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有這種感覺啊,我當時也覺得不太對勁,但畢竟人死了,總不能湊近去看吧,這畢竟是對死者是大不敬。”
楊平和錢氏聽著他們的議論,臉白成了一張紙,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來。
“你們在污蔑什么?人死了,肯定有味哪個死人身體沒有味!”
“可當時正值寒春,人死不可能這么快有味道,這你怎么解釋?”
三叔公此刻意識到的問題嚴重性,冷著臉嚴厲地質問。
他不想相信在他管轄下,村里竟然會發生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她原本以為成安這個孩子是因為傷了臉心里自卑才一個人躲在村尾的老房子獨自身生活,沒想到其中卻有天大的隱情。
“楊平你最好解釋清楚,別怪我把你扭送到官府,讓縣太爺做主。”
錢氏聽到三叔公要將她扭送到衙門,頓時就慌了,說“不,這不關我的事,人不是我殺的啊!”
錢氏的話讓現場沸騰了起來,圍觀的村民也沒有想到,他們原本只是過來看看熱鬧而已,就沒想到扯出了一條人命。
“你這個賤人,你說什么胡話?”
楊平狠狠,將錢氏踹倒在地,氣急敗壞地對他拳打腳踢。
秦老太沖老四使了一個眼神,秦老四心領神會,一把將楊平拎了起來,狠狠摔到一邊。
“來幾個人,把這對狗男女給我抓起來,押到祠堂,我要開祠堂,請老祖宗斷案。”
三叔公是真的被氣到了,直接開了祠堂。
村里幾個人高馬大的青壯年漢子,上前押著楊平和錢氏往祠堂走。
楊彪見狀,趕緊上前阻攔,被秦老四薅著衣領子摔到一邊去。
鐘聲響起,秦家村其他人只要在村里的都已經去到了祠堂。
有的年長的認出了秦老太,上前寒暄著。
也有年幼者并不知道秦老太他們一伙人是誰,只是好奇今日無緣無故要開祠堂?
“楊平,錢氏,秦春云死因究竟是什么?秦成安臉上的燒傷是何人所為?”
楊平被兩個身強體壯的男子暗跪在祠堂牌位前,眼神卻死死盯著秦老太一眾人和秦成安。
“”對于三叔公的話,他充耳不聞。”
“錢氏,你是否知道一些什么事?”
老頭子又轉頭質問錢氏,可錢氏只是搖了搖頭,并不說話。
“那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請縣老爺做主了。”
“綁起來送官府,讓青天大老爺做主。”
錢氏見老族長動了真格,心里害怕到不行,雙腿一癱軟倒在地上。
兩腿之間的地上還有一灘黃色的,不知名的物體。
“哦哦哦,錢氏尿褲子了,終于不再是我一個人的褲子了。
”樂妞兒開心地手舞足蹈,她全然忘記了她現在還是個吃奶的小嬰兒。
“我坦白,我坦白,不要送我去官府啊。”
“求求你們看著我坦白從寬的份上,能不能不要送我去官府?”
錢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三叔公,她兒子這么優秀,不能有一個坐過牢的娘。
“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啊,秦春云是他掐死的,他還讓我找人偽裝成偷奸現場,奸夫是我從路邊隨便拉過來的乞丐,那乞丐也被他打死了。”
“還有秦成安的臉,也是他燒傷的,是他趁秦成安安睡著了?將菜籽油抹在秦成安的臉上。”
錢梅嚇得一骨碌將事情全部抖了出來。
三叔公氣得渾身都在發抖,秦福林趕緊扶他坐下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幫他緩氣。
“那我問你,春云被人從山上背回來的時候,究竟是死還是活了?”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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