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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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生問他:“是不是你穿得太少了呀?”
沈浚齊把外套攏了攏:“應該穿得不少了吧。”
女醫生說:“那就是有人在想你了,一想二罵三感冒,老一輩的人說的。”
沈浚齊笑了笑,說:“現在還真沒人想我。”
不知道是不是女醫生的錯覺,她總覺得沈浚齊笑得有點發苦,不過帥哥怎么笑都是好看的,她也沒放在心上,說:“怎么可能,肯定有人想你,就是你不知道。”
沈浚齊說:“大概吧。”
大概是債主們在想他。
電話響了,沈浚齊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想他的竟然不是債主,而是金、主。
陸桓問他:“去醫院了嗎?”
沈浚齊說:“去了,沒事,沒骨折,就是軟組織挫傷,噴點藥就行了,小傷。”
陸桓說:“腫了嗎?”
沈浚齊說:“腫了,怎么可能不腫。”
陸桓說:“發張照片給我看看。”
沈浚齊說:“有什么好看的,你安心參加聚會吧,我馬上回家了。”
陸桓說:“發來看看。”
沈浚齊說:“沒什么好看的。”
陸桓說:“你發。”
沈浚齊說:“我不發。”
陸桓說:“這種事你頂什么嘴?”
沈浚齊說:“你又不會治病,我發給你看有什么用。”
身邊的女醫生已經在笑了,沈浚齊實在不好意思當著大夫的面拍一張腳踝給陸桓發過去。
陸桓說:“不發算了,在哪家醫院,我來接你。”
“……你不參加聚會了嗎?”
陸桓說:“人很多,太吵。你等我來接你,我們回去吃飯,張姨在家里燉了骨頭湯。”
沈浚齊只有報了個地址,報完后他心想,壞了。
他的誠信值在袁橋那里,恐怕要打個對折。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在陸桓心里還有那么點點位置,值得陸桓放棄聚會來看他。
女醫生看他一臉茫然,自己也懵了,剛剛打電話時還甜甜蜜蜜的,怎么掛了電話就悵然若失了呢?
“醫生,您剛剛說一想二什么來著?”
“一想二罵三感冒……”
沈浚齊猝不及防,打了兩個噴嚏。
還真是見了鬼了!
女醫生連忙抽了兩張紙巾遞給他,沈浚齊捂住鼻子,剛打了噴嚏,眼睛濕潤潤的,看著特別惹人憐愛。
“你得注意一下啊,現在氣溫驟降,特別容易感冒……”
“謝謝。”
沈浚齊用紙巾捂著鼻子,說話時悶悶的,女醫生忍不住又叮囑他:“等會兒你男朋友來了,我給他講講注意事項,還有流感,也得注意。”
沈浚齊捂著鼻子嘆了口氣。
陸桓來得很快,沈浚齊等了沒一會兒,陸桓就來了。
沈浚齊把鞋襪都穿好了,正捧著杯泡了枸杞的熱水呼嚕嚕地喝——女醫生告訴他,這種天氣要多喝熱水。
這杯子是女醫生給他拿的,是醫院運動會時的獎品,500ml的紫砂杯,上面還刻著醫院的名字和標志,陸桓第一眼看到這杯子和沈浚齊對著杯子呼呼呼吹氣的模樣,還以為他在喝藥。
“還說不嚴重?都在喝藥了!”
陸桓的奶奶喜歡搗鼓中藥,家里的紫砂罐子常年燉在灶上,他看到這個杯子和醫院的標志,下意識就以為沈浚齊抱著的杯子里也是藥。
“哪里來的藥?”
沈浚齊把冒著熱氣的杯子拿給他看:“枸杞。”
陸桓問:“你腳傷了吃枸杞做什么?”
沈浚齊眼神一飄,粘在了陸桓身上:“壯、陽。”
陸桓被他撩得火起:“……腳都腫了,別給我發、浪。”
沈浚齊說:“腫的又不是臉,你這話有什么邏輯關系嗎?”
