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

79.準備

他靠臉上位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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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他的計劃失敗了嗎?

沈浚齊迅速讓自己鎮定下來,說:“今晚沒有加班,我在車上睡了一夜。”

沈浚齊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在車上睡了一夜,也不打算騙陸桓。他知道在陸桓的面前,說謊往往是最危險的。

即使他有瞞天過海的本事,陸桓想要調查他的行蹤,也不費吹灰之力。

果然,在聽到這個回答后,陸桓的語氣明顯沒有那么冷漠了,不過沈浚齊感覺到他依然有點生氣,連帶著接下來的話,都是質問的語氣。

看來陸桓果然是調查過了,沈浚齊逃過一劫,如釋重負。

陸桓問:“你在車上睡了一夜?”

沈浚齊說:“對啊,本來下班后只是想開車在街上逛逛,后來實在太困了,就在車里睡了一覺。現在早點攤都開門了,打算找點吃的再回去。怎么,你是擔心我出去賺外快?”

他故意開玩笑活躍氣氛,陸桓卻說:“你現在在哪里?”

還不信?

沈浚齊報了個地址,又拍了身邊一家早點鋪子的招牌發給陸桓:“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陸桓還在外地,沈浚齊報地址不過是想讓他安心,沒想到陸桓卻說:“等我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

沈浚齊關掉了電話,看著那家早點鋪子的照片,心里納悶了,難道真的坐私人飛機趕過來了?

十五分鐘后,陸桓的奔馳停在了早點鋪子前,和沈浚齊的卡羅拉面對面停著。

司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自個兒去吃早點了,沈浚齊會意,趕緊下了車,走到奔馳車邊,打開車門坐進去。

剛坐進去,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拽入風塵仆仆的懷抱里。

“我不在家,你就這樣到處撒歡?”

陸桓狠狠在沈浚齊的唇上咬了一口。

沈浚齊的表情有點驚愕。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凌晨三點。”陸桓想起來就是一肚子火,“我在家里等了你四個小時。”

“那還……還真是對不起了。”

沈浚齊的對不起說的隨意,一看就不誠心,陸桓說:“說句對不起就完事了?”

沈浚齊手勾著陸桓的脖子,主動去親他:“那你想怎么辦?性感內、衣?空少制服?”

陸桓吻住他:“都加上,下次回來,新賬舊賬一起算。”

這一次臨時回來,陸桓在金沙市停留了十個小時,和沈浚齊一起吃過早餐后,他匆匆趕到公司開會,然后下午兩點,又飛到外地出差。

陸桓上飛機之前,兩人在車里溫、存了一會兒,時間很緊,陸桓卻沒打算放過他。

原本他們是有至少四個小時的溫、存時間的。

沈浚齊給他出主意:“你應該第一時間讓我去你的辦公室,然后你下了飛機直接去辦公室,來回節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陸桓從來就沒這么想過,辦公室是辦公室,家里是家里,他不會把情人帶到辦公室里荒唐。

陸桓問:“我上次給你發了醫生的聯系方式,你去看了沒有?”

沈浚齊說:“還沒有,我打算找個時間和心理醫生一起看了。”

陸桓皺眉:“心理醫生?”

沈浚齊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這個話題:“嗯,心理醫生,不過有一個多月沒去了。”

陸桓沒有問沈浚齊為什么要去看心理醫生,只是再一次叮囑他,為了兩人的和諧生活,早點去查查失眠的毛病。

沈浚齊說:“我知道,我會去看醫生的。”

陸桓又問:“你哪天休息,到底定好了沒有?”

