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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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衛生間,張阿姨手里拿著一個盒子正在找他:“浚齊啊,我找了個合適的盒子幫你把表裝起來了,這盒子是我以前用來裝雪花膏的,香香的,你放在柜子里,又能當熏香,又方便收拾。”
“謝謝張姨。”
沈浚齊這表是機械表,平時不戴的時候多半放在搖表器里,沈浚齊看到陸桓的書房里有閑置的搖表器,本來打算等會兒拿過來用,現在卻換了主意。
盒子八厘米見方,不僅可以放表,剛好也可以塞下沈俊杰的那張卡片。這些是沈俊杰給他留下的唯二的東西了,他不希望再被別人發現,特別是陸桓。
這是他一個人珍藏的秘密。
沈浚齊回到衣帽間,把箱子打開,拿出證件袋,把那張卡片取出來。
卡片表殼的燙金因為長時間的摩挲掉了不少,沈浚齊一手捧著這張卡片,另一開盒子,把表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把卡片放進去。
沈浚齊實在是太小心了,反而讓卡片的邊角在盒子邊緣磕了一下,他手忙腳亂地把卡片接住,卡片在他手中攤開來,露出里面的字跡。
沈俊杰字體方正,字也大,一張卡片塞得太滿,觀感十分不好。沈浚齊卻已經習慣了沈俊杰的筆跡,他的性格也和字體一樣,一板一眼又較真,年少時被老師諷刺笨拙,進公司后被沈國峰痛罵迂腐,他都會認認真真那些話記下來,一字一句對照著改。
沈浚齊在地毯坐下來,把這一百多個字又看了一遍,他看得很細很慢,心情也隨之波動著。
這不是沈俊杰送給他唯一的生日卡片和禮物,卻是他留下的唯一一份。出國前,沈浚齊床底下的那些寶貝便被沈國峰付之一炬。那天沈俊杰不在家,沒人護著他,他只有眼睜睜看著那些東西,在沈國峰和他妻子的謾罵中,被火舌吞沒。
而他并非一無所有。
沈浚齊拿起那張卡片,輕輕吻了一下。
是的,只要有回憶在,無論前方的道路多么堅信,他都會走下去。
他把卡片和表放回了盒子里,放在了柜子的深處,其余的行李也一并整理好,昨天新買的衣物拆了標簽,該入柜的入柜,該送去干洗的送去干洗。一個人過慣了,他很擅長打理家務,整理好衣柜后,還下樓去散了會兒步。
張阿姨讓沈浚齊早點回來,說陸桓會回來吃晚飯,沈浚齊就沒走遠,在附近的公園走了兩圈,然后打算回家。
一輛巡洋艦從他身邊滑過,緩緩停了下來。
”嗨。“
車窗滑下來,一個有些痞氣的男人露出臉來。
“剛搬來的?”
沈浚齊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我猜應該是吧。”
痞氣男竟然加了速,然后橫空一攔,堵在了沈浚齊面前。
沈浚齊問:”你不知道你這樣危險的動作,是會被處罰的嗎?”
痞氣男笑容猥瑣:“為了認識你,也值得了。”
沈浚齊向右走,痞氣男掛了個倒擋,又把沈浚齊堵住了:“美人兒,晚上約個飯吧。”
沈浚齊從沒見過這種痞子,看也沒看他,嘴唇只吐出來一個字:“滾。”
“喲,脾氣還挺大的嘛。”他吃吃笑著,“上次你在車里被人操的時候,也是這樣罵人的嗎?”
沈浚齊本來冷著一張臉,聽到這話卻笑了。
“哦,原來是你。”
他剛想起來,第一天被陸桓帶回家的時候,有個男人沖他吹過口哨,不過那時候開的并不是巡洋艦,所以他沒認出來。
“記得我啊。”
痞氣男手搭在床邊,眼皮朝上一翻,暗示性地指了指大廈頂樓:“家里沒人,就約個飯?”
“就吃飯?”
“或者你還想干點別的什么事嘍。”痞氣男把車窗又滑下來點,他的手包就擱在儀表盤上,看起來鼓囊囊的,“好說,只要你開心。”
沈浚齊走近了些,手搭在男人的窗沿上。
“我想想。”
他的手離痞氣男的手不過五公分的距離,手指修長,指頭珠圓玉潤的,痞氣男猴急,伸手就想去摸沈浚齊的手。
沈浚齊沒有躲。
就在他的手即將覆蓋上沈浚齊的手時,沈浚齊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一擰,把他的手腕翻轉著扣在了窗沿上,痞氣男殺豬一般的嚎叫聲中,只聽到沈浚齊說:“結婚戒指戴上了,就別在外面亂、搞。”
“你給我放手——我他媽弄死你——”
沈浚齊把手放開了。
痞氣男抱住自己的手腕嚎了幾聲,一腳踹開了車門。
”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
一個低沉的男聲自沈浚齊背后響起。
“就怎么樣?“
痞氣男抬頭,陸桓已經把沈浚齊護在了身后,渾身都是即將迸發的怒意。
陸桓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他低頭俯視著男人,銳利的眼神讓痞氣男無處遁形。
“陸——陸總——”
男人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額頭上卻是冷汗淋漓:”下——下班了?”
沈浚齊單手攬住陸桓的腰,問他:“你是要和我打一架呢?還是要和陸桓打一架呢?”
痞氣男一個都不敢選。
陸桓轉過身,低聲問沈浚齊:“有哪里傷了嗎?”
沈浚齊說:“還真沒有。”
他抬了抬下巴,指了指痞氣男:“你還不如問問,他哪里傷了。”
痞氣男抖了一下,手腕子抽筋一般地疼。
“沒,我還好,真的還好,誤會,誤會。“
“這應該不是誤會。”
沈浚齊在陸桓的口袋里摸來摸去,摸出了錢包,抽出兩張大鈔,遞到痞氣男跟前:“醫藥費,抱歉。”
痞氣男傻了眼。
陸桓眉心微皺,看向沈浚齊,沈浚齊沖他輕輕搖了下頭。
“拿著。”
陸桓再一次開了口,痞氣男不敢不接,慌慌張張地把錢接了塞到口袋里,他還想說什么,陸桓卻挽著沈浚齊的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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