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臉上位

95.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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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心塞也不能說什么,這餐廳是自己介紹的,總不能在這種時候,勸后座的老板這餐廳不太合適,還是換家別的吧。

他只有盡可能慢一點,趕在飯點人多的時候到店,他猜看到外面排號的客人,也許陸桓就沒心思去了。

司機萬萬沒想到的是,平時客人最多的那一家薩莉亞,今天竟然沒人排號。

陸桓看到門店的招牌時表情就已經很不好看了,沈浚齊卻興致勃勃,帶著陸桓向店里走去:“走吧。”

陸桓把他攔住了:“就吃這種洋快餐?”

“應該不是洋快餐。”

沈浚齊走到菜單欄前,粗粗翻閱了一下:“真不是洋快餐,有牛排雞排,意面披薩,是西餐,種類還挺多,看起來還挺好吃。”

“你在國外這么多年,都沒吃膩這種東西?”

“也還好,我不常吃,一般自己做飯。”

陸桓走過來,掃了一眼菜單,本來心里不高興,看到價錢,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也許沈浚齊說的賺了一筆錢,就只有幾百塊錢,吃平價西餐,買高級商場外面的快消。幾百塊錢哪里不能賺?

陸桓說:“行,就吃這個。”

兩人進了店,一個西裝革履高大帥氣,另一個長得漂亮氣質也好,看起來像是大明星,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服務員問:“兩個人?”

沈浚齊說:“對,兩個人。”

服務員在店里巡視一圈,說:“先生,您趕時間嗎?趕時間的話,就拼個桌?我們現在沒有二人座,或者您也可以等一會兒。”

“等座——”

陸桓還沒說完,沈浚齊就打斷了他,對服務員說:“拼桌吧,我趕時間買衣服。”

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一個四人座前,對正在看菜單的一個男孩說:“先生,請問可以拼桌嗎?”

男孩正在埋頭看菜單,頭也不抬,說:“行啊。”

服務員請沈浚齊和陸桓坐下來,給他們拿了份菜單。

拼桌的男孩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皮膚很白,側臉精致,打扮簡單,但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價格不菲。他的手上還戴著一串寫滿經文掛著黃金轉經筒的黃花梨手串——幸好這男孩身上少年氣十足,才掩蓋了這手串的煤老板土豪氣。

他把填完的菜單遞給服務員:“金槍魚沙拉請不要加金槍魚,我吃素,謝謝!”

服務員慢慢和男孩對著菜名,沈浚齊聽她念到后來,都快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先生,您確定要點這么多?”

男孩點頭:“確定,吃不完回去當夜宵,我得熬夜看書。”

服務員又問沈浚齊和陸桓吃什么,陸桓說:“隨便。”

身邊的男孩點完餐,剛從包里拿出一本習題冊,聽到這句隨便,看了陸桓一眼。

他又看了沈浚齊一眼,然后就一直盯著陸桓。

沈浚齊在桌子下踢了陸桓一腳。

陸桓權當做沒看見,讓沈浚齊點餐。

沈浚齊刷刷刷點完菜,找陸桓借手機算錢。

陸桓把手機遞給沈浚齊。

“你還沒告訴我,錢是怎么來的。”

沈浚齊低頭敲數字:“我的錢,為什么要告訴你?”

陸桓說:“你別忘了我們現在的關系。”

沈浚齊抬頭看他:“行啊,那我給機會你猜,三次機會,猜對了,我就把這筆錢給你。”

陸桓說:“有多少?”

沈浚齊比了個八。

八位數?

陸桓眉頭微蹙,他身邊的男孩聽到這番對話,猛地轉頭盯著陸桓,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就像一只被人從嘴里搶走了蘋果的小熊貓。

對桌這兩人的表情簡直是一場好戲。

沈浚齊忍不住去撩那男孩了:“請問,你是不是認識我們?”

男孩說:“不認識。”

“那——”

男孩也機智,知道自己盯著陸桓被發現了,咳了一聲,故作嚴肅:“我覺得兩位特別有佛緣——”

陸桓說:“哦。”

男孩對沈浚齊說:“這位居士,方便留個電話嗎?”

“不方便。”

“我——”

這回是陸桓打斷了沈浚齊,他對男孩說:“抱歉,我們對佛學沒研究也沒興趣。”

沒想到男孩竟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沒關系,我方便留電話。”

他還沒拿出來便被陸桓按了回去。

“服務員,換個桌。”

陸桓無法忍受和沈浚齊說話的時候,身邊還有個電燈泡。

他們換到另一個座位上,沈浚齊逗陸桓:“剛才那個美少年一直盯著你,你沒發現嗎?”

