在,他怎么可能不在桑枝夏的身邊留后手?
姜未帶著的那些酒囊飯袋,討不到好處。
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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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桑東家簡直英武!第623章桑東家簡直英武!:、、、、、、、、、、、、、、、、、、、、、、、、、:irrxs
桑枝夏這當機立斷的狠辣一手,倒是讓人覺得眼前狠狠一亮。
這樣好哇。
桑枝夏自己夠強勢夠勇猛,這讓人瞧了多舒心多放心多安心!
至于那些不開眼找死的……
死去唄。
多死幾個才讓人覺得順心呢。
江遇白玩味地轉了轉手中的馬鞭,慢悠悠地說:“不急。”
“咱們找個角度好的地方看會兒再說。”
薛先生還是不大放心,小聲說:“小王爺,左家可是來人了,萬一桑東家那邊吃虧的話,豈不是……”
“咱們不是看著的么?”
江遇白懶洋洋地說:“咱們現在過去,嫂夫人就不好下狠手了。”
“這都是主動找上門去,擺在她面前現成的出氣筒,怎么好打攪了她的雅興?”
等桑枝夏把氣撒夠了,他們出面擋住左家的以勢壓人,再借機幫桑枝夏出一口惡氣。
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兒嗎?
薛先生本來跟左誠還有幾分交情,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什么交情都是扯淡。
所以只不過是瞬間的遲疑,薛先生就樂呵呵地跟著江遇白找地方看戲了。
街邊的大戲正好到了熱鬧的地方。
桑枝夏坐在畫扇給自己搬來的椅子上,身后坐著煞神似的齊老。
再往前,趕到的宋六成七等人一手一根黑色帶血的長鞭,四人圍成一角,把被打得哭爹喊娘只剩下半口氣的韋姜圍在了中間。
跟著韋姜一起來的那八個隨從早就不行了。
先是在點翠和畫扇的手里狠狠遭了一番罪,嘴里不干不凈的,又被靈初順手喂了點兒齊老給的東西。
現在疼得個個倒地不起嗷嗷求饒,跪在地上咣咣對著桑枝夏砸響頭,恨不得當場抹脖子不活了,只想求個解脫。
長街上的青石板染上了濃濃的血色,桑枝夏身邊站著兩個丫鬟,一個打扇一個奉茶,仿佛跟前邊的喧擾半點不相干,姿態分外悠閑。
至于左家聞訊來救主子的其余人……
這些人雖然是救主心切,但奈何沒有一個能打的,對上宋六他們手里的鞭子就只能變倒地的冬瓜,被抽得嗷嗷大叫卻一個也近不了前。
韋姜就在他們的眼前,但沒有桑枝夏放話,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順帶再陪自家主子一起挨打。
江遇白找到了一個看戲的好位置,坐在茶館的二樓手里還捧了一碟子瓜子。
江遇白唏噓道:“瞧瞧,打得多慘。”
薛先生艱難忍笑:“桑東家此舉雖是出人意料,不過倒是很好。”
面對韋姜這種身無半點能耐,卻想狗仗人勢來挑釁的人,就該這么狠狠下手收拾!
情面?
情面這種東西是給聽得懂人話的人留的。
對不知輕重的畜生,就該用長刀和鞭子來說話!
江遇白嘖嘖出聲繼續興致勃勃地看熱鬧,遠遠聽到有人喊了一句左將軍到了,面露譏誚:“他可是真閑吶。”
軍中大事兒叫不動他,一口一個自己傷重挪不動。
自家不成器的外甥在外招惹是非挨了一頓打,他倒是顛顛地跑著來了。
不過……
來了又如何?
江遇白冷笑道:“真以為自己那張老臉多值錢呢?”
薛先生遺憾地搖搖頭沒接話,專心地盯著不遠處的動靜。
桑枝夏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眉梢玩味一揚。
左誠帶著人大步越過人群走到正中,看清韋姜和其隨從的慘狀,當即惱道:“是誰?!”
“哪個不長眼的敢把你傷成這樣?!”
桑枝夏把茶盞放在畫扇手里,拍拍手站起來。
表情平靜地對上左誠怒氣勃發的一張臉,要笑不笑地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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