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yingsx第一八五章不能問男人行不行第一八五章不能問男人行不行←→:
雖然腰上已經捆好了繩子,都打算往上走了,時落還是回頭又問他們,“你們是打算回去泗良縣,還是直接往上走,或是在這里先過一夜?”
張嘉幾人沒說話,他們看向明旬,等著明旬吩咐。
“上來一趟花了半天時間,再下去不劃算,若是天黑了才能到山南村,到時張嘉幾人視線受阻,恐怕無法幫落落你,倒不如先走一段,而后休息一夜。”明旬建議。
路太難走,誰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倒不如先走一段。
“明總,既然都要在外面過夜,為啥不就地過夜?”張嘉不解地問,“我們倒無所謂,不過明總你跟時小姐在野外休息能成嗎?我們沒法帶帳篷。”
“十里山路不易走,若是明天爬十里,等到了山南村,若遇到另一具古尸,你確定還有力氣與他對抗?”明旬反問。
這倒也是。
明旬又問時落,“落落你以為如何?”
“還是你想的周到,就按你說的。”時落自己爬十里山路很輕松,不過明旬跟張嘉他們到了山南村不可能還有多余的力氣對付古尸,她一個人即便能制服古尸,也無法保證他們幾人安全。
明旬除了背包,又背了個睡袋。
好留著夜里給時落睡覺用。
果真如時落所言,山路難走,尤其路上還長滿了草,哪怕穿著登山靴,一不小心,腳下仍舊打滑。
不過時落走的每一步都很穩。
她腰部用力,帶著明旬幾人跟在后頭都省了不少力。
明旬心疼,“落落,你不用拉著我走,我爬山的力氣還是有的。”
落落不光要一拖三,還要扛著古尸,自始至終,她一個‘累’字都沒說過,哪怕體內有靈力,她每一步仍舊靠著自己走的。
“沒事,我力氣大。”時落抹去額頭的汗,頭也不回地說。
張嘉跟在明旬后頭,他朝時落喊,“時小姐,讓我跟曲哥扛著古尸,你帶路就成。”
他們身為明總的保鏢,本該是保護明總跟時小姐的,可從認識時小姐以來,都是時小姐在照顧他們。
張嘉幾人不是鐵石心腸,心里肯定感動。
“我再扛一段。”
看著時落雖纖細,卻堅實的背影,張嘉快走幾步,離明旬近了些,他小聲說:“明總,你可一定要追到時小姐,要不然肯定得后悔一輩子。”
“不管追不追得到,我都會陪落落一輩子。”明旬抬頭看時落,幽深的眸子里波光瀲滟。
落落這么好,他怎么舍得讓她后半輩子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活?
時落回頭笑了一下。
有明旬陪著的感覺應該不錯。
時落站的比明旬高,她回頭往下看,嘴角噙著笑,明旬感覺心臟被重錘擊了一下,狂跳的心幾乎要從胸口蹦出來。
張嘉忙捂著眼。
時小姐太耀眼了,他不敢多看。
一行人走走停停,期間張嘉摔了兩次,曲愛國摔了一次,就是明旬,也踉蹌一下,若不是時落快步往回走,及時扶著他,恐怕明旬也得摔下去。
傍晚六點左右,天已經暗了下來,回頭看,一行人走了約莫六里路。
除了時落氣息仍舊均勻外,其他幾人都喘著粗氣,雖不至于手腳酸軟,可還是累著了。
時落選了一處旁邊沒有山壁的空地,他們今夜就在這里休息。
張嘉一屁股坐在地上。
驚飛了草叢中的鳥蟲。
不知道是不是張嘉的錯覺,他覺得這一路的鳥蟲叫聲似乎都是跟著時小姐走的。
當又一只野兔從山上往下跳時,張嘉確定了,時小姐吸引小動物。
“今天是不是有野味吃了?”張嘉小聲說,“可惜沒帶上調料。”
明旬心里又生出一股優越感來。
他一早知道花鳥魚蟲都喜歡落落。
時落隨身帶著的小包袱里是丹藥符箓跟法器,她站定后,從包袱里摸出一個小瓷瓶,朝張嘉幾人招呼,“你們可要吃?”
“辟谷丹。”
“等等——”張嘉跳了起來,又驚飛了鳥蟲,他上前,“時小姐,這就是傳說中吃了它可以好多天不用吃飯的丹藥?”
“沒有那么夸張。”時落解釋,“吃一粒兩天不吃飯可以。”
這辟谷丹像是壓縮餅干的升級版,不過是體積更小,能量更多,抗餓時間更久罷了。
這丹藥是老頭為了逃避做飯煉制的。
幾人都不是享受口腹之欲的人,非常時期,能不吃飯也不餓,那當然好。
張嘉幾人一人一粒。
到了明旬,時落收起丹藥,“你盡量別吃。”
辟谷丹雖雖能飽腹,但是明旬脾胃一向虛弱,若是他兩日不吃飯,恐怕會傷胃。
“好。”明旬極順從。
趕路不能帶太多吃食跟水,他們自己也就帶了幾包壓縮餅干,幾瓶水。
只有明旬包里裝著些零食,他專門給時落帶的。
“你們先休息,我去去就來。”時落想了想,從包袱里拿出一塊玉牌,遞給明旬,“若是有危險,你將這玉牌摔碎,我就知道了。”
明旬點頭。
“落落,你要去做什么?”
“我去摘點野果。”這種深山里,會有能吃的野果子,而后時落又指著下方一條溪流,“水里應當也有魚。”
明旬直接將玉牌遞給張嘉,他起身,“落落,我陪你一起。”
“跟我去還要上山下水,你行嗎?”時落問。
除了上回一起去連云山,明旬極少爬山,尤其是這種少有人踏足的,很危險。
明旬眼皮跳了一下,嘆道:“落落,不能問男人行不行。”
“我知道,你行的。”時落沒忘記之前明旬強調自己還行。
張嘉四人往旁邊挪了挪。
這種話題不適合他們聽。
雖然他們知道時落并無別的意思。
“那走吧。”時落朝明旬招了招手。
等明旬站在時落身邊,時落并沒急著走,她蹲下,而后一只野兔一蹦一跳來到時落腳邊,野兔踮起前足,急切地想靠近時落。
時落手點在野兔腦袋上。
須臾,野兔往后退,調轉身體,一蹦一跳走了。
邊走還邊往后看。
時落起身,跟上野兔。
明旬跟在時落身后。
等兩人走后,齊曉波才試探著問:“時小姐能跟動物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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