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

37.二人生活

他靠臉上位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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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首次出現因為電話而中斷會議的情況,列席的眾人心里都揣摩著究竟是什么大事,能讓陸桓打破規矩,去走廊接電話。

只有陸桓多年的下屬程葛,從陸桓微妙的表情變化中猜測,沈浚齊又在搞事了。

果然,會議結束后,陸桓在和程葛回辦公室時,問了程葛一個問題——

“如果你是沈浚齊,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有什么辦法能迅速掙到一筆錢?這筆錢的數額還不小。”

程葛被問愣住了。

好一會兒,他才說:“典當?上次他穿的那套西裝非常不錯,拿去典當應該能換不少錢。”

陸桓說:“不是,他能拿去換錢的東西差不多都拿去換了,陳蕓說他連衣服都沒剩下幾件。”

程葛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陸桓用文件夾敲敲他的肩膀:“別給我裝糊涂。”

程葛真打算裝糊涂,他知道陸桓心里有那么幾個不好的猜測,只是不想自己說出口,更不愿意這些猜測變成現實,于是他就成了倒霉的炮灰。

“我真不知道,我長他十歲,都不是一代的人了,怎么會知道他怎么賺錢?要不,你問問小吳?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最近都用什么法子賺快錢?”

小吳是陸桓的秘書,今年剛滿三十歲,勉強和沈浚齊算一代人。

小吳心里罵了句老狐貍,但是迫于壓力,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也許是撿到錢買刮刮樂中了獎?程總,上次我看到您在手機上買刮刮樂,怎么樣?中獎率高嗎?”

“還行,我中過兩千塊。”

程葛轉頭對陸桓說:“八成就是刮刮樂。”

陸桓說:“他都不出門,哪里去買刮刮樂?”

程葛掏出手機,給陸桓看他買的刮刮樂:“這不用手機就能買嗎,還需要出什么門啊——”

陸桓說:“我沒見他身上帶了手機。”

這老板真是難搞,程葛給小吳使眼色,想把鍋甩給小吳,小吳一瞧程葛的手機,果斷把鍋又甩了出去。

“還有一種辦法,在網上做直播,只要有金主打賞,日入十萬不是夢,陸總,你可以問問程總,他這手機上就有直播軟件。”

陸桓身邊的人,一個賽一個的人精,程葛心服口服。

陸桓不太了解這些直播賺錢的途徑,他腦子里想的是沈浚齊在外面勾搭了別人,但又覺得沈浚齊不太具備這個客觀條件。

他心里本來還存疑,在點開程葛手機app的那一剎那,看到屏幕嘩嘩閃過的禮物,心里的存疑頓時成了真。

小吳和程葛明顯覺得周遭的氣壓有點不對勁了。

程葛瞪了小吳一眼:都是你!

小吳毫不猶豫地瞪了回去:誰讓你把鍋甩給我的。

兩人眼神里盡是刀光劍影,卻沒發現,陸桓已經上了電梯,回到辦公室。

沈浚齊沒有手機,他只有給家里的阿姨打了電話:“張姨,他人呢?”

張阿姨說:“四點就出門了,說要回去拿行李順便請你吃飯,可高興了。”

四點?

陸桓抬起手腕看表,現在已經六點了。

張阿姨又說:“我給你們準備了消食的山楂水,你們在外面多吃點啊,吃得開心,等會兒晚上回來喝山楂水消食。”

陸桓說:“好。”

他又給司機打了電話,司機說,已經在路上了,五分鐘后就可以到。

有人在敲門。

陸桓說:“進來。”

行政部主管把行程單放到陸桓桌上:“陸總,根據剛剛會議的安排,本次考察一共——”

“發我郵箱。”陸桓拿過公文包和外套,看樣子是急著要走,“我晚上看。”

給陸桓開了快五年車,司機第一次見到陸桓到樓下等人。

他聽說后座是陸桓的新情人,是沈國峰的小兒子,半個多月前爬上了陸桓的床,可惜不太受寵,這兩天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才住進了陸桓家里。

聽外面傳聞,沈浚齊為了爬床不擇手段,風評也不太好,司機有點瞧不起他,但是今天去幫他收拾行李的時候,看到他好歹一個小少爺,隨身行李卻連一只26寸的行李箱都裝不滿,又覺得有點可憐。

