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805章 這是你自己愿意的,還是有人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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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夏問得真心實意,徐璈一臉我理直氣壯的無辜。

徐明輝眼睜睜地看著這對夫妻,當場把自己氣成了炸了肚子的翻肚魚。

眼看著徐明輝就要氣出點兒好歹來了,徐璈終于大發慈悲地說:“我并不介意被當成磨刀石,也不介意會不會變成世人口中薄情寡義的屠夫。”

“你放狗……”

“小子。”

徐璈嘎嘣活動了一下手腕子,眼底藏了滿滿的警告:“再罵我現在就揍你。”

“我……”

“閉嘴。”

徐璈抓起桑枝夏手邊的茶喝了一口,沒好氣地剜了徐明輝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還一驚一乍的?”

“難不成是定親有人要了脾氣就大?”

徐明輝:“……”

徐明輝滿肚子的邪火無處可發,瞪著一雙充滿血絲的眼氣得說不出話。

桑枝夏怕徐璈直接把人氣撅過去,不忍地戳了戳徐璈的胳膊:“你差不多得了。”

才回來的第一天呢,要是見面就把徐明輝氣暈過去,傳出去兄弟鬩墻的閑話是少不了了。

徐璈大發慈悲地呵了幾聲,緩緩坐直了懶聲說:“徐明輝,我說過我在乎前程這種東西么?”

徐明輝難以置信地看著徐璈,徐璈古怪道:“上朝天不亮就起,每日還得時刻防著被叫進宮內議事,誰給你的錯覺,讓你以為我有這么出奇的耐性?”

“你覺得我起得來?”

徐明輝垮著臉一言不發,徐璈自顧自地說:“等京都打下來,我再在京都盤桓個幾年,差不多就該告老了,我惦記這么多來日的事兒做什么?”

“我在朝中壓根就不會有來日,這話我不是跟你說過的么?”

“腦子被狗吃了,全然忘干凈了?”

類似的話徐璈的確是跟徐明輝透過口風。

但在提及此事的時候,徐璈還只是一個即將入軍營的莽夫,區區一個校尉。

如今徐璈在軍中地位非比尋常,是所有人默認的小王爺信賴的左膀右臂。

他竟還是如此想?

徐明輝舌頭打結:“不是,你……”

“你好不容易拼殺得來的今日,你怎么就……”

“因為我耽于享受,并無心一直吃苦耐勞啊,有問題?”

徐明輝再度被狠狠一噎,跌坐回椅子上的時候胸口還在上下起伏,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徐璈沒耐心給他緩沖的時間,轉了轉重新拿起的果子,漫不經心地說:“我這念頭老王爺知道,小王爺也知道。”

“能當磨刀石的人不少,但可以做得光棍無所顧忌的人只有我最合適,他們也信任我,我為何不做?”

過河拆橋這話說出去是不好聽,也有忘恩負義之嫌。

可為人臣子不就是這么回事兒么?

主憂臣恐,主悵臣擔。

要想萬里江山基石穩固,要想來日方長不受掣肘,如今就是最好的時機。

總要有人來祭了這萬里河山。

徐璈受嶺南王父子的知遇之恩,得報父仇可還徐家祖輩清白,但他能陪江遇白走的路不長。

索性就如老王爺所期望,協助掃清江遇白腳下可能的障礙,就當是報恩了。

徐明輝的眼角眉梢都堆滿了不可思議,強忍怒氣下,語氣中還帶著揮之不去的憤怒:“這是你自己愿意的,還是有人逼你的?”

不等徐璈回答,徐明輝就說:“若是老王爺逼你就范,我現在就去王府說咱們不干了!”

“當什么官為什么將?大不了咱們一家子卷了包袱回西北去,回了西北也不受這氣!”

徐璈被徐明輝的話中怒火沖得好笑:“心平氣和跟你好好說話呢,你無端這么大火氣做什么?”

“你少跟我扯!”

徐明輝梗著脖子反駁:“我就問你一句實話,你還想不想干,你要是不愿意,咱們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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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一開始還是忍著,可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歪頭靠在桑枝夏的肩膀上哈哈笑了起來。

徐明輝冒火得又要去找東西砸他,桑枝夏頭大地說:“弟弟啊,你也不想想,就你大哥這犟脾氣,但凡是他不情愿的,誰使喚得動他?”

“我沒有這么個大哥。”

徐明輝對著桑枝夏口吻生硬緩和了不少,黑著臉磨牙:“我有不起。”

“配不上當他弟弟!”

桑枝夏忍著笑擰了徐璈一下:“別樂了。”

“跟你說正事兒呢。”

徐璈在徐明輝恨不得殺人的注視下總算是冷靜了幾分,帶著散不去的笑懶懶地說:“我都打算好了的。”

“等江山安定,就懶得再為狗屁倒灶的事兒操心了。”

徐璈笑吟吟地望著徐明輝,輕輕地說:“我入軍營之前不是就說好了的么?”

“后續軍中有徐明陽和桑延佑那兩個小混球,朝中文臣有你,后繼還有陳允那小子,總不至于會苛待了我。”

“至于我么,我就早早告老,安享太平也很好。”

“我所求,當真如此。”

若不是世事難測,家中突逢驟變,徐璈這輩子或許就真的只能當個富貴閑散的世子爺。

帶著妻子賞花踏馬,悠然度日。

既是沒享到從前的福,那以后接著享也是一樣的。

徐明輝眸色前所未有的復雜,又像是想兜頭給徐璈幾個大嘴巴子,又像恨不得當場咬徐璈幾口血肉。

徐璈任由他打量也只是笑,笑得徐明輝更想抽他了。

徐明輝過了好久才忍著晦澀說:“世人都說君子三十而立。”

“你建下不世功勛,仍不足三十。”

只要徐璈愿意,只手翻弄朝堂絕不是癡心妄想。

徐璈一臉直白地嫌棄:“我不足三十就功成名就了,非等三十做什么?”

“你當我是非要等良辰吉日的庸才么?羞辱我?”

“你……我跟你這個莽夫說不清!”

徐明輝忍無可忍甩手就要走,走到門口恨恨地轉頭說了句你等著,門板都被甩得震山響。

徐璈眨眨眼,沒了骨頭似的靠在桑枝夏的懷里,耷拉著眼皮悶笑:“枝枝。”

“值了。”

出生入死也好。

拿命換來的大道也罷。

有人心疼,不止一個,那就是值的。

桑枝夏忍著心口翻起的酸澀,摸了摸徐璈的臉低聲說:“你覺得值,那就是值得。”

“等把這些事兒了結了,想做什么都好。”

徐璈捉住桑枝夏的手湊在嘴邊輕輕一吻,把臉埋進桑枝夏的腰不再出聲。

桑枝夏摟著懷中的人,瞇眼看著從門縫中漏進來的光,緩緩呼出了一口氣。

看似風平浪靜的王城,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帝而立等待一朝飛黃騰達的好夢。

只是又有幾個人能察覺到,這平靜之下暗藏的浪涌呢……

桑枝夏指腹輕輕滑過徐璈的耳側,門外突然響起了軟乎乎的聲音:“爹爹?”

“娘親?”

徐璈被扎了一下似的猛地抬頭,被推開的門板后露出兩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桑枝夏笑著推了推徐璈:“別趴著了。”

“你的寶貝疙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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