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擺攤火了

第六三五章 要法器

花天師衣著整潔,發絲還打理的一絲不茍,身上甚至噴了香水,淡香好聞,此時的花天師不像是要去跟人打架,倒像是與人有重要會晤。

唐強幾人與花天師打招呼,他們往旁邊讓,想讓花天師先下樓。

站在樓梯拐角處,花天師往下看。

顧天師嚴陣以待地站在門口,背上還背著一柄長劍。

他笑:“老顧性子向來如此,你們沒嚇著吧?”

唐強忙搖頭,“顧天師真性情,心極善。”

“不了解他的人,看他那張不茍言笑的臉,還有他那兩條兇眉,總恨不得避而遠之。”花天師又看顧天師背影一眼,笑道:“誰知道他平日里連只螞蟻都不舍不得踩死呢?”

唐強幾人就更不能眼睜睜看著顧天師他們跟外頭的人對上了。

“花天師,我們怎么才能幫您?”錘子問。

“還不用。”花天師收回視線,對催促唐強幾人,“你們先上去,不管樓下發生何事,都別出來。”

見唐強欲言又止地看向花天師,花天師說:“有你們干活的時候,等趕走了外頭的人,我再給你們分別尋一件適合你們的法器。”

花天師視線又落在唐強手中的鞭子上,這是唐強方才下樓吃飯時順便帶下去的,他本打算要幫時落的忙。

“或是給你的武器加一道攻擊咒。”

唐強抱拳,“多謝大師。”

花天師擺手,唐強幾人分別上樓。

三樓樓道內,錘子問唐強,“隊長,我們真就這么躲著?若是對方來的人多,時大師他們吃虧,怎么辦?”

唐強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歪了歪頭,眼神示意其他人,“進來。”

唐強的房間坐南朝北,在別墅最東側,從他的房間窗戶能看到院子里跟竹林的場景,卻又不會引人注意。

幾人一齊進去。

一樓,花天師下來,老頭恰好也提著自己的保溫杯出來。

“來的還挺早。”老頭神情輕松,“看來對我們是十分忌憚啊!”

“你的威名幾十年前就遠揚整個上京,如今出山,可不得惹人矚目?”花天師笑話他。

老頭喝了一口枸杞泡的水,他嘆了一聲,“老了,我如今可不是他們的對手,等會兒若是動起手來,你可得護著我點。”

花天師瞥了他一眼,往門口走。

昨天老頭四人過來時加固了時落在門口設的陣法,外頭的人一時半會兒進不來,不過這陣法到底也是他們幾人的心血。

老頭放下杯子,對花天師三人說:“人家都送上門了,去會一會他們。”

他又對時落說:“丫頭,你在一旁看著就成。”

片刻后,雙方終是見了面。

時落不想讓對方破壞別墅,他們就在竹林前方站定。

來者一共八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站在最后的一對年輕男女看到時落,目光閃躲,他們跟站在前方的年長者小聲說了幾句。

那人抬頭,不善地看向時落。

時落迎上他的目光,不閃不避。

當頭是一位看起來比老頭還年長的,身著道袍的白胡子天師。

“秦老弟,許久不見。”白胡子天師視線一一從花天師臉上滑過,最后落在老頭面上,他說:“你說你都隱居了幾十年了,何苦還要在行將就木的時候出來攪這一趟渾水?”

“秦老頭再老,也沒你老吧?”雖然四個老頭在一起常斗嘴,可一致對外時,誰都不能欺負他們任何一人,花天師嫌棄地看著對面,“胡子都快到肚子了,你以為你這是仙風道骨?你這是邋遢掃把吧?”

“這么大年紀還欺負我們家小輩,你們也真為老不尊。”

若論損人,錘子在花天師面前恐怕甘拜下風。

白胡子天師氣的胡子直顫。

“老夫以禮待爾等,爾等實在不知好歹,那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話落,白胡子天師竟直接動手。

他本就打算出其不意地將老頭四人打的措手不及。

顧天師一柄長劍橫在老頭三人前面,見白胡子天師揮著佛塵,他的佛塵竟不是獸毛所作,根根細絲如鐵絲,直奔老頭四人的心口。

顧天師揮著長劍,老頭跟花天師約好似的,快速往顧天師身后躲。

他們沒亮出法器,肉身自是抵不過對方不知是何材質的佛塵。

“老顧,他太過分了。”花天師還在顧天師是身后添油加醋地說:“他們做慣了小人,不打招呼就動手,是小人所為,我猜他知道自己不是我們對手,就想來一個出奇制勝,你可別讓他得逞。”

