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韓珉盯著韓玥看了一會又看了看后面的東方朔月和許嫉。
韓玥面帶微笑:“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就問問你自己,你想不想離開這里想不想去見見韓玥啊你們不是好姐妹的嗎”
“你真能放我出去”韓珉又疑惑的看了看韓玥身后的人:“要放的話把我的人一起放了”
“可以啊”韓玥點頭:“由此可見你還是挺講義氣的主沖這一點我也會把他們一起都放了。”
“你是韓玥的人還是大周的人”韓珉不放心的再問。
“我說我是大周三皇子的人,你信不信”韓玥對著韓珉壓低聲音道:“之前給馬御風下毒就是三皇子的意思,他要為未婚妻韓玥報仇,讓馬御風求死不得,所以我們就給他下了藥了。你也看到馬御風病發的樣子了吧。你若是能和三皇子合作和大周合作,以后誰也欺負不到你的。”
“可是明明是三皇子將我送到這里的”想起那夜的事韓珉就莫名的窩火。虧她之前還對三皇子抱有幻想,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無情。
“那是為了護你”韓玥笑道:“你該知道你砍了馬御風一刀,他的人正滿世界的找你呢不把你放個他想不到的地方,怎么行呢。如今不一樣了,馬御風已經回楚國了,他的人也經全給清理完了。你安全了。”
“他為何會回去”韓珉有些惱了:“你們既然能給他下毒,為何就不毒死呢”
“那你也不是砍了馬御風一刀嗎為何不把他砍死”
“我”韓珉張了張凍的黑青的嘴最終沒有說出口她當時完全被嚇蒙了。
“話我就說這么多了,機會只有一次,走不走你自己掂量”韓玥說完就要走。
“我走”韓珉連忙道:“你說話算話我的人都要放走,還有我的人都被喂了藥了,你要給我們解藥才行。”
“噢”韓玥緩緩駐足轉身:“你們的藥是章華公主給的,你可知道她為何要給你們下藥啊”
“我也想知道”至今韓珉都想不清楚,一開始對她笑臉相迎的章華公主為何會給他們吃功力盡失的藥。
“你再想想呢”韓玥啟發道:“你是不是給了章華公主一個重要的物件,只可惜那個是假的章華公主最恨人騙她了所以你這毒我沒辦給你解”
“假的”韓珉有些凍得發抖:“不可能啊,我大哥親手給我的。他們也是真心向二殿下投誠的,不可能給我假的。”
“原來你大哥把你也騙了啊”韓玥笑道:“那你最好親自去問問他。”
韓玥說完大步的離開了。
來到馬車的時候,韓玥對著許嫉耳語道:“將她放了吧,還有她的人一道放了。不過要等天黑的,要讓外人以為他們是逃出的。你就和衛大人做做戲。這事你親自盯著。”
“遵命”許嫉俯首。
韓玥說完隨著東方朔月就登車離開了。
許嫉目送著眾人護著馬車,對衛及時招了招手。
衛及時連忙俯耳過去。
一番耳語之后衛及時對著許嫉搖了搖頭大聲道:“沒有二殿下的批準任何人都不能離開”
這邊韓珉正在招呼她的人,聽到衛及時這么說頓時看了過來。
“你怎么這么不通情理”許嫉氣道:“三殿下說了要放人,再說了,這些人可是三殿下送過來的,自然是要三殿下做主的。”
“許大人”衛及時陪著笑:“還望許大人不要為難下官下官是二殿下委任的。自然是要聽命與二殿下的。規矩就是規矩,下官不敢逾規”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許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二殿下和三殿下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句話的事兒”
衛及時依舊堅持道:“那還請三殿下去和二殿下說了。有了三殿下的批文下官再放人”
“你”許嫉嘆了口氣一甩袖子越過了衛及時走向了韓珉。
韓珉本來對那個紅衣女子的要放她走心存猶疑的,此刻見到這樣情形便一心想走了。
“二公主”許嫉帶著笑上前道:“這幾日受苦了啊實話告訴你,我們三殿下面冷心熱,二殿下面熱心冷。你可要分清楚了。你也聽到了,二殿下有二殿下的規矩,來了這里要出去真的就難了。”
“那”韓珉本想說那你們還過來說要放她走,但是又見許嫉一臉的善意不由就改口道:“那我們還能走嗎”
“能”許嫉連忙道:“你們等著,我這就讓三殿下給二殿下說去。很快”
“多快啊”韓珉連忙問道。她才把人召集過來,若是許嫉這么一走,還不是要再去出苦力干活了。眼看著這風雪又大了不少。知道能走,這苦差韓珉一刻也不想忍了。
“最遲今晚”許嫉保證道:“若是二殿下不答應,三殿下親自來放人”
“放我走的是三殿下”韓珉頓時又疑慮了。周蘊和韓玥交好,若是韓玥還活著肯定不會放她走的。
“其實”說著話許嫉壓低了聲音:“其實是方才那位姑娘要放你實話和你說了吧。韓玥假死后,那位姑娘就和三殿下好上了。這不韓玥公主又回來了。三殿下正為難呢。她這么做,你應該能明白的吧。”
“原來她就是三殿下的良人啊”即便風雪如刀割在臉上韓珉還是忍不住笑了:“她比韓玥美多了”就算韓玥活著又怎么樣呢一醒來就要面對這樣強勁的情敵,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韓玥回來了,周蘊是娶韓玥為正妃呢還是這個紅衣女子呢,想必也是個兩難的選擇吧。不過這個侍衛那么肯定可以放她走,還說三殿下會親自來放人,足見這個女子已經占了上風了。
俗話說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對周蘊而言,韓玥可不就是舊人嘛。反正不管怎么樣,只要韓玥不好過,她就好過了。
“二公主明白就行,那我就不耽誤時間了,你們再忍耐半天。最遲今晚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有勞許大人了”韓珉滿臉含笑哪怕牽動臉上的凍傷生疼,她還是想盡情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