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外面韓玥才忍不住大笑:“師叔要被氣死了!真要一直關著他嗎?”
“等回去和大哥商量了再定吧。”周蘊說著話用力捏了捏韓玥的手,“我發現你不老實啊!”
“啊……”韓玥舉頭看了看天,“我當然不老了……”
周蘊伸手往韓玥眼前一遮:“你在墟界什么樣子?”
“咳咳咳!”韓玥一把抓住了周蘊的手,“那個……挺好看的。”
“回去給我畫下來!”周蘊一抽手敲了敲韓玥的腦門,“你要是再敢隱瞞的話”
“走吧走吧!”韓玥挽住周蘊的手臂,“去看看大哥。”
兩人來到東宮的時候,周蘢才剛服了藥。
李香縈陪著韓玥在外殿,周蘊和周蘢在里面。
看到韓玥李香縈又是忍不住抹淚:“你說究竟是怎么了,這壞事怎么就一樁接著一樁的呢。”
“大嫂,凡事都要往好處想。就是現在不好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否極泰來的嗎?熬過去一切就都好了!”
李香縈擦了擦眼淚笑了,“你可知道章華快回來了!這算是個好消息。”
“章華?”韓玥搖頭,“我可不知道!”
“噢!”李香縈吐了口氣,“還是二殿下來看太子的時候說的。他本是想勸說太子和他一起去迎接章華的。只是殿下此次確實需要好生調養的。二殿下還說太子和章華感情好,她來了,或許能勸好太子的。”
“可不是!”韓玥頓時笑道,“到時候咱們幾個一起出去游玩那才有趣!”
從東宮出來,周蘊又是愁眉不展的。
回到宮里,周蘊才開了口:“大哥說了,找他的人是夏煊熾,他才自廢武功的。這樣夏煊熾就無法再控制他了。”
“這就怪了!”韓玥搖頭,“牢里的肯定是師叔了,不會錯的。”
“那就是他說了謊!要么就是你瞞著我的情況太多了。”周蘊說著雙手往韓玥肩膀上一搭,“韓玥你聽好了,我雖然好吃醋,但是這樣大是大非的事你絕對不能瞞著我的。否則結果如何咱們都無法預料的。”
“我說!”韓玥一點頭,“我畫!但是你先保證不吃醋,也絕對不能拿此事做文章!”
“我保證!”
韓玥先畫了夏煊熾和大夏巫的畫像,才說了大夏巫和夏煊的關系,最后才說自己在墟界里就是大夏巫。
周蘊的臉由滿臉無所謂到一臉鄙視加震驚最后是一臉的怒氣。
韓玥見周蘊怒了跑出去好遠才一臉無辜央求:“說好的,不吃醋的!”
“不是!”周蘊幾步追上了韓玥一把將她拉進了內殿。
周蘊雙手牢牢的按著韓玥的肩膀將她按到了床榻上:”我原本想著你原來的樣子就是韓玥公主的模樣,沒想到,你居然還成了禍國殃民的巫女了啊!你夠可以啊!”
韓玥一臉哭笑不得:“這都八百年前的事了,我都不知道死了幾百次,托生了幾百次了啊”
“你心里要是沒鬼,你干嘛要瞞著我?”周蘊說著氣鼓鼓的往旁邊一坐,“我生氣了!很嚴重的那種!”
韓玥往周蘊身旁移了移。
周蘊往旁邊讓了讓。
韓玥又移了移。
周蘊又讓了讓。
韓玥一卷袖子將周蘊脖子一摟坐到了他腿上:“說吧,醋王,本公主如何做,您才能消氣?”
周蘊雙手往韓玥腰上一握,身子往后縮著搖頭:“消不了!”
周蘊往后縮,韓玥就往前k撲,一壓將周蘊壓到了床上:“那就留著吧”
翌日一早。
周蘊就拿著那張大夏巫的畫像交給了許嫉:“你去問問白奕,他醫治的那個女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是!”許嫉連忙搖頭,“那個女的死了!死的時候都是一臉瘡,看不清楚模樣的。”
周蘊瞇著望著許嫉嘴角一斜:“許嫉,咱們兩個可是一同長大的,二十多年的情分啊!”
周蘊說著又點了點畫像:“她的確長的挺好看的,不過……”嘆了口氣周蘊又道,“只怕她早已不是原來的主了!你也不想想和東方啟陽一起從楚都來到這里都沒死的人是普通人嗎?”
“她不是從楚都來的啊……”許嫉說著一把捂住了嘴,他這是不打自招啊。
周蘊挑了挑眉,“你放心,若是她真的是普通姑娘,我第一個贊成你娶她!若是她不是那你也早點死了這條心。省的越陷越深!”
“您要怎么驗啊?”許嫉苦著臉。
“帶我去看她!讓我單獨和她說兩句!”
許嫉和周蘊一同來到李小川宅子的時候李申氏正在準備午膳。
見許嫉引著周蘊過來,李家一家全都跑過來行禮相迎。
這可是大周的皇子呢!
李申氏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大周的三皇子登了他們的門!
如此算來他們也算的上皇親國戚那樣的人家了。
一家人陪著周蘊進了堂屋將眾人看了個遍,周蘊朝李小川點了點頭:“讓他們都下去吧。本王想和你新來的親戚聊聊!”
“啊……”李小川看向了許嫉。
許嫉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老身這就去請。”已經走到門外的李申氏麻溜的跑開了。
“小川待會幫本王看好門!誰都不許偷聽!”頓了頓周蘊又望著許嫉,“你可以偷聽!”
“嗯!”許嫉拉著了點了點頭。
很快李申氏就帶著孟小蝶走了過來。
孟小蝶進了屋,李小川便引著李家一同避開了。
孟小蝶依舊是一身白裙,頭上竟帶著幕縭遮住了頭臉。
只見她婷婷裊裊的對著周蘊行了一個萬福:“小女孟小蝶拜見三殿下!”
周蘊上下打量著孟小蝶:“把頭紗摘了吧!”
孟小蝶這才對著許嫉又行了萬福:“小女見過恩公!還請恩公替小女給三殿下求個情,小女毒性又發了,臉上起了紅疹,不宜見客!”
“這有什么難的!”周蘊看了看許嫉,“去!把白奕請過來!”
“不必了!”孟小蝶連忙道,“晨起已經看過大夫了。已經涂了藥,三五日也就消了。”
“噢……”周蘊挑了挑眉,“許嫉你先出去吧!本王想和這位孟姑娘單獨說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