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疏影:、、、、、、、、、
林書彥搖搖頭:“被人看見我的太太入住還要開票報銷,那不就露餡了?”
嗯,很有道理。
林書彥與她一同進了房子,房間的桌子上已經擺了一只精美的果盤,林書彥隨手拿起銀叉挑起一塊蜜瓜,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十分漂亮,與國際級鋼琴大師的手指相比也毫不遜色。
“一會兒趙叔會帶你熟悉一下環境,”他說,“別迷路。”
吃了幾塊水果,趙叔很快就出現在她面前,帶著她四處參觀。
僅僅是主樓就已經有多的驚人的房間,有幾個房間里還沒有東西,只有幾面鏡子,趙叔說那是留作女主人的衣帽間,唐嘉虹想起《穿普拉達的女王》中,那個時尚雜志社里的樣子,不由輕笑,要是真的一個房間全是衣服,一個房間全是包,一個房間全是鞋子,她可能會因為選擇恐懼癥,而出不了門。
雖然何老太太家已經算得上是有錢,住著別墅小樓,但是與這個半山花園別墅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打量著房間里豪華的裝飾,隨口問了一句:“這里這么偏,叫車都不方便吧。”
一轉頭,正好迎上趙叔有些詫異的臉:“太太,這里有一個車隊,不管您要去哪里,司機都可以送您去的。”
呃,露怯了,想想也是啊,住在這么遠的地方,只怕連專車都叫不來。
“走了這么久,您也累了吧,晚餐很快準備好,您可以先休息一下。”趙叔已經將唐嘉虹領回至主臥室門前,一面說著,一面向唐嘉虹一躬身,便離開了。
唐嘉虹推開了巨大的胡桃木色臥室門。
迎面就看見林書彥**著身體,從浴室里走出來,周身上下還帶著蒸騰的熱氣,小麥色的皮膚微微有些紅,這讓他原本就頎長的倒三角身材更加令人噴血,胸與胳膊上的肌肉線條隱隱,看起來不那么夸張,但可以讓人感覺到在這樣的身體中蘊含著怎樣的爆力,唐嘉虹在半醉半醒之間,已經領教過他的力量了,不由臉上一紅。
接著才反應過來,他居然沒有穿衣服。
圍在林書彥下面的那截白色浴巾,看起來并不是那么的可靠,似乎隨時都有要掉下去的可能。
唐嘉虹與林書彥面面相覷,愣了三秒,她飛的說:“對不起。”
便逃也似的從臥室里跑了出去,順便沒忘記帶上門。
唐嘉虹背對著門口站著,大口的喘息著,感到心臟撲通撲通一陣劇烈的狂跳,好像跑了八百米似的。
剛剛看見的那一副美男出浴圖,又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這個男人身材真好,明明也是工作忙的不得了的大忙人,怎么身材還能保持的那樣好,像他這樣經常要應酬,動不動就是幾億大單子的人,到底哪里來的時間健身啊,像自己這樣的高級打工仔,下班后都經常累的只想躺平,一步都不想多走。
等等,自己剛才為什么要跑啊,明明已經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了,自己卻搞得好像誤闖男浴室的小丫頭。
她不由有些后悔,這個時代,不僅是美女經濟,還有美男經濟啊,有好看的干嘛不多看兩眼,真虧!、
臥室門再次被打開,林書彥已經穿好了一身淡藍色的居家休閑服,看起來更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點銳利鋒芒都沒有。
他看見站在門口的唐嘉虹:“一會兒才會開飯,你要不要先洗個澡,也會舒服一些。”
“好的。”剛答應完,唐嘉虹才想起一件事,從原來住的地方走得太瀟灑,什么衣服都沒帶,包括換洗的衣物,而且出來之后,也完全忘記要買新的了。
見她向浴室走了幾步就愣在原地,林書彥問道:“怎么了?”
