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yingsx第八十章不做冤大頭第八十章不做冤大頭←→:
在上京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們的眼中,明旬跟屈浩都是與眾不同的。
區別是明旬年不到三十,卻心思深沉,手段老練,足以與這些公子哥的父輩,甚至祖父輩平起平坐,而屈浩卻是另外一個極致,他蠢的都讓人心疼。
說句不好聽的話,明旬跟屈浩在他們眼中都是奇葩。
堂堂豪門公子,不賭博,不飆車,不玩女人,不滿世界亂竄,更不吸du。
但這兩個奇葩卻是好朋友。
真是意外又合理。
“無法什么?”屈浩還沉浸在傷心難過中,沒反應過來。
“無法bo起。”隔著手,時落也聽到了明旬的話,她好心解釋。
屈浩本能地看向自己下三路,他驚的張大了嘴。
明旬無奈地放下手。
她知道時落眼里,這些詞都是字面上的意思。
屈浩注意力不在時落的話上,他看向明旬,“你又沒喝過酒,又沒睡,咳咳,不是,你又沒交過女朋友,怎么就知道了?”
“我讀書多。”明旬一句話將屈浩打擊的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是的,他跟明旬除了年紀相當,其他都是南轅北轍的。
明旬眼里只有生意,他喜歡泡在廚房,明旬不用上學,卻無所不知,他被他爸媽壓著去學校,每一門功課卻沒及格過。
“萬一,我說萬一啊,我就是喝了酒也行呢?”屈浩還在垂死掙扎,那是他喜歡了十多年的女神,他不愿意信女神的真面目其實跟他想的不一樣。
他不想承認自己的青春念想其實是一場笑話。
明旬抬眸,冷颼颼的視線在屈浩身上上下掃了好幾圈。
在明旬看過來時,屈浩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
“沒有萬一。”明旬肯定地說。
屈浩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萎靡地又縮回了墻角。
“若我記得不錯,你大哥給你配了兩個助理,當日你喝醉了,他們呢?”不光是大哥給他配了助理,二哥還給他配了保鏢,他爹媽跟三哥千叮嚀萬囑咐,不管去哪,做了什么,必須帶著保鏢跟助理。
當日是一位老牌明星舉辦的慈善晚宴,大半個娛樂圈的明星都去了。
姜夢真那天對他尤其和顏悅色,還跟他喝了兩杯酒,只是看著他助理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時,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讓屈浩臊的慌,他不愿意自己跟女神難得的相處時間被保鏢跟助理打擾,就找了個借口將幾人都支開了。
屈浩眼神飄忽。
他那點小心思,明旬又怎會不知道。
“你打算怎么處理?”對別人的事,明旬從不會越俎代庖。
屈浩的智商就在這了,屈家父母跟三個兄長原本想著他們家老么能一輩子無憂無慮的,等年紀到了,再娶個溫柔體貼的老婆,夫妻和美,這樣就夠了。
他們恐怕沒想到有人會給屈浩的人生上了一課。
屈浩此人思想簡單,可簡單也有簡單的好處,他自小就不愿跟那些二世祖們玩,就認準了明旬,他對明旬的信任跟家人是一樣的。
“孩子不是我的,那我也不能做這個冤大頭,我會跟她說清楚,也會跟她分手。”屈浩語氣低落。
不得不說,屈浩心臟強大,跟明旬這么多年對他的打擊也有關系。
畢竟十多年的念想,恐怕要真的放開,也得一年半載才能緩過來。
明旬卻沒給他更多時間傷感,他繼續道:“既然有了打算,那就去做菜。”
屈浩當真起身,往外走。
快到門口了,他又突然轉身,快步來到時落面前,“時小姐,你怎么知道夢真她有孕的?還不是我的孩子?”
這反射弧可真夠長的。
時落還是同樣的理由,“看出來的。”
若無時落的插手,事情要遠比現在復雜的多,曲家父母跟三個哥哥可不會像屈浩這般好糊弄,如今科技發達,孩子就是沒生下來,也能測出是否是屈家子孫。當然,姜夢真也有對策。
按屈浩的性子,只要他接受了孩子,等過一段時間,姜夢真再哭著說出真相,這真相必然是姜夢真無辜的被人糟蹋了。
女神這般遭遇,屈浩更心疼,自然而然就成了接盤俠。
屈家父母跟三個兄長心疼屈浩,只要他堅持,不過是多一張嘴的事,家里人最后定是會妥協。
只是姜夢真又豈會甘心一輩子與屈浩這個一張臉比她都精致,別的一無是處的男人在一起?
時落讓屈浩的長痛變成了短痛。
屈浩點點頭,腦瓜子突然靈光了一下,“我知道了,你也是明家請的大師?”
“除了水煮魚,外加一份排骨湯。”明旬似是沒聽到屈浩的話,他又點了兩道菜,“一份白灼蝦。”
明旬點的都是家常菜,是屈浩平日最常做的。
屈浩注意果然被轉移,他點點頭,打算化悲憤為廚藝,“你們多等一會兒,我給你們做個滿漢全席。”
出去后,屈浩還不忘把門帶上,順便讓人給明旬跟時落先上幾分開胃小菜。
“落落,屈浩的事,多謝。”這句謝是替屈浩說的。
若無性命大事,時落不會主動幫人避開劫難。
種種磨難都是生而為人必須經歷的。
時落幫屈浩避了一劫,她必然也要承擔天道懲罰。
這是曾試圖為明旬續命的天師曾提過的。
不管是普通人還是天師,有所得都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落落,你會不會受傷?”微風穿過窗欞,掀起窗簾一角,慢慢在兩人周身纏繞,明旬卻覺得這風有些涼。
他拳頭倏地握緊。
“不會。”時落卻說,“我在天道眼中是已死之人,不受天道約束。”
而時落口中的因果是她自己心中的因果。
啪嗒。
明旬面前的茶杯倒了下來,茶水灑了滿桌,少許水珠爭先恐后地滴落在明旬的衣擺處,一向愛潔的他絲毫不在意,他抬手,想碰觸時落,卻又頓住,“落落,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二十一歲有死劫,我的死劫過也沒過。”時落說話難得兜個圈子,她壓低聲音,卻并沒隱瞞明旬。
師父替她算了十多年,每一回都是一個結果,那便是時落的死劫是避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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