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_(一更)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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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桓沖他勾了勾手指,轉身打算去拿酒:“出來說話。”
“嗯。”
顫音已經變成了喘、息,沈浚齊掀開被子下了床,還沒來得及掩飾身體的反應,雙腿便一軟,撲倒在陸桓的背上。
陸桓伸手扶住了他,看到他滿臉潮、紅,眉頭皺了起來。
“你吃了什么東西?”
“我用了那個東西。”
陸桓順著沈浚齊的目光看向床頭用過的軟管,心里陡然生疑,這玩意兒里面確實有些助興的成分,不過劑量小,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你沒有經驗?”
沈浚齊抬頭看向他,被擊潰的樣子艷麗卻又無助。
“沒……有。”
來這里之前,沈浚齊已經無數次推演過各種會發生的狀況,唯一沒有料到的狀況,是自己竟然會被欲、望打敗。
也好,床、上的交易本來就不該清醒著談。
沈浚齊用最后一絲力氣勾住陸桓的脖子,貼上他的嘴唇。
“你可以做第一個。”
沈浚齊一晚上都不太清醒,身下這四平米的戰場,究竟是誰的主場,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只有很多泡沫從歡、愉的河流中浮起,在被澆灌的剎那,瞬間破裂開來,才讓他勉強清醒了些。
他緊緊抓著床單,一聲“哥”,淹沒在洶涌的吻里。
陸桓似乎感覺到了沈浚齊在說話,但他卻容不得這么柔嫩的嘴唇有一秒鐘說話的時間。這無疑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美妙到沈浚齊的身份和目的,在眼前這片旖旎的風光下,根本不足一提。
陸桓沒有叫醒沈浚齊讓他去隔壁睡,而是破天荒的讓他枕在自己的臂彎里,進入了夢鄉。
此刻,東方的天空,隱隱泛出魚肚白的顏色。
陸桓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涼了。
等他打開壁燈,卻發現沈浚齊裹著他的西裝,窩在床邊的沙發上睡著了。
陸桓裸著身子下床去沖澡,熱水濺在背上火辣辣地疼,他背對著鏡子回頭一看,精壯的背上,滿是紅色的抓痕。
陸桓一向驕縱情人,但不代表床、上也驕縱著,這些紅色的細痕放在以往,足夠成為結束包、養合約的理由,而放在如今,卻成為了沈浚齊和他談條件的資本。
“醒了?”
沖完澡回到房間,沈浚齊已經醒了,他依然裹著陸桓的西裝,不過坐回了床上,慵懶地把玩著那個雪茄盒。
“驗貨還滿意嗎?”
陸桓走過去,從他手里接過那個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剛打算用雪茄鉗剪孔,沈浚齊卻握住他的手腕,從他手里叼走了那支雪茄。
濕滑的舌、尖僅僅碰觸了一秒鐘便收了回去,就像是挑釁一般,沈浚齊叼著那支雪茄,靠在床背上,等著他的回答。
陸桓沒說話,他看著沈浚齊叼著那支42環徑的雪茄上上下下地玩弄著,幽深的瞳孔里包裹著一團熾熱的火焰。
沈浚齊取下嘴里的雪茄,用雪茄鉗熟練地剪掉茄帽:“如果覺得滿意了,這里有一張合同,請陸總過目一下。”
沈浚齊從床頭柜上拿過一張紙遞給陸桓,毫不在意陸桓細微的表情變化。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結果,過程如何,他不關心。
陸桓接過合同一看,紙上的鋼筆字筆墨未干,竟然是剛擬的,合同條款則是包養的合約,分為費用,職責,權利,違約責任四大塊,簡潔,但是精準。
陸桓把合同翻過來,沈浚齊早已經簽好了名字。
“一個月1000萬,先簽三個月?”