“啊,我沒有換洗的衣物,也沒有睡衣……”唐嘉虹感到十分尷尬。
“已經全部給你準備好了,進去吧。”
什么時候準備的?唐嘉虹有些狐疑的,也許是讓她暫時穿他的睡衣吧?其實這也沒什么,唐嘉虹并不是有潔癖到完全不能接受的人。
直到走進浴室,她才現自己大錯特錯。
浴室與這里的房子足夠相襯,大的幾乎讓人以為這里是個小型的公共浴室,分為里外兩層,外間有整理臺,臺子上有剃須刀與剃須膏等男士用品,還有整整一層,都是成套的女士護膚品,水乳霜精華一應俱全,而且,不僅僅是一套,而是三套,三套不同的品牌。
唐嘉虹拿起其中一瓶cosme
decort的珍萃精顏綺跡面霜,沒記錯的話,這小小一瓶45克的面霜,價值一萬元,她搖搖頭,放下,又拿起了cpB的金致乳霜,最后目光落在了La
prairie萊珀妮的藍魚子精華瓊貴眼霜上,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三個牌子都是女人們公認的貴婦級品牌,但是以唐嘉虹的年齡來說,用它們還太早了。
算了,男人能懂什么護膚品,在他的認知里,貴就等于好吧?
至少說明他對自己的態度是認真的,會買三套,也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喜歡哪一種,所以才挑了三種護膚界頂尖的牌子。
架子上端端正正放著幾套干凈的居家服,從顏色和款式來看,絕對不是為林書彥準備的,唐嘉虹拿起一套抖開,比劃了一下,與自己的尺碼一樣,想必也是為了她而專門準備的。
想到林書彥一個見自己沒幾次的男人都如此上心,而何致遠……這個自己認認真真愛過的男人,卻如此的令人傷心,唐嘉虹不由在心底悠悠一嘆。
洗完澡,唐嘉虹走出浴室,現林書彥已經不在房間了。
像他這樣的大集團公司的老板,空閑時間非常金貴,說不定現在又去處理幾十個億的單子了。
唐嘉虹打量著這間寬大的臥室,房間里的東西不多,最奪人眼球的是整整一面墻,頂天立地的大書柜,旁邊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原木色人字矮梯,便于讓人拿到擺放在最高一層的書。
很多有錢人喜歡充文化人,書房里、辦公室里也往往喜歡擺上這么一個大書柜,里面擺放著的都是裝幀精美的精裝本,卻鬼知道到底有沒有讀過。
唐嘉虹靠近書柜,現里面的書五花八門,不僅僅是中文書,還有英文、法文、日文、西班牙文、阿拉伯文等書籍,不同國家文字的著作沒有刻意分開,就好像它們的主人可以隨手抽出一本,便可以毫無閱讀下去。
書的內容也是多種多樣,除了金融學著作、還有邏輯相關,甚至還有開國領袖的思想著作,這讓唐嘉虹感到有些驚訝,在這些書旁邊,還有自然科學、醫學相關,唐嘉虹隨手抽出一本,翻開,書頁明顯有被人翻動過,不是一買來就被束之高閣做為裝點主人學識的裝飾品,在書頁空白的地方,還有用鋼筆寫下的評語。
比如在《論持久戰》那里,就有這么一句:“忍耐,直到最好的時機到來。沖動,則萬事毀于一旦。”
在某本古典小說的人物繡像上,還有一個扛著機關槍的人物,仔細一看,是被人用筆幫原書頁上的人物換了身衣服,聯想起之前網絡上很紅的“杜甫很忙”一系列圖,唐嘉虹忍不住笑出聲,沒想到林書彥也是個童心未泯的人啊。
高處的書則是一些神秘文化、古代懸疑相關,還包括一本唐嘉虹讀中學時看過的一本小說,那本小說很有意思,說的是神秘氏族的繼承者因被人追殺而展開的一系列故事,當時她沒有看完,后來因為要中考,于是也沒有心思再去找下冊,今日一見,分外親切。
唐嘉虹原本有些恐高,但是看著那本書的下冊,少年時曾經的回憶催促著她趕緊把人字梯搬了過來,義無反顧的爬上去去。
林書彥一推開臥室門,就看見唐嘉虹身體有些顫抖的站在梯子上,她踮著腳,努力想要去夠書柜上的書,只見她長披肩,梢還濕漉漉的滴水,顯然剛剛沐浴完皆,身上原本寬松的居家服,被她現在的姿勢拉扯,變得完全貼在身上,曲線畢現,雙腿顯得纖細而修長,臀部也更加的突出。
她赤腳踩在中間的橫檔上,緊張的腳趾頭也蜷縮起來,一只手扶著梯子的扶手,她的呼吸變得很重,過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的試著想要再往上走一格。