普通人家家里沒了錢,吃幾年饅頭住幾年破屋子,生活好歹有個盼頭,可是像沈國峰這種白手起家沒什么背景的商人,一旦家破,就是從天堂跌進了地獄,而如今,人也沒了,留下的那人,生活也沒了盼頭。

念及此處,他的語氣也好了不少,在車上的時候,還旁敲側擊地提點了幾句。沈浚齊話不多,禮貌地說了謝謝。

“你讓陸總給你買幾身衣服吧。“

昨天穿的衣服弄臟了,沈浚齊今天外出,穿的是陸桓的襯衫和夾克,襯衫的袖子卷起來,露出手腕,寬大的夾克也沒拉上,手插在口袋里手動用夾克把身子裹住了,但是能裹住的地方有限,恰好就把鎖骨露出來了。

沈浚齊低頭一看,覺得挺好,不需要買新衣服,他不挑。

司機啰啰嗦嗦了了半天,用無數案例力證人靠衣裝后,又說:“有時候陸總需要你陪著出席一些商業性質的宴會或者是私人聚會,你這樣穿出去可不行。”

沈浚齊在后座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還輪不上我。”

司機說:“早點做準備比較好。”

沈浚齊考慮一會兒,想到自己可是要當正牌的,便說:“行吧,謝謝提醒。”

八萬塊錢,本來打算拿五千出來請陸桓吃飯,因為要買衣服縮減開支,變成了兩百。

沈浚齊問司機:“金沙市有什么性價比高的餐廳嗎?便宜大碗環境也不會差,大學生都愛去的那種。”

司機不知道沈浚齊要請陸桓吃飯,說:“大學生愛吃的啊,薩莉亞啊,我女兒喜歡和她室友去,據說便宜又好吃。”

車開到公司大廈樓前,司機本來準備打電話給陸桓的秘書,結果朝車外一看,陸桓已經朝這邊走過來了。

他連忙下了車,打開了后座的車門:“陸總。”

“嗯。”

陸桓把公文包扔在副駕上了車,沈浚齊往一邊挪了挪,給陸桓讓出了位置。

“行李收好了?“

“收好了。”

“讓人送回去了?”

”沒。”沈浚齊朝后面比了比大拇指,“在后備箱。“

陸桓朝后面看了一眼,眉頭皺了起來:“后面能放下?”

“能,我就一個箱子。”

陸桓見過和沈浚齊家里破產前差不多家產的小公子,衣服鞋包少說能整理出十個箱子,就算是破了產,也不至于就一個箱子。

陸桓問:“你不是掙了錢嗎?過一個月就要降溫了,衣服不準備一點?”

沈浚齊說:“嗯,要準備的,我帶了錢,等會兒吃完飯去金沙大廈買。”

還去高級商場買衣服?

陸桓看著沈浚齊,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到底賺了多少錢?

他被沈浚齊吊著胃口,心里十分不爽,可知道自己這時就算逼問沈浚齊,也問不出什么,便說:“那你請我吃什么?”

沈浚齊說:“薩莉亞,知名意大利餐廳。”

袁橋吼道:“要做好事去大街上做好嗎??拿著雞毛當令箭,誰交代你的你叫他出來!”

那幾個男人一心要當護花使者,袁橋看著他們煩,讓保安把這幾個人趕出去,那幾個人不依,把袁橋圍了起來,袁橋好不容易擠開人群,卻發現始作俑者已經不見了。

人呢??

他還來不及細想,又被擠進人堆里,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都是亂哄哄的。

曾經理趕了過來,袁橋找不到罪魁禍首,反而怪罪起曾經理:“你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這幾天加強安保,注意不要讓人鬧事嗎?這怎么搞的?”

曾經理正是沈浚齊請過來的,對付這種情況,比袁橋有經驗的多,他把那幾個人安撫住,用儲值卡把人請了回去。又讓服務員維持秩序,把看熱鬧的請回座位,DJ換了首鼓點密集的曲子,終于蓋住了這場風波。

“是我的問題。”曾經理說,“你先別燥,說說是怎么回事。”

袁橋當然不會說自己是拿沈浚齊撒氣,結果被他又擺了一道。他說:“本來只是讓他來看看有沒有沒熄滅的煙頭,沒想到他竟然唆使客人去勸其他客人不要抽煙?”

“原來是這樣。”曾經理松了口氣,嘀咕著,“我還以為是因為那些煙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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