陸桓捏著他臉:“別和我頂嘴,藥都拿了嗎?拿了我們就回去。”
沈浚齊說:“陪診幫我去取剩下的藥了。”
陸桓問:“請陪診?你怎么不叫張姨?”
沈浚齊說:“不是我請的陪診,是醫生看我走路不方便,幫我叫了個陪診。”
陸桓又看了眼那個茶杯:“這杯子也是醫生送你的?”
沈浚齊點頭。
“那等陪診來吧。”
放在古代,沈浚齊絕對會被人懷疑有妖法。陸桓這三十多年來,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刷著臉卡進五星級酒店的行政酒廊,能讓醫生送杯子請陪診,還能讓他在聚會時中途離場。
陸桓坐下來,陪著沈浚齊一起等陪診。
坐著同一排椅子,兩個人心里卻想著不同的事。
陸桓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點兒,沈浚齊在想,晚上怎么樣才能和袁橋聊上天。
兩人同椅異夢的表現太明顯了點,女醫生回了辦公室,一眼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再一看,又覺得陸桓有些面熟,像是在哪本雜志還是電視上見過。
女醫生想了會兒沒想起來,也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了,反正看衣著打扮,兩個人都是不是普通人。
她把桌上的病歷本遞給了陸桓,給他講了些注意事項,陸桓問醫生:“他這腳怎么弄的?”
沈浚齊猛地意識到大事不妙,剛想出口阻止,醫生卻脫口而出:“踹門傷的。”
陸桓瞟了他一眼,沈浚齊對著他笑了一下,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看起來也不心虛。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沈浚齊在電話里告訴陸桓,他的腳是扭傷的。
陸桓說:“好了,我知道了,謝謝。”
剛好陪診取了藥回來,陸桓把藥接過來,向醫生問了用法,然后把杯子遞給陪診,讓他去沖洗后還給醫生。
醫生說:“沒事,拿著吧,反正放我這里也閑置著。”
沈浚齊說:“謝謝。”
醫生說:“別謝了,回去好好養著,可千萬別意氣用事,又去踹門了。”
沈浚齊微笑著說完好,被陸桓看似扶著實際擰著下了樓。
進了陸桓的奔馳,沈浚齊感覺像進了看守所。
某位冷酷無情的權力機器只說了四個字:“坦白從寬。”
當然,這麻煩再難纏,多看幾眼卻也無妨。這些名流富商們是眼看著沈國峰攢了一輩子的家業一夕之間倒塌的,一大家子人該逃的逃,該躲在國外的躲在國外,也就沈國峰的兩個兒子有點點骨氣,一個跳了樓,一個毅然從國外趕回來,扛下了巨額債務。
有個男人沒能克制住自己赤、裸裸的目光,朝沈浚齊多看了幾眼,身邊的人知曉他對沈浚齊垂涎已久,手中的酒杯撞了撞他的酒杯,提醒道:“現在可不是接手的好時候。”
這個男人如夢初醒,收回了目光,笑了笑:“那是。”
幾天前,他就開始琢磨著沈國峰這個貌美的小兒子究竟會出現在金沙市的哪個夜場里,花上多少錢才能玩一玩,這些天的打擊會不會摧毀他身上那股子傲勁兒。沒想到今天見到的時候,卻和以前沒什么兩樣——他穿著修身的深灰色西裝,腿長腰細,神情舉止一如既往的淡漠且禮貌,除了皮膚較之以前顯得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一點異樣。
“果然有味道。”那人玩味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眼看著沈浚齊走到行政酒廊的盡頭,和一個瘦高的男人搭上話,“嘖”地冷笑了一聲。
“便宜陸桓了。”
周圍人不懷好意地笑了。
金悅酒店第30層的行政酒廊,向來就是錢/色交易權/錢交易的場子,只不過門檻高,進來實屬不容易。在看到沈浚齊的那一刻,陸桓的副手程葛微微有些的訝異——他是怎么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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