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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在上京幾家中也算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是屬于悶聲發大財,在齊家子孫中也有幾個是有能耐的。
如今的齊家當家人是齊家老爺子。加上私生子,老爺子一共四個兒子;三個孫子,三個孫女。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大孫子跟小兒子是同年生人。
這齊跡的父親就是齊老爺子的私生子,行二。
因是私生子,當年雖被接進齊家,卻沒繼承權,齊跡父親成年后,老爺子只給了他幾套不動產及幾百萬現金,這不動產包括一套別墅,兩套公寓,及一家店鋪,不過他也有幾分本事的,就憑著幾百萬起家,幾十年下來,齊跡父親也創下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家業。
齊家老爺子年紀大了,想兒孫團聚,不管怎么說,齊跡父親的創業資金是老爺子給的,他對老爺子沒多少父子情,不過每年也會帶著妻子兒子回齊家老宅幾回。
齊跡卻不像他爸媽那么能干,不過他爸媽疼他,只要他不賭博不吸毒,他愛怎么玩怎么玩,不過他爸媽要求他要早點結婚,兒子不成器,齊跡爸媽便將目光投向未來的孫子身上。
兩口子腦子清明,也真心疼兒子,并不打算讓兒子聯姻,他們能掙到如今的家產已經心滿意足,夫妻二人只盼著以后孫子能守住家業。
所以齊跡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朋友,也是他爸媽縱容的。
“他是否有罪,你們該去問警察,找落落何用?”明旬擋在時落前面,不讓齊母撲到時落身上。
“可是怪就怪在這里,警察找了監控,說監控里殺那女孩子的就是我兒子,那殺人兇手不光身材,就連穿的衣服都跟我兒子昨天穿的一模一樣,不過那殺人兇手是帶著帽子跟口罩的。”齊母說著又哭了。
“可是我兒子昨天晚上喝醉了,他睡在酒店里。”
“酒店都有監控,既是去了酒店,調監控便是。”明旬仍擋在時落前面。
齊母更咽,“是有監控,可,可監控里我兒子他就從那間房間里出來了。”
一切有理有據,所有證據都顯示是她兒子殺了那女兒。
“大師,大師,我知道我兒子的為人,他膽子其實很小的,他也很善良,他還專門買了套別墅,給流浪動物住,隔三差五他還親自去喂,我兒子怎么可能殺人?”齊母直接給時落跪下了,“我不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是人真的不是我兒子殺的,我用自己的性命擔保,我兒子是無辜的。”
從屈母開始說這事的詭異之處,明旬就不再開口了。
他回頭看時落。
時落跟他點點頭。
明旬這才讓開。
時落上前,扶起齊母。
“你可帶你兒子的照片來了?”時落問。
屈母先是搖頭,后又小心翼翼地問時落,“我手機里有我兒子的照片,可以嗎?”
“可以。”時落強調了一句,“要清晰些的。”
“有,有的,上個月我們一家三口還出國玩了,我這里有許多照片。”齊母忙翻看手機。
齊父也掏出手機,“我這里也有。”
“一張即可。”
照片上是個帥氣的青年,笑起來頰邊還有兩個酒窩。
“桃花劫。”時落只掃了一眼,便肯定地開口。
“大師,我兒子沒殺人吧?”齊母跟齊父雙手緊緊握在一處,兩人面帶希冀地問。
時落將手機還給齊母,“從面相上看,他并未造殺孽。”
聽了時落的話,齊母突然放聲大哭。
從凌晨到剛才,沒人相信他們夫妻的話,天還沒亮時,他們去了齊家老宅,想找齊老爺子幫忙,可齊家那些人只覺得晦氣,說是新年一大早就出了人命,齊家老爺子倒是打電話問了,但是證據都表明就是齊跡殺的人。
齊家沒人信他們夫妻的話。
他們也托了許多關系,可這事太大,已經鬧開了,網上都在說她兒子是富二代求愛不成,殺了女孩子,網友都叫著要警察公正斷案,最好判齊跡死刑。
還有網友人肉他們一家三口。
今天一早,已經有人往他們家門口送花圈了。
以前齊跡交往幾個女朋友都被扒出來了,還有人聲稱是齊跡高中同學,說他高中霸凌男同學,欺負女同學,考試作弊,甚至連他在酒吧喝醉酒的照片都被扒出來。
如今齊家三口就是那落水狗,人人喊打。
走投無路之際,齊父一個合作伙伴提了時落一句,齊家父母硬著頭皮去了一趟明家老宅。
齊母捂著臉,心里很不是滋味。
身為親人,齊家一大家子無人信他們,更無人出手要幫他們,可明家跟他們無親無故的,且明家在商場上的地位是他們如何都夠不著的,當老爺子聽聞他們的來意,并未直接拒絕,他先打了大師的電話,不過大師手機關機了,又打了明旬電話,卻沒人接聽,明老爺子看兩人實在可憐,便告訴了他們明旬在華盛苑的住處。
不過老爺子說了,要是大師不愿意幫忙,他們不能強求。
明旬看了看手機,果然有老爺子的電話。
他電話從零點開始就震動,一直到早上,吃飯前明旬直接將手機按了靜音。
齊母又哭又笑的,“我就知道,我家齊跡不會殺人的,我就知道。”
“大師,那我們該怎么跟警察說?”齊父要冷靜些,他知道警察辦案講究證據,光憑大師的話是不能為他兒子開脫的。
齊母哭聲一頓,也想到了這點。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他沒殺人啊!”齊母說著又要跪下。
時落單手扶著齊母的胳膊,阻止她下跪,“有話好好說,莫要動不動跪下。”
“對不起,大師,我不跪了。”齊母忙擦干眼淚。
“帶我去一趟出事地點。”他們既已找上門,這一家三口說不上是多善良的人,可也沒做過什么壞事,且齊母說她兒子救助流浪動物這是是真的,時落不介意幫他們一幫。
齊家父母忙點頭。
而后又后知后覺地跟時落道歉,“大師,實在對不住,這大過年的就來找你幫忙。”
“無礙。”
時落回屋,提上她的小包袱,又問明旬,“你要去嗎?”
“去。”明旬已經穿好外套。
“你怕鬼,還是別去了。”時落又對屈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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