隨著她向上的動作,顫抖的兩條腿把原本很結實的梯子都給震得在地毯上搖晃不止,站在上面的唐嘉虹神色沉重,一臉要英勇就義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去拿書,而是被推上了斷頭臺的路易十六皇后瑪麗安東奈特。
“你要拿什么,我幫你。”林書彥實在看不下去了,好心的問了一句。
唐嘉虹原本就恐高,努力克制著才沒有把梯子給抖散了,她顫抖的腳掌,根本就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好不容易挪到了梯子頂端,眼看著就要夠著那本書了,結果下面林書彥突然出聲,把她嚇的膝蓋一軟,手里的書“啪”的一聲落在地上,身體穩不住,整個人就要向前栽倒。
林書彥下意識的向前幾步伸手接住從梯子摔下來的唐嘉虹,身體的沖擊力令他不由后退幾步,在兩人即將倒地的時候,林書彥腰部用力,轉了個身,將唐嘉虹牢牢抱在懷中,用自己的后背做了她的人肉墊,緩沖了落地的重力。
唐嘉虹趴在林書彥的身上,一雙櫻唇微微張著,臉色因受驚而有些難看,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在掌心傳來溫熱的觸感,還有那有力的心跳微微震動著,還有那一點異樣的突起,唐嘉虹這才現在這場意外中,林書彥的居家服的兩顆鈕扣不知怎么被扯開了,她正按在他赤裸的肌膚上。
由于受驚過度,唐嘉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還是僵在那里,直到被她勾倒的梯子終于穩不住平衡,梯子砸在地上,出一聲巨響。
看著林書彥臉上吃痛的表情,唐嘉虹心中不由生出濃濃的愧疚,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磕到頭,痛嗎?頭暈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摔下來的時候,林書彥可以從離她那么遠的臥室門口跑過來接住自己。
唐嘉虹緊張的手都在冒汗,完全沒有察覺到此時兩人姿勢無比的曖昧,她剛才支起了身子,卻是坐在林書彥的小腹上,探看他的傷口時,又是身體向前倒下去,腰身如貓一般的弓起,一條腿還正巧落在他兩腿之間那個最敏感的位置,只差一點點就要碰到,林書彥已經可以感受到從她的肌膚上傳來的熱度。
寬松的居家服在她摔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凌亂,此時她又身子前傾,林書彥的眼睛不可避免的看見從那大大的領口里透出的無限風光。
林書彥的臉色不太好看,剛才落地時雖是用了柔道時學的技巧,沒有摔個結實,但是頭部還是被撞了一下,耳中有些嗡嗡的聲音,而這個唐嘉虹又坐在自己的腰上,就好像一只正在踩奶的小貓,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摸著他的腦袋。
雖然有心做個君子,但是眼睛只要睜著,就無論如何也避不開那對在領口呼之欲出的小白兔,渾圓的形狀在自己面前輕輕晃著,她的腿又在他的兩腿之間摩擦著,臀更是時不時的蹭來蹭去,有一股熱氣從林書彥的小腹下方升起,全身的血脈都急的奔涌著。
“哎?你身上怎么這么燙?”唐嘉虹很困惑,沒聽說過摔到頭會引起燒啊?
還沒等她想明白,就聽見林書彥低喝道:“可以起來了吧?”
察覺到自己某些部位已經有了反應,林書彥也覺得十分尷尬,忍不住催促唐嘉虹快起來。
直到這一刻,唐嘉虹才現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曖昧,她下意識的低下頭,又糟糕的現領口竟然是那么大,剛才自己那個姿勢……想到這里,她不由也紅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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