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擺攤火了

第六十九章 破解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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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父母還沒做聲,大些的孩子已經一臉怒容,“這錢是我撿的,誰撿到是誰的。”

時落不會跟孩子計較,她直接問孩子爸媽,“若這錢是拿命換的,你們也覺得是運氣好?”

孩子爸媽自然是將孩子安危放在首位,不管信不信,孩子爸爸忙扔掉錢,孩子媽媽奔過去,奪過小兒子手里的錢,也扔了出去。

兩個孩子被爸媽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尤其小些的孩子,邊哭邊要撿起地上的錢,“我的,我跟哥哥一人一張。”

“兒子乖啊,媽媽給你,媽媽給你兩張,你跟哥哥都有,這個咱們不能要。”

她媽媽白著臉,忙將孩子抱起來,往回跑,好似那地上的錢是洪水猛獸。

等一家四口聚在一處,孩子爸爸這才小心翼翼地看著時落,“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道家有一種禁術,借命。”時落眉頭又蹙了一下,“你拿了這錢,便是同意將命借給對方,不過我知道的通常是用一塊,十塊,你們撿的是一百塊,數額大,借的命自然要長。”

這種情況在偏僻的鄉下常見,時落沒想到上京郊外竟然也有人用此等陰毒禁術。

孩子媽媽頓時哭了出來,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用力搓揉孩子的后背,似是在安慰孩子,又似是安慰自己。

“他們拿了一會兒,是不是就是同意了?”孩子爸爸也驚慌失措,他抓著大兒子的手青筋直跳。

他們的孩子還那么小,若是真的被人借了命,該怎么辦?

事關孩子,父母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他拉著孩子站在時落面前,直接將孩子按著跪在時落面前,“該怎么才能救他們?不管要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愿意承擔。”

說著,他已經掏出錢包,要將所有的錢都給時落。

孩子媽媽也跟著不停點頭,開始翻自己的包。

兩個孩子從沒見過爸媽如此惶恐過,一時都不敢哭,也不敢說話。

孩子媽媽讓小些的孩子也跪下。

時落看了明旬一眼,兩人將兩個孩子提了起來。

“既然遇到,我自然不允這種禁術用在無辜的人身上。”時落上前,手分別在兩個孩子的腦門上拂了拂。

而后兩指捻起地上百元鈔票,在半空揮舞幾下,再將錢放下,她轉頭跟明旬說:“借你體內煞氣一用。”

“時姑娘隨意。”

明旬上前一步,時落直接攥著他的手,將體內靈力輸入明旬體內,催動明旬體內安靜的的四股氣。

“手放在錢上。”時落說。

明旬一掌拍在錢上,沒有絲毫猶豫。

體內煞氣涌動,卻因時落給他用了止痛符跟生機符,又有時落新輸入的靈氣,靈氣占了上風,明旬雖覺得疼痛,卻又比前兩次要輕松許多。

靈氣在明旬體內游動,煞氣跟陰氣緊追不舍,靈力從掌心涌出,煞氣緊隨其后。

紙幣上黑氣籠罩,竟發出讓人耳朵發麻的嘶嘶聲。

與此同時,上京某一處角落,一位身著道袍的老者突然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來,他不敢置信地說:“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人解我的術法。”

這道人擅用禁術,一旦被破,他自是要遭到反噬。

黑氣漸散,時落將明旬拉起來,她觀察明旬臉色,“你覺得如何?”

“略疼,比前兩回好許多。”明旬說。

“那就好。”

功德果然對明旬有用的,目前看來,至少是能緩解痛疼的。

時落自己固然可以將禁術破解,不過救人之事,她想讓明旬多試一試,看是否可以用煞氣化解禁術。

這就是所謂的以毒攻毒。

時落仍舊抓著明旬手腕,她試探著再輸入靈力。

這煞氣果然霸道,化解區區禁術,卻絲毫沒有讓明旬體內的煞氣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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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落又給明旬貼了一道止痛符。

疼痛逐漸消失。

孩子爸媽尋求時落幫忙,只是因為擔心孩子,至于時落的能耐,他們原本還是有些懷疑的,可地上的錢無故冒起黑煙,之后錢還是完好無損的,他們知道這回是遇到了不得的人了。

時落撿起地上的錢,遞到一家四口面前。

孩子爸媽忙抱著孩子后退,他們連看都不敢看這兩百塊錢一眼。

“禁術已經被破,這錢可以正常用。”時落說。

孩子爸爸用力搖頭,抱著孩子繼續后退,“不,不用了,這錢我們不要。”

這對父母抱著孩子就想離開,離開前,他們還是不太放心地又問:“我們的孩子是不是沒事了?不會被借了命?”

“不會。”

他們將隨身攜帶的錢都給時落。

時落搖頭拒絕,“無需。”

“你們是好人。”孩子父母再三要給錢,時落仍舊拒絕,臨走前,他們感慨道,“一定會有好報的。”

時落看著手里的兩百塊錢,又轉向明旬。

“捐了吧。”明旬溫聲說。

這個建議深的時落的心。

時落收起錢,明旬撿起地上的魚,兩人也跟著離開。

回到農家樂,并不見那一家四口,他們恐怕是被嚇的不輕,應當也沒心情游玩了。

老板娘將兩人領到屋里,給他們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又拿來擦桌布,將桌子反復擦了幾遍,才請兩人坐下。

“土豆燉雞馬上就好了,魚可能還得二十分鐘,二位是打算怎么吃這魚?”老板娘給兩人分別倒了水,又送上煮好的花生。

“一條紅燒,一條烤,一條清蒸,最小的那條清蒸。”明旬說到清蒸時,笑看了時落一眼,“勞煩老板將清蒸魚做的好吃些。”

原本送給那一家四口的魚也被明旬提了回來,那一家四口走的急,并未將魚帶走。

“您二位放心,我家男人最擅長的除了土豆燉雞就是這紅燒魚跟清蒸魚了。”老板娘笑呵呵地說。

既然有魚塘,做魚的炊具自然是不缺的,烤魚也能做。

沒等多久,兩人點的菜陸續上來,老板還特意送了兩人一道清炒小菜。

雖然味道不及酒店大廚,卻也別有一番特色。

幾道菜被兩人分吃干凈。

吃過飯,已過了下午一點。

正是陽光最烈時,刺的人睜不開眼。

時落起身,看著外頭被炙烤的蔫頭耷腦的樹木花草,勾了勾嘴角,說:“該走了。”

等兩人來到車前,明旬心道果然。

只見一個形容猥的男人正卷縮在地上,一只手焦黑,不知死活。

時落上前,剛要抬腳,卻被明旬抓住了胳膊,他站在時落前面,掃了一眼地上的人,說道:“小心些,我來。”

而后不客氣地一腳踹了上去。

時落似乎聽到咔嚓一聲。

她歪頭,看明旬。

明旬摸了摸鼻子,解釋,“下手有些重,下次我注意。”

“不用,重些也沒事,此人偷竊成性,一腳還是有些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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