花天師自然不是只靠一張嘴。

他說完,將早準備好的符箓拍在顧天師身上。

“這符可讓你短暫有金剛不壞之身。”花天師催動符箓,“那區區浮塵傷不到你。”

“你怎么不自己來?”顧天師不停揮舞手里的長劍,還分神質問。

花天師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雪白的襯衫,“我今天穿這身衣裳是我最喜歡的二十件之一了。”

“誰讓你穿這件的?”要不是花天師是自己人,他恨不得將撿對準這個危險時候還不忘愛美的老頭子。

花天師還很為難,“我今早找了一圈,才找到這件滿意的,你也知道我對衣服向來很愛惜。”

顧天師還想說話,花天師拍了一下他的肩頭,“小心點,它們又來了。”

不等佛塵靠近,時落抬起胳膊,腕間細絲飛射,有意識一般卷住飛散的佛塵。

白胡子天師眼神一凜,他轉向時落,“這細絲是你從哪得來的?”

時落自不會應他,她催動靈力,細絲有靈,無論佛塵多囂張,都能快速被細絲阻攔,卷住。

“顧師父,砍斷它。”佛塵被時落捆住,她朝顧天師說。

長劍鋒利,亦是法器,要砍斷佛塵,只需顧天師輸送的靈力比白胡子天師強。

老頭扣住顧天師的內關,毫不猶豫將靈力盡數給了顧天師。

等老頭退開,花天師上前,同樣將所有靈力都給了顧天師。

白胡子天師回頭喊,“你們誰幫我?”

只是與他一道來的誰又愿意將畢生靈力送與他人?

他們修煉不易,如今靈力匱乏,若是耗盡,斷則數月,長則數年才能修煉回來。

“你們——”白胡子憤怒地看向身后的同伴。

余下的七人眼神閃躲,不敢與他對視。

顧天師用力一砍,白胡子天師只覺手上一輕,塵術被齊齊砍斷。

這是他用的最趁手的法器。

不過一面,竟被毀了。

白胡子天師心疼地看著光禿禿的浮塵,一時不知該恨時落幾人,還是該恨身后這群冷眼旁觀的同伴。

“這就是你的同伴,遇到危險,他們第一件事便是將你推出來。”花天師看著臉色難看的白胡子天師,嘲諷道。

“你們這回過來肯定不是你一個人的主意,你想偷襲,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應該也是有人出的主意吧?”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誰還不知道誰?

“我猜你要是被我們廢了修為,到時候一哄而上,搶走你法器的不會是我們。”花天師繼續挑撥離間。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你們偷搶成性,我此番過來,就是要你們還我法器的!”

“偷搶?”花天師笑,“你說說,我們怎么偷搶了?又偷搶你什么法器了?”

那中年天師盯著時落,眼神兇狠,“這就要問問她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竟學些不入流的手段,搶走我徒弟的好幾件法器,實在可惡!”中年天師朝時落伸手,“你速速將我徒兒的法器交還回來。”

這事時落沒瞞著老頭,她還將幾件法器都給老頭他們看了。

花天師知道事情原委,“我們落落品行高潔,不屑做偷雞摸狗的事,你不如好好問問你的徒弟,那幾件法器到底是怎么到我們落落手里的。”

他當然問過,也知道他兩個不爭氣的徒弟打賭輸了,但是在人前他是不可能承認的。

他咬定是時落搶的。

“看來她不光搶了我徒弟的法器,還搶了其他天師的保命法器。”中年天師指著時落手腕上的細絲,“若我記得不錯,那黑金絲也不是她的。”

“胡天師可以作證。”胡天師便是白胡子天師。

因為方才的事,胡天師對身后的同伴心有怨憤,中年天師指出他,他也沒作聲。

“那倒霉蛋要殺我們的小徒弟,結果反被他攝魂幡內的惡鬼殺死,那法器便成了無主之物,我們小徒弟怎么就不能拿了?”花天師看了一圈,反問他們,“這種事你們可沒少做吧?”

對面幾人尷尬地相互對視。

他們誰手里都有幾件搶來盜來的法器。

“什么都是你們自己說的,誰能證明?”中年天師冷笑。

時落摸著手腕上的細絲,問師徒三人,“你們想要證明?”

“自然。”有四個老頭在,中年男人覺得時落的能力定然是是個老頭捧出來的,他不信時落有證據。

他兩個徒弟將當日的事都與他細細說了,他們還肯定地說當日時落能贏,是使了手段,畢竟時落帶去的人多。

他們只有師兄妹二人,被欺負了,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時落對那躲在中年天師身后的師妹說:“你過來,我與你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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