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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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浚齊說:“謝謝。”
陸桓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沈浚齊的錯覺,陸桓似乎沒有人感覺的那么難相處。在去金悅酒店前,他調查過陸桓,在大多數人的印象里,陸桓不太好親近,性格偏冷偏理性,行事風格冷硬強勢,不是容易討好的人。
可是相處下來,卻發現陸桓也會溫柔,也會笑,某些時候,甚至還會在他耳邊撩撥他,用嫻熟的技巧和蘊滿力量的肉、體迷惑他。
陸桓發現沈浚齊竟然盯著他的喉結發呆。
他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結,卻聽沈浚齊說:“你身材這么好,天天包裹在西裝里可惜了,要不要買一條子彈頭內、褲?很性感的,挺適合你。”
陸桓想干、死他。
沈浚齊說:“我想看你穿,在家里穿就行。”
陸桓問:“誰給你的膽子?”
“你啊。”
又是上次在電梯里的招數,一句話,耳邊再吹一下風,陸桓冷著臉叫過導購,沈浚齊興致勃勃地去給陸桓挑內、褲。
陸桓看著沈浚齊的背影,心里有種不太好的直覺。
他太慣著沈浚齊了。
不是以前對情人的那種小小驕縱,沈浚齊完全是就像是在他身上安置了開關,要他簽合同他就簽了合同,不想讓他調查開、房的事情他就不調查,現在更是調戲起他來了。
陸桓跟著沈浚齊走過去,卻也沒打算收回剛剛的話,也就幾天了,慣著就慣著吧,哪個男人得到了心念已久的美人不慣著的。
不過相對于其他男人,陸桓知道拿捏分寸,沈浚齊也不是作天作地的性格,兩人眼神一交流就達成了默契,選了幾條兩人都喜歡的內褲,末了,沈浚齊還說讓袁橋的助理把表送過來就行。
陸桓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回到車上后,他親自給袁橋打了電話。
“在房間里?”
袁橋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在,我在,你什么時候過來?”
沈浚齊饒有興趣地靠過來,聽到這話,撇了撇嘴。
幸好袁橋遇上的是他,八萬塊錢就可以堵住他的嘴,這要是換做別的人,恐怕下一句,就要給袁橋潑冰水了。
可惜陸桓下一句給袁橋潑的不算冰水也算冷水。
“你那里是不是有一塊表?江詩丹頓,那天沈浚齊給你的那塊。”
“什么表?聽不清!”
沈浚齊看到陸桓把手機拿開了一些,等那邊的聲音小了點,才把手機放回耳邊:“有沒有?”
“沒有!”袁橋暴躁了,“什么玩意兒,什么表?誰要表自己去買!”
袁橋大概是把陸桓當沈浚齊炮轟了。
陸桓的臉色變得有些沉:“讓你的助理把表送到我家來。”
袁橋問:“沈浚齊是不是在你身邊?”
陸桓沒有理他:“二十分鐘后我到家,讓你助理送過來,我在家等他。”
袁橋說:“沒有!沒那塊表!助理也不在。”
陸桓知道袁橋又在耍脾氣了:“你送過來。”
袁橋說:“我馬上出門!沒時間!”
“去找。”陸桓的聲音低沉地就夏季的悶雷,沈浚齊坐在他身邊,都能感覺到來自于他身上的壓迫感。
袁橋本想著再多作一會兒,最好能吹點風,聽到這兩個字,立馬慫了。
“好——我去找。”
沈浚齊逗他:“不要對人家這么兇,沒聽到他在撒嬌嗎?”
陸桓問他:“你覺得我很兇?”
沈浚齊:“有點兒。”
“小白眼狼。”
陸桓把沈浚齊攬進了懷里,問他:“我是在簽合約時兇了你,還是在你故意和我玩那種小游戲時兇了你?”
他手臂環著沈浚齊的腰,沈浚齊怕癢,想掙脫開來又掙不開,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陸桓以為神沈浚齊在笑他,狠狠地把他摁在座椅上,在他脖子上留了個吻、痕。
“還笑!”
沈浚齊摟住他的脖子,小聲問:“你真沒覺得,你在床上挺、兇的嗎?”