這可以稱之為天價了,但是放在沈浚齊身上,他要的這個價格,卻讓陸桓覺得有些好奇。
三千萬,對于欠債一個多億而且大部分都是高利貸的沈浚齊而言,無疑是杯水車薪。
沈浚齊說:“三千萬夠還銀行的錢了。”
陸桓說:“你還有高利貸。”
沈浚齊抬眼看他:“有高利貸會找陸桓的情人還錢?陸總,這份合同的的決定權不在我,而是在于你。”
一夜的顛、鸞倒、鳳并沒有讓沈浚齊有一點疲憊,反而像是一株細枝吸足了養分,開出了鮮艷欲滴的花。
陸桓把那張合同放在桌上:“跟了我,可不止是要上我一個人的床的。”
沈浚齊抬起下巴:“加進去。”
“你無法拒絕我為你安排的任何一個人。”
沈浚齊又把雪茄叼在了嘴里,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是嗎。”陸桓笑了笑,“三千萬我可以馬上付給你,作為昨晚的補償。但是涉及到合同,你需要和我的律師談。”
沈浚齊坐了起來,換了跪坐的姿勢,西裝從他身上滑落下來,細嫩的皮膚包裹著背上的蝴蝶骨,骨肉均勻,線條優美。
陸桓身材高大,沈浚齊雙手撐著床,跪俯在陸桓身前,離陸桓的腰腹,僅僅十公分的距離。
他抬頭看著陸桓,嘴唇微張,手指粗的雪茄掉在了床上。
他的頭和陸桓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
“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這是首次出現因為電話而中斷會議的情況,列席的眾人心里都揣摩著究竟是什么大事,能讓陸桓打破規矩,去走廊接電話。
只有陸桓多年的下屬程葛,從陸桓微妙的表情變化中猜測,沈浚齊又在搞事了。
果然,會議結束后,陸桓在和程葛回辦公室時,問了程葛一個問題——
“如果你是沈浚齊,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有什么辦法能迅速掙到一筆錢?這筆錢的數額還不小。”
程葛被問住了。
好一會兒,他才說:“典當?上次他穿的那套西裝非常不錯,拿去典當應該能換不少錢。”
陸桓說:“不是,他能拿去換錢的東西差不多都拿去換了,陳蕓說他連衣服都沒剩下幾件。”
程葛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陸桓用文件夾敲敲他的肩膀:“別給我裝糊涂。”
程葛真打算裝糊涂,他知道陸桓心里有那么幾個不好的猜測,只是不想自己說出口,更不愿意這些猜測變成現實,于是他就成了倒霉的炮灰。
“我真不知道,我長他十歲,都不是一代的人了,怎么會知道他怎么賺錢?要不,你問問小吳?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最近都用什么法子賺快錢?”
小吳是陸桓的秘書,今年剛滿三十歲,勉強和沈浚齊算一代人。
小吳心里罵了句老狐貍,但是迫于壓力,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也許是撿到錢買刮刮樂中了獎?程總,上次我看到您在手機上買刮刮樂,怎么樣?中獎率高嗎?”
“還行,我中過兩千塊。”
程葛轉頭對陸桓說:“八成就是刮刮樂。”
陸桓說:“他都不出門,哪里去買刮刮樂?”
程葛掏出手機,給陸桓看他買的刮刮樂:“這不用手機就能買嗎,還需要出什么門啊——”
陸桓說:“我沒見他身上帶了手機。”
這老板真是難搞,程葛給小吳使眼色,想把鍋甩給小吳,小吳一瞧程葛的手機,果斷把鍋又甩了出去。
“還有一種辦法,在網上做直播,只要有金主打賞,日入十萬不是夢,陸總,你可以問問程總,他這手機上就有直播軟件。”
陸桓身邊的人,一個賽一個的人精,程葛心服口服。
陸桓不太了解這些直播賺錢的途徑,他腦子里想的是沈浚齊在外面勾搭了別人,但又覺得沈浚齊不太具備這個客觀條件。
他心里本來還存疑,在點開程葛手機app的那一剎那,看到屏幕嘩嘩閃過的禮物,心里的存疑頓時成了真。
小吳和程葛明顯覺得周遭的氣壓有點不對勁了。
程葛瞪了小吳一眼:都是你!
小吳毫不猶豫地瞪了回去:誰讓你把鍋甩給我的。
兩人眼神里盡是刀光劍影,卻沒發現,陸桓已經上了電梯,回到辦公室。
沈浚齊沒有手機,他只有給家里的阿姨打了電話:“張姨,他人呢?”
張阿姨說:“四點就出門了,說要回去拿行李順便請你吃飯,可高興了。”
四點?
陸桓抬起手腕看表,現在已經六點了。
張阿姨又說:“我給你們準備了消食的山楂水,你們在外面多吃點啊,吃得開心,等會兒晚上回來喝山楂水消食。”
陸桓說:“好。”
他又給司機打了電話,司機說,已經在路上了,五分鐘后就可以到。
有人在敲門。
陸桓說:“進來。”
行政部主管把行程單放到陸桓桌上:“陸總,根據剛剛會議的安排,本次考察一共——”
“發我郵箱。”陸桓拿過公文包和外套,看樣子是急著要走,“我晚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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