“我不認識他。”

“可他分明就想認識你。”

“他是想認識你。”

陸桓簡直拿沈浚齊沒辦法。飛機上偶遇的那次,他就被沈浚齊的美貌吸引,一直念念不忘。因為沈浚齊那張臉,就算被算計著簽了那份放在以前根本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合約也沒計較,甚至還把沈浚齊帶到了家里。他最壞的打算是在家里養個漂亮安分的花瓶,可惜沈浚齊漂亮是漂亮,卻從來沒安分過。

對內不安分,天天想方設法勾、引他,對外更不安分,連走在路上,都能招幾朵桃花,甚至可能在電腦上還養著不少桃花。

陸桓覺得他需要再提醒一下沈浚齊:“錢的問題我就不問了,但是不管是網絡上還是現實生活中,希望你能遵守合同,違約責任是你擬的,后果你應該清楚。”

沈浚齊猜到了他想說什么:“你懷疑我在外面還勾搭了其他人幫我還錢?”

沈浚齊笑得有點悲涼:“不可能的,除非你不要我了。陸桓,如果你不要我,我就真的只有去那些地方賺錢了。”

沈浚齊對陸桓說:“那我真試試了?”

陸桓忍住把沈浚齊摁在后座教訓的沖動:“你信不信我把你關在家里。”

沈浚齊說:“信,你關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你喜歡對我怎么樣就怎樣,我也不能反抗啊。”

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陸桓冷冷看了他一眼,沈浚齊挪過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他:“所以你到底要不要關我?”

沈浚齊的睫毛很長,側過頭的時候,睫毛就如燕子的尾羽一般,輕輕掃過陸桓的臉,陸桓伸出手攬住他的腰,四個字結束了這場露餡的騙局:“沒有下次。”

沈浚齊終于放下心來。

和袁橋不一樣,沈浚齊經歷過更多人間冷暖,臨危不懼是基本素質,但要說不怕陸桓,那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也緊張,甚至擔心陸桓一句話結束了他們的關系,幸好陸桓沒有過多追究。

至于陸桓猜出了多少,沈浚齊并不愿意去細想,他們之間有層窗戶紙,雙方都在窗戶紙的兩面互相試探著,猜測著。現在他還需求著陸桓的錢,陸桓還貪念著他的色,窗戶紙兩側保持著微妙的平衡,而任何一個人過多的詢問和調查,都會讓這種關系失衡,從而導致窗戶紙的破裂。

那天晚上回去,沈浚齊格外地乖,跟腳小狗似的,陸桓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的腳扭了,穿著拖鞋走不利索,拖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地響,陸桓開始沒發現沈浚齊是跟著他,自己先去衣帽間換了衣服,出來后差點和沈浚齊撞上,這才發現他跟著自己。

“跟著我做什么?”

沈浚齊說:“我擔心你生氣,想和你說會兒話。”

陸桓問:”你剛在車上不是要試試抗拒從嚴嗎?”

沈浚齊說:“我后悔了。”

不論沈浚齊是怎么想的,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就寫著,我很后悔,我不想你生氣。

在車上被沈浚齊頂撞后,陸桓心里是憋了股火氣的,即使是溫香軟玉在懷,都沒能讓那股火氣散去,但是他又舍不得對沈浚齊怎么樣,只有把那股怒火窩在心里。沈浚齊聰明,回來后就發現了不對勁,不聲不響地跟著陸桓,抓準時機哄一哄,陸桓心里的怒火瞬間就散了。

陸桓也知道沈浚齊又在耍小聰明,可他就是吃這一套,粘人聰明又美貌的情人,誰不喜歡。

因為沈浚齊的腳不方便,陸桓讓家里的阿姨把晚飯布置在臥室的小套間里,那里一般是陸桓在家里辦公的地方,連家里的阿姨都不怎么進去,現在卻成了小餐廳,辦公桌上擺著燉盅菜盤,垃圾桶里扔的是骨頭魚刺。

沈浚齊看著一桌子油汪汪的菜有點發愁。

他在國外多年,習慣了清淡飲食,住進了陸桓家里后,張阿姨也照顧著他的口味,清淡小菜和香辣油葷各一半一半。今天的菜卻明明白白告訴沈浚齊,這是一桌子補品。

陸桓看他一直在啃綠豆芽,忍不住伸筷子給他夾了一根筒子骨:“又不是兔子,吃什么素。”

張阿姨在一邊一直催沈浚齊:“多吃點,浚齊,傷筋動骨一百天,吃啥補啥好得快,以后也不會平地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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