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呂云飛看得太過明顯了吧,其中一個年輕道士一拍桌子,霍然站了起來,直直朝呂云飛一指道:“兀那賊人,如此看著我們,有和居心?!說!”一旁的辛雙清也不禁止自己的弟子向那書生發難,靜靜的低頭喝茶。
可坐在一旁的食客就不一樣了,看到有人吵起架來,而且雙方都有劍,生怕禍及自身之下,瞬間便走得一干二凈。店掌柜看得幾乎要吐血,這還怎么做生意啊,要打也出外面打去嘛,可又不敢出來勸駕,他可是十分了解無量劍西宗掌門辛雙清的脾氣的,古怪多變,其門下弟子也是仗勢欺人的,算了,還是躲一邊看戲算了,可惜這個年輕人就慘了,好惹不惹居然惹上辛雙清,唉
呂云飛本來還對辛雙清有些好感,可現在無端的遭人挑釁,剛剛才建立起來的好感立刻煙消云散。于是也學著辛雙清的樣子低著頭休閑的喝了口茶,急既像是回應那個年輕道士的話又像自言自語的說:“這無量山怎么那么多么狗啊,哪家的主人沒栓好跑了出來到處咬人吶?”這話這要不是傻子誰都聽的明白是在罵辛雙清一行人都是狗。
辛雙清立刻站了起來,狠厲的打量著呂云飛的打扮,看不出來是個會武藝的人,倒像個翹家的富家公子,雖然有把劍,但估計都是拿來裝裝門面而已,于是狠狠對著呂云飛道:“閣下是什么意思,難道欺我無量山無人嗎?今天若不把話說清楚,哼”意思很明顯,擺明了就欺負人家人少。
呂云飛心里氣得發笑了,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典型的賊喊捉賊,難道自己就這么像個好捏的軟柿子嗎?反譏道:“辛雙清,就你這德行,還想當無量劍的大掌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想在你大爺面前裝逼,那是妄想!”如此極至的挖苦,辛清雙還是第一次聽到,氣得胸中一股氣血翻涌,幾乎就想當場吐血,當下坐雖然不懂后面那句“裝逼”是什么意思,但前面的卻是非常明了。
呂云飛繼續在那里竭盡所能的挖苦著:“你瞧瞧,就兩句話就聽不下了,看來你是人到中年,氣血不調,虛火過旺也,估計是經血不正常了吧,還是回家抱孩子吧哦,我忘了你是尼姑哦,抱歉抱歉哈哈”那神情囂張到了極點。
辛雙清再也忍不住,只說了句:“你無恥!”便哇的下吐了一大口血出來,整個人向后倒去,后面的女弟子都驚慌的扶住了她,還不停的呼喊“師傅、師傅”
呂云飛暗暗佩服自己,沒想到兩句話就把人氣得吐血,看來古代人的忍耐力真的比不上現代人。那么以后要是跟人干架是否可以靠罵的呢?還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之前那個年輕道士一下子拔出了自己的配劍,指著呂云飛兇狠的說:“今日我諸清風若不殺你,難泄我心頭大恨,看劍!”說完,手中利劍直沖呂云飛刺了過來。
呂云飛看著那劍慢吞吞的刺過來,搖搖頭伸出兩根指頭輕輕一夾,便夾住了諸清風的劍尖,譏笑著說:“太差了,回去再練一百年再來。”
不得不說,辛雙清的弟子實在太垃圾了,就算呂云飛沒有任何武功,光憑他從來世特種部隊里面學到的殺人伎倆,也能有不下二十種的方法一下干掉眼前的諸清風。真的沒有再跟他們玩下去的想法,于是指頭稍微用力,嘣的一聲,那劍尖便被折斷了。順手一甩,劍尖穩穩的插在諸清風頭上的發結之上,驚得諸清風冒了老大一頭汗,只要那人手勢稍微差點,自己不就完了。知道自己和這人不是一個層次之后,諸清風非常識趣的偕同一眾師姐妹攙扶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師傅辛雙清匆匆忙忙躲進了客棧內院的廂房里去了,再也不敢再唧唧歪歪些什么。
PS:呂云飛看著眼前少得可憐的票票,有氣無力的說:“太差了大家再繼續多投些票吧,要不我沒力氣日這老尼姑哎!”話音剛落,辛母虎雙目一瞪,甕聲甕氣的說:“想上老娘,先把票票全都拿出來!不然,就別想上老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