他問得坦然,表情純真,手上的動作卻不老實。
陸桓把沈浚齊的手制住,堵住他的唇,不讓他在車上胡鬧:“回去再治你。”
沈浚齊回家后收到了那塊表,不過時間卻不是當晚,而是第二天中午。
張阿姨又給他做了一大桌菜,沈浚齊問她陸桓呢,張阿姨告訴他,陸桓上午起床后就去公司了,連早飯都沒吃。
張阿姨說:“又該忙起來了,聽說這兩天就要去外地出差了,去一個月。”
沈浚齊心想,難怪昨晚那么狠,這是要把一個月的積壓都給提前釋放了。
本來就是三個月的合約,到今天快一個月了,再加上出差一個月,就是兩個月了,還剩下一個月,沈浚齊覺得時間有點緊張。
陸桓到底會不會留下他?
沈浚齊心里沒底。
他相信陸桓說的,只要遵守合約就會留下他,但是他不相信,自己會遵守合約。
畢竟,他需要的不僅是錢。而陸桓那里,還有一處紅線。
“誒,浚齊,你等等。”
張阿姨看到沈浚齊拿著那塊表站起來,以為他要出門,連忙叫住了他:“我給你貼個創口貼。”
創口貼?
張阿姨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里啊!”
沈浚齊恍然大悟,他捂著自己的脖子,還沒等張阿姨去給他找創口貼,自己先溜進了衛生間。
這種事讓張阿姨提起來,他總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
衛生間有醫藥箱,里面有潤、滑劑和套、子,陸桓提過,但是沒用過,沈浚齊的身體適應得很好。
沈浚齊翻出創口貼,剛打算對著鏡子貼在吻、痕上,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他在鏡子里看到了陌生的自己。
放、縱的,艷麗的、成熟的、飽滿欲滴的——他真正蛻變的成人禮,竟然是在二十四歲。
有個男人沒能克制住自己赤、裸裸的目光,朝沈浚齊多看了幾眼,身邊的人知曉他對沈浚齊垂涎已久,手中的酒杯撞了撞他的酒杯,提醒道:“現在可不是接手的好時候。”
這個男人如夢初醒,收回了目光,笑了笑:“那是。”
幾天前,他就開始琢磨著沈國峰這個貌美的小兒子究竟會出現在金沙市的哪個夜場里,花上多少錢才能玩一玩,這些天的打擊會不會摧毀他身上那股子傲勁兒。沒想到今天見到的時候,卻和以前沒什么兩樣——他穿著修身的深灰色西裝,腿長腰細,神情舉止一如既往的淡漠且禮貌,除了皮膚較之以前顯得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出一點異樣。
“果然有味道。”那人玩味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眼看著沈浚齊走到行政酒廊的盡頭,和一個瘦高的男人搭上話,“嘖”地冷笑了一聲。
“便宜陸桓了。”
周圍人不懷好意地笑了。
金悅酒店第30層的行政酒廊,向來就是錢/色交易權/錢交易的場子,只不過門檻高,進來實屬不容易。在看到沈浚齊的那一刻,陸桓的副手程葛微微有些的訝異——他是怎么上來的?
很快,他就再也沒有機會思考這個問題了,眼前這位小沈先生在和他打過招呼后,簡短地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是來陪陸總過//夜的。”
想通過他爬上陸桓的床,不止眼前這一個人,但是這么直白的,估計就只有這一個了。
程葛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保持著微笑,說:“沈先生恐怕是在開玩笑吧。”
“您會有時間讓我和您開玩笑嗎?”
程葛笑了笑,沒接話,舉著酒杯指了指電梯的方向:“那就看沈先生的本事了。”
沈浚齊順著程葛指的方向看去,眼神里滑過一絲黯然。
“謝謝。”
對沈浚齊而言,程葛指的這條路就是一條死胡同。他站在原地,沒有向電梯的方向走,也沒有轉身離開。行政酒廊里無數余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將成為接下來一個小時里的談資。
看到沈浚齊漂亮的側臉,程葛突然有些心軟了,他想他應該給沈浚齊一個臺階下。
“沈先生喝酒嗎?”
“嗯。”
程葛親自去給他倒了杯香檳,也許是因為受挫,也許是因為因為不堪忍受那些赤//裸裸的目光,沈浚齊仰起頭,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因為喝得太猛還咳了兩聲,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血色。
有人夸張地“啊”了一聲,還有人低聲議論著什么,更多的人,是等著看戲。
推良家下水,勸風塵從良,某些男人的兩大愛好,這些名流富商們坐到了今天的位置,也沒能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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