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太子妃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求而不得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求而不得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求而不得

甘忠恭敬答道:“太子想要何人只管說,談借就是折煞微臣。一小說>w﹤ww”

南榮烈的目光越過甘忠,鎖定他身后的元恒,牽起嘴角露出一張邪魅笑顏,抬手指著凌采薇說道:“本王要他!”

甘忠早就揣測出太子對元恒感興趣,立即回身對凌采薇說道:“元恒,你今天不用跟本官回去,以后就留在太子這兒伺候太子。能讓太子賞識是天大的福分,好好把握機會。”

凌采薇急忙抱拳對甘忠說道:“大人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哪也不去,誓死保衛大人。”

她用苦肉計接近甘忠,剛剛取得他的信任,哪能讓南榮烈一句話就把她辛苦謀劃的局面攪合壞了。

燕飛纓隨楊鳴放正走到門口,聽到太子提出的要求心頭一震。此刻凌采薇若是執意拒絕,恐又有禍事上身。這丫頭倔得很,不知懂不懂得轉圜。

燕飛纓兀自替凌采薇著急,又聽太子說道:“元恒一片忠心讓本王很是愛惜,放心,說好暫借,不會留你太久。”

甘忠生怕愣頭青元恒再說出些什么惹太子生氣的話來,急忙替元恒回復太子。又說了些暗示元恒要聽話別給他惹事的叮囑,這才告辭帶著胡潤離開了“聽松園”。

燕飛纓臨別前十分不舍得看了一眼凌采薇,她曉得他會不放心,只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安撫他。既然是暫借,那她找個機會表現的差一些,一定會被他趕回去。

太子的目光看似不經意淡淡掃過二人,跟身邊的淺瞳說道:“派人收拾個房間,就安排在聽松閣。”

淺瞳淺笑:“那請元侍衛跟我來。”

“不用了。讓他陪本王走走。一會兒再讓他去找你。”

淺瞳答應著退了下去。原來熙攘的園子就剩下凌采薇和南榮烈。

暮色低垂,園子里的白玉蘭和山茶花開得正是濃艷,微風拂過,花香讓人沉醉。

南榮烈沉默的沿著一條小石徑慢慢踱步,凌采薇只好也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他不說話,她凝視著他頎長的背影,想起曾經也有過這樣在他身后亦步亦趨的時光。

那時候她還是太子妃的身份,兩個人整日里斗嘴打鬧,卻覺得分外親近。

如今,他與她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甚至每說一句話她都要斟酌思量,這就是所謂的咫尺天涯吧。

她的心莫名抽痛。既然此生已經與他無緣,她就應該硬起心腸,忘記那些與他有關的前塵往事。

她內心糾結著,既高興能陪他走這一段長長的路,又失落她只能做到這些。

兩人各懷心事,沉默無言地走著。

凌采薇以為他會這樣默默地走到天色黑透,直接回住處。

南榮烈卻在一片桃花林前停下來。

“元兄弟喜歡桃花嗎?”他面對桃花林負手而立,聲音低沉。

凌采薇微怔,他一聲“元兄弟”即遠且近。近的是,太子對侍衛叫一聲兄弟,那是福份。遠的是,她與他的緣分在這一聲中溘然消逝。

她看著眼前已經有些凋零的桃花,落紅滿地,風起隨舞,飄零如人生之無奈。

“不喜歡。元恒不喜花花草草,只愛舞槍弄棒。”凌采薇聲音中不帶一絲情感。

南榮烈回頭看她:“哦?那本王倒想試試元兄弟的武功,請。”說完,他出掌如閃電,帶著勁風打到凌采薇面前。

凌采薇不疾不徐,待南榮烈的手掌快要碰觸到她,她才輕盈轉身躲過他的攻擊,人跳到他身后,一招仙女提裙,向南榮烈后心處飛起一腳。

可惜,他輕易躲過。她還記著他剛才與淺瞳的眉來眼去,心中怒意未消,本想踹他一腳解解心頭之恨,誰知她武功仍然不及他,她不僅沒挨著他的身體,反而被他一掌打在肩上。

受傷未愈的手臂由于這一下擊打沖創了血脈,傷口又裂開。

又過了數十招,南榮烈瞧見元恒的衣服沁出血來,突然停手。

“你受傷了?”他要去拉她的手臂,她忙閃開。

“小事一樁,皮外傷。”

南榮烈眼神黯然,收回伸出的手:“元兄弟練得是何武功,招招都美如仙子,不像是男子該練的。”

凌采薇聽他問話,心中一驚,圣女心經乃是少女所習的武功,一招一式都如仙子起舞般嬌美。所有殺機都在這股嬌美中隱藏。女子使出來是一種和諧之美,男人若是使出來讓人見了便不倫不類。

凌采薇化身元恒,未想到這一層,難怪南榮烈會有此一問。

她略定定神,找了個理由搪塞他:“太子有所不知,家師是女人,從小拿元恒當女孩子教養,所教武功便帶些女子氣息。讓太子見笑。”

南榮烈耐心聽元恒在這兒胡扯,待他說完,他也只是笑笑,說道:“元兄弟可認識墨塵煙?”

凌采薇心中驚駭,他竟然知道千年老妖?也難怪,他是鐵血閣閣主,武林中事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不過,她是抵死也不會承認的。

“元恒孤陋寡聞,未曾聽說過此人。”

“沒聽過最好。他向來神出鬼沒,江湖上極少有人見過他的真容。但凡見過的又沒幾個能活下來。”南榮烈嘆了口氣,又接著沿石徑往前走去。

凌采薇一直好奇墨塵煙的身世,難得南榮烈知曉,便好奇地追問道:“為什么見過他的人沒有幾個人活下來?他是魔頭嗎?”

南榮烈腳步停頓,卻沒有回頭,說道:“好奇害死貓。”

凌采薇的心突突直跳,這句話,是他們初識時,她說給他聽的。他不會是認出自己了?

她注視著他的背影,思量片刻搖搖頭,在心中否定道:不可能認出她。以他的性格,如果他認出她會毫不猶豫的揭下她的面具,怎么會有耐心陪她周旋這么久。

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她沉默著,一直跟在他身后。

南榮烈慢慢走著,一言不。

兩個人在春末的夜色中走到更深露重,把整個聽松園轉了兩遍,轉得凌采薇又困又餓,直到腹中出咕嚕咕嚕的叫聲,南榮烈才有了停下來的意思。

“走了這么久,竟然忘記還未吃晚飯。你是不是餓了?”南榮烈語含歉意。

凌采薇一肚子怨氣,腹誹道:何止晚飯,我連午飯都還沒吃呢。午宴時站在那兒看你們大吃大喝,早就饑餓難耐。敢情你中午吃多了,跑這散步消食來了?

套一句很俗的段子:世上最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面前,你卻視而不見。

世上最折磨人的是我明明愛你,卻裝作無意。

凌采薇與南榮烈,想愛不能愛,只剩下猜心思。

求訂閱,求推薦票,求打賞。最后一句:世上對優優來說最痛苦的是,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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