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

86.見面

他靠臉上位_(4.8日的更新)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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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生問他:“是不是你穿得太少了呀?”

沈浚齊把外套攏了攏:“應該穿得不少了吧。”

女醫生說:“那就是有人在想你了,一想二罵三感冒,老一輩的人說的。”

沈浚齊笑了笑,說:“現在還真沒人想我。”

不知道是不是女醫生的錯覺,她總覺得沈浚齊笑得有點發苦,不過帥哥怎么笑都是好看的,她也沒放在心上,說:“怎么可能,肯定有人想你,就是你不知道。”

沈浚齊說:“大概吧。”

大概是債主們在想他。

電話響了,沈浚齊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想他的竟然不是債主,而是金、主。

陸桓問他:“去醫院了嗎?”

沈浚齊說:“去了,沒事,沒骨折,就是軟組織挫傷,噴點藥就行了,小傷。”

陸桓說:“腫了嗎?”

沈浚齊說:“腫了,怎么可能不腫。”

陸桓說:“發張照片給我看看。”

沈浚齊說:“有什么好看的,你安心參加聚會吧,我馬上回家了。”

陸桓說:“發來看看。”

沈浚齊說:“沒什么好看的。”

陸桓說:“你發。”

沈浚齊說:“我不發。”

陸桓說:“這種事你頂什么嘴?”

沈浚齊說:“你又不會治病,我發給你看有什么用。”

身邊的女醫生已經在笑了,沈浚齊實在不好意思當著大夫的面拍一張腳踝給陸桓發過去。

陸桓說:“不發算了,在哪家醫院,我來接你。”

“……你不參加聚會了嗎?”

陸桓說:“人很多,太吵。你等我來接你,我們回去吃飯,張姨在家里燉了骨頭湯。”

沈浚齊只有報了地址,報完后他心想,壞了。

他的誠信值在袁橋那里,恐怕要打個對折。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在陸桓心里還有那么點點位置,值得陸桓放棄聚會來看他。

女醫生看他一臉茫然,自己也懵了,剛剛打電話時還甜甜蜜蜜的,怎么掛了電話就悵然若失了呢?

“醫生,您剛剛說一想二什么來著?”

“一想二罵三感冒……”

沈浚齊猝不及防,打了兩個噴嚏。

還真是見了鬼了!

女醫生連忙抽出兩張紙巾遞給他,沈浚齊接過紙巾捂住鼻子,剛打了噴嚏,眼睛濕潤潤的,看著特別惹人憐愛。

“你得注意一下啊,現在氣溫驟降,特別容易感冒……”

“謝謝。”

沈浚齊用紙巾捂著鼻子,說話時悶悶的,女醫生忍不住又叮囑他:“等會兒你男朋友來了,我給他講講注意事項,還有流感,也得注意。”

沈浚齊捂著鼻子嘆了口氣。

陸桓來得很快,沈浚齊等了沒一會兒,陸桓就來了。

沈浚齊把鞋襪都穿好了,正捧著杯泡了枸杞的熱水呼嚕嚕地喝——女醫生告訴他,這種天氣要多喝熱水。

這杯子是女醫生給他拿的,是醫院運動會時的獎品,500ml的紫砂杯,上面還刻著醫院的名字和標志,陸桓第一眼看到這杯子和沈浚齊對著杯子呼呼呼吹氣的模樣,還以為他在喝藥。

“還說不嚴重?都在喝藥了!”

陸桓的奶奶喜歡搗鼓中藥,家里的紫砂罐子常年燉在灶上,他看到這個杯子和醫院的標志,下意識就以為沈浚齊抱著的杯子里也是藥。

“哪里來的藥?”

沈浚齊把冒著熱氣的杯子拿給他看:“枸杞。”

陸桓問:“你腳傷了吃枸杞做什么?”

沈浚齊眼神一飄,粘在了陸桓身上:“壯、陽。”

陸桓被他撩得火起:“……腳都腫了,別給我發、浪。”

沈浚齊說:“腫的又不是臉,你這話有什么邏輯關系嗎?”

陸桓捏著他臉:“別和我頂嘴,藥都拿了嗎?拿了我們就回去。”

沈浚齊說:“陪診幫我去取剩下的藥了。”

陸桓問:“請陪診?你怎么不叫張姨?”

沈浚齊說:“不是我請的陪診,是醫生看我走路不方便,幫我叫了個陪診。”

陸桓又看了眼那個茶杯:“這杯子也是醫生送你的?”

沈浚齊點頭。

“那等陪診來吧。”

放在古代,沈浚齊絕對會被人懷疑有妖法。陸桓這三十多年來,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刷著臉卡進五星級酒店的行政酒廊,能讓醫生送杯子請陪診,還能讓他在聚會時中途離場。

陸桓坐下來,陪著沈浚齊一起等陪診。

坐著同一排椅子,兩個人心里卻想著不同的事。

陸桓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點兒,沈浚齊在想,晚上怎么樣才能和袁橋聊上天。

兩人同椅異夢的表現太明顯了點,女醫生回了辦公室,一眼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再一看,又覺得陸桓有些面熟,像是在哪本雜志還是電視上見過。

女醫生想了會兒沒想起來,也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了,反正看衣著打扮,兩個人都是不是普通人。

她把桌上的病歷本遞給了陸桓,給他講了些注意事項,陸桓問醫生:“他這腳怎么弄的?”

沈浚齊猛地意識到大事不妙,剛想出口阻止,醫生卻脫口而出:“踹門傷的。”

陸桓瞟了他一眼,沈浚齊對著他笑了一下,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看起來也不心虛。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沈浚齊在電話里告訴陸桓,他的腳是扭傷的。

陸桓說:“好了,我知道了,謝謝。”

剛好陪診取了藥回來,陸桓把藥接過來,向醫生問了用法,然后把杯子遞給陪診,讓他去沖洗后還給醫生。

醫生說:“沒事,拿著吧,反正放我這里也閑置著。”

沈浚齊說:“謝謝。”

醫生說:“別謝了,回去好好養著,可千萬別意氣用事,又去踹門了。”

沈浚齊微笑著說完好,被陸桓看似扶著實際擰著下了樓。

進了陸桓的奔馳,沈浚齊感覺像進了看守所。

某位冷酷無情的權力機器只說了四個字:“坦白從寬。”

可他心塞也不能說什么,這餐廳是自己介紹的,總不能在這種時候,勸后座的老板這餐廳不太合適,還是換家別的吧。

他只有盡可能慢一點,趕在飯點人多的時候到店,他猜看到外面排號的客人,也許陸桓就沒心思去了。

司機萬萬沒想到的是,平時客人最多的那一家薩莉亞,今天竟然沒人排號。

陸桓看到門店的招牌時表情就已經很不好看了,沈浚齊卻興致勃勃,帶著陸桓向店里走去:“走吧。”

陸桓把他攔住了:“就吃這種洋快餐?”

“應該不是洋快餐。”

沈浚齊走到菜單欄前,粗粗翻閱了一下:“真不是洋快餐,有牛排雞排,意面披薩,是西餐,種類還挺多,看起來還挺好吃。”

“你在國外這么多年,都沒吃膩這種東西?”

“也還好,我不常吃,一般自己做飯。”

陸桓走過來,掃了一眼菜單,本來心里不高興,看到價錢,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也許沈浚齊說的賺了一筆錢,就只有幾百塊錢,吃平價西餐,買高級商場外面的快消。幾百塊錢哪里不能賺?

陸桓說:“行,就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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