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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老四卻猶豫了,男人的根子骨里都有一個以身報效國家的遠大宏志。
他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況他天生神力,武功也很厲害,最主要是他還是武童生呢。
之前當兵打仗一直是他的夢想,他還想多結識幾個玩得好的兄弟,以后樂妞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他們也可以幫忙一二。
“那我去問一下裴將軍的意思吧。”
許秀英聽得心煩意亂,她就抓了抓頭發,對秦老四說道。
“三哥,三嬸明天就進城了,你讓他們捎個口信不就行了嗎?”
秦老四搖了搖頭,堅持道:“不行,即便不去,也要親口從同人家說一聲,將事情來龍去脈,告知裴將軍否則的話,他把我當逃兵打了怎么辦?”
秦老太跟許秀英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人家是將軍,拒絕人家的事,還是要親口去拒絕才行,否則會給人家一種你目中無人的感覺。
樂妞兒趴在奶奶肩頭上,閉著眼睛在想事情。
前世她就因為不相信第六感結果差點被敵人一槍爆了腦袋。
可如今重活一世,老天爺把她的東西全部帶了過來。
她的第六感也要比前世更加敏感一點。
她才不管靈不靈的,只要有一點不好的預感她就不能讓她爹去,她這一輩子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守護家人的平安喜樂,其他的他什么也不管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老四帶上樂妞兒給他準備的蔬菜和水果,趕著馬車進城了。
進城的時候遇上之前他之前賣青菜常來老顧客,不過他也沒有心思跟他們寒暄嘮叨,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過,就直奔裴府了。
中午的時候,秦家灶間許秀英石海棠還有劉秀桃三個女人正在研究最新的零嘴。
這些天秦老三他們沒有出去擺攤,而許秀英也沒有活,于是經常湊在一起研究新菜品。
這全家唯一有活干的,就只有在私塾教書的秦老二了。
秦老三帶著令平和令安去了隔壁老來樂。
這會正蹲在院子里做馬扎。
原先這里只有張大娘,一個人住,東西倒也足夠,先前冬日的時候,他們都是窩在炕上吃飯。
可如今天氣熱了,他們搬到院子里吃,才發現沒有馬扎。
令平和令安兩個淘氣鬼也不嫌熱,在前院和后院,來回瘋跑著。
秦老三也沒有理會他,就讓他自己玩。
秦老太抱著樂妮兒坐在屋檐下,同摘的菜的羽哥兒正在嘮的閑話。
羽哥兒基本好了,只不過保險起見,家里人還是讓他多休息一段時間。
許秀英從灶臺出來了,手里捧著一碟炸好的小肉丸子。
可妞兒一看到有吃的立馬將手里抓著的撥浪鼓,一邊伸手就要去抓已經炸好的豬肉丸子。
許秀英看到閨女這個饞樣,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額頭,用筷子串起一個肉丸子,讓她自己拿著吃。
“娘,都快吃午飯了老四怎么還不回來?”
許秀英話剛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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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四的身影就出現在大門口。
看到一家人都在等著他,看著心里就有幾分心虛。
許秀英跟他過了這么多年,哪有什么不明白?
她冷著一張臉扭身走進了廂房。
樂妞兒也是急了,剛伸出手要秦老四抱抱。
秦老四趕緊上前接過閨女,卻不料被一只小胖手給打了一耳光。
他尷尬地親了親閨女的手,憨笑著同老娘賠罪。
“娘,這次你就讓我去吧,裴將軍說,這次的機會千載難得呢。”
秦老太氣結:“什么現在難逢的機會,你就想著去當兵,你不要家里的妻兒老小了嗎?你不要你閨女不要我了嗎?”
秦老四連忙解釋:“娘,你放心,我們去的那個地方隱蔽性很好的,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秦老太看到這個糟心的兒子就心梗,她直接抱起樂妞兒回了廂房。
石海棠和劉秀桃兩相對視一眼,各自將手里的碗筷快速收了起來。
秦老四坐在凳子上,煩躁地抓來抓自己的頭發。
他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廂房里,秦老太抱著樂妞兒,一邊拍著背,一邊輕聲說著。
“乖寶,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心里又何嘗不好過,你爹從小就是個不安分的,人家一個個都是考文童生的,他倒好,直接就考武童生,”
為了能考上武童生,天天不亮就光著膀子在院子里訓練,后來你爺爺走了,令羽跟令明又得了重病,他沒辦法只能留在家里,為家里扛起一片天地。
我知道他從小的夢想就是當大將軍,可家里接二連三出事故,令羽跟令明又染惡疾,你二伯他性子軟,他為了家里不受別人欺負,只能留在家里守著家
“后來又娶了你娘,先有兩個兒子,之后他的心思就慢慢地熄滅了。”
可如今先是遇到陳翰林,又遇上裴將軍,他心里的草就又開始長了。
作為一個母親,自己心疼,打了一個孩子,疼在孩子身上,卻痛在娘親的心口,看到老四這般模樣,又怎么叫他不心痛呢?
樂妞兒靜靜聽著奶奶,她心里也很很不是滋味,就是因為她的預感不好,才會攔著他爹爹去追尋夢想。
她現在也十分后悔了,早就知道她就不攔著她爹爹了。
她只能認命地嘆了一口氣,意識直接進入空間。
她在現代是軍醫,還是最高指揮官,空間里的各種藥材和武器自然不會少。
之前給了他們一人一把雁翎刀了,現如今卻不知道重點什么東西才好。
樂秀兒在機械區翻那翻找一找,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空間里盡是現在的一些生化武器,要么就是熱兵器,這些東西要是拿到這個朝代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力,說不定還是連累一家甚至一個秦家村。
她翻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給他爹和翰林叔叔準備什么樣的防身武器才好。
最后的糾結地走出了機械室。
剛來到菜園,就看到幾只小羊又在咩咩叫喚了,她趕緊扔了幾顆大白菜過去。
她去看了一眼長得依舊很茂盛的業火草,再次糾結要不要拔了它,雖然它確實很難得,可也不知道干啥用啊。
不知不覺中,她又走到那一個葡萄架上。
葡萄樹下那個黑黝的東西,依舊看不清楚全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東西肯定是用來煉丹的。
只不過她有一個嚴肅的問題:她一個還沒滿周歲的小屁孩,怎么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