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躲過楊姓姑娘的利槍,遼軍軍官剛想站起來還擊,哪知道楊姓姑娘得理不饒人,長槍如同索命使者般緊追著那軍官,逼得那軍官再次狼狽的的使出懶驢打滾的絕招來躲避楊姓姑娘的追殺。
那些遼兵看到自己的頭領遭受到非人的恥辱,一個個的都想上去幫忙,可惜的是每每將要近身,都被喬峰凌厲的掌風擊得當場斃命,即使僥幸不死的,也飛出去老遠,一來二去之下,只好都遠遠的圍著三人,不敢輕舉妄動。
“好了喔!你插夠沒有?老子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病貓不是?啊”一槍穿刺過來,嚇得那軍官立即閉嘴,再次跟楊姓姑娘打起了“運動戰”來。
女子的力氣始終是不及男子的,也就半根煙的功夫,楊姓姑娘便已經累得嬌喘吁吁,一個不察之下,被那軍官瞅準機會哧溜一下躥回進了遼軍陣營,一時間圈中就只剩下喬峰與楊姓姑娘。
不好,喬峰剛想到要突圍,不料那遼軍那邊便傳來剛才逃回去那軍官的聲音用契丹語嘰里呱啦的一通大叫,立刻有超過二十名的弓箭手跑了過來,一個個的都拉滿了弓弦,就等著那軍官一聲令下便將兩人射殺當場。
左右受夾擊之下,喬峰只能與楊姓姑娘背后相靠著抵御著那些不時趁機伸過來想占便宜的長槍,看到那遼人手中一張張拉滿了弦的強弓,喬峰一陣苦笑,沒想到今日還是逃脫不了一死的結局,開口對身后的楊姓姑娘說到:“楊姑娘,連累到你一起陪喬峰送死,喬峰真的對不起你了。”
楊姓姑娘強笑了聲,笑聲中帶著些許決絕的說道:“喬幫主哪的話,蘇州要是淪陷了,惠玉也是無法獨活的,父親大人說了,假若蘇州危急,就讓我與蘇州百姓共存亡,又何來什么連累不連累呢?喬幫主就不要再姑娘上姑娘下的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喬峰也不是迂腐的人,當即爽朗的笑道:“好,既然惠玉如此看得起我喬峰,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惠玉你也別叫我喬幫主了,叫大哥就好了。”
聽的喬峰此言,楊惠玉也滿足的笑了笑,順手一抖槍尖,將一個渾水摸魚的遼兵弄了個對穿之后,應了喬峰一聲。
“那邊的楊姓丫頭聽著,給你兩個機會,立刻歸降我大遼軍隊,不然,殺無赦!”剛才那被楊惠玉逼得極其狼狽的遼軍軍官,站在那些遼兵的身后大聲的朝喬峰他們吼道。
“放你娘的狗屁!本姑娘死也不會當你們遼國的走狗!給本姑娘死來,楊家連環槍--穿云刺!”楊惠玉一聲嬌哧,使出了楊家槍法里面最后那招同歸于盡的招數,把內力完全灌注進長槍之內,瞄準了那遼軍軍官,猛力一擲,伴隨了楊惠玉十八年的長槍,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取那遼軍軍官。
遼軍士兵為了抵御長槍,一陣擠攘之后,在付出了五個士兵的生命和那遼軍軍官的半邊肩膀受傷的代價之后,終于將楊惠玉那終極一槍攔了下來。
“放箭!放箭!給我殺了他們!兩個狗男女,老子讓你們不得好死,哎喲喂×¥%&※”遼軍軍官如同暴怒的獅子一般狂吼起來,觸及到肩膀上的傷口,那遼軍軍官立刻唉呀呀的叫了起來,隨手扯過旁邊那親兵遞過來的金創藥,嘩啦啦的倒在了肩膀上那兩指粗的傷口之上,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痛叫起來。
一眾遼兵轟然應是,就待將手中的離箭射想喬峰和楊惠玉之際,不料身旁傳來一聲巨響,一陣撕心裂骨的疼痛傳來,接著便覺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一陣漫天的灰塵隨即飄揚了起來,把在場所有人的眼都給迷住了。
咳咳咳灰塵散盡之后,剛才還站得十分密集的遼軍軍隊,此刻卻憑空消失了一大片,準確來說,是被一個巨大的掌印給印入了地下將近兩尺有余,掌坑內范圍內的那些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遼兵,掌坑出現之后,都被壓得渾身碎裂噴血,倒斃在了掌坑之內,坑內的地上,涂滿了人血和肝臟心肺內臟,饒是殺人如麻的遼軍士兵,看到這種慘象,都產生一種強烈的嘔意,不少士兵更是忍之不住當場吐了出來。
嚇那遼軍軍官看到那如同神佛壓出來的掌印,驚得說不出話來,被身邊的士卒無意間碰了一下,當即跌坐了下來,待抬頭去看喬峰那邊時,卻發現喬峰與楊惠玉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身穿白杉的人,一個身穿全身都被鮮血沾滿了白衣年輕人。
“咳咳大哥,你終于出現了!”看到來人,喬峰強笑了一下,剛才強行壓制住的傷勢終于爆發開來,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卻被身后的楊惠玉及時的摟住坐了下來,喬峰感激的看了楊惠玉一眼,不再說話,當即無視那些遼兵的存在,旁若無人的療起傷來。有呂云飛這個大哥在,他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呂云飛目光冷峻中透著關心的看了喬峰和楊惠玉一眼,給了楊惠玉一個照料好他的眼神,隨即轉向那些遼國士兵。
“你是誰?你到底是人是鬼?!”觸及呂云飛那使人混身發冷的目光,那遼軍軍官渾身顫抖不已,哆哆嗦嗦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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