沈浚齊說:“不是說好了等你回來新賬舊賬一起算嗎?“

陸桓說:“一碼事歸一碼事,不要和我打太極。”

沈浚齊說:“就這周周五吧,周五若是不放假,我就請假。”

陸桓說:“好。”

末了又添一句:“請假扣掉的工資,十倍給你補上。”

直到陸桓上了飛機,雙方都沒有人問起或是提起,為什么陸桓回來沒有見到沈浚齊時,不給他打電話。

沈浚齊大概明白陸桓的想法,沒有見到沈浚齊,第一時間是去調查他是否加班而非打電話問他,這是不信任的表現。得知沒有加班卻又等到早上才給他電話,又可以說,是一種縱容。

陸桓對自己的感覺就是這樣矛盾。沈浚齊走出航站樓,聽到耳邊轟隆隆飛機起飛的聲音,心里想著,要是陸桓平時也和喝醉時一樣坦誠就好了,這樣的話,他也不至于天天琢磨著陸桓的想法。

他回去睡了一覺,晚上的時候按時去酒吧上班。今天那三個男人又來了,還是老位置,點的依然是那幾樣。

沈浚齊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收網,但是如果他們繼續在這里放線,沈浚齊擔心這些賣酒的男女到時候會貢獻不少物證,這樣情況就會不受他的控制了。

恰好今天袁橋來了,沈浚齊心里有了主意。

袁橋是來找沈浚齊的,下午的時候,他才得知陸桓回了一趟金沙市,不過沒有和他聯系。

袁橋心里有氣,但是陸桓走之前又說過要低調不要惹事,只有換著法子找沈浚齊的麻煩。

酒吧的隱患風險大,除了人員控制,還有消防安全,袁橋看到沈浚齊坐在辦公室里對入庫單,竟然讓他去外面收拾煙頭。

沈浚齊問:“為什么要收拾煙頭?”

袁橋拍著辦公室上的防火宣傳標語,說:“不懂嗎?這里裝潢的材料都是易燃品,一個煙頭戳上去,燃了怎么辦?”

“行。”沈浚齊放下單據本,“我去。”

坐沈浚齊對面的小姑娘看到袁橋這明顯是給沈浚齊穿小鞋,說:“老板,這樣不好吧。”

袁橋過去是個挺容易說話的人,小姑娘只是想幫忙解個圍,袁橋卻十分暴躁:“我說話你插什么嘴?”

小姑娘站起來,說:“那我也去。”

沈浚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說:“沒事,有人會幫我。”

袁橋在沈浚齊的位置上坐下,沈浚齊出了門,小姑娘偷偷對著袁橋翻了個白眼,低頭干活了。

他在辦公室里等了一個小時,沈浚齊還不見回來,袁橋打算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剛一進酒吧大廳,卻看見幾個常客拿著垃圾桶,轟轟烈烈地在人群中穿梭,見到有人叼著煙就勸:“吸煙有害健康,公共場所有消防隱患,聽哥一句勸,把煙扔了吧。”

領頭的那人說完,還沖身后看了一眼,獻寶似的,舉起了垃圾桶。

袁橋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沈浚齊靠在卡座邊,舉著馬天尼杯,向那個人點頭示意。

曾經理說:“沒有活動他不會來,他有錢的,開這酒吧就是玩票。”

沈浚齊看起來有點失望:“這樣啊。”

他還是想知道,袁橋到底為什么會改變主意。

在沈浚齊的心里,其實有一個答案,但是他又有些不太確定,他不認為自己重要到隨口說的一句話,就能讓陸桓出面替他辦到。陸桓走之前也從沒給他說過,讓他去zero上班。

曾經理問:“你有事的話,打他手機吧。”

沈浚齊心想,我打了他也不會接,還不如回去給陸桓打電話了。

他回到家洗完澡已經快一點了。張阿姨擔心他餓著,給他在臥室的套間里留了甜湯,沈浚齊嘗了幾口,又去刷了牙,然后回到床上,經歷一整天最難熬的時候。

這是沈浚齊住進這里之后,第二次一個人睡。

床很大,很軟,第一次被陸桓扔上床時,沈浚齊就有種陷在云朵里的錯覺,他喜歡這種被軟綿綿的東西包圍的感覺,他的心理醫生說過,這種喜愛除了天生的偏好,還有一種可能,是因為童年缺少母親的擁抱。

沈浚齊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他覺得今晚失眠的狀況也許會稍微好那么一點。畢竟和陸桓同床共枕,會給他帶來那么點壓力,甚至在陸桓離開的第一天,都讓他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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