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成凰

第1849章 內傷,勾著她心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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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眼底帶著笑意,同樣看著云令政:“二哥,受傷的不是我,沒了家人的不是我,你不如去問問南絳的意思。我只能護著她,讓你別在傷她,何況她現在已經嫁給了蕭天策,前幾天傳來奏報,蕭天策在戰場上不要命的拼,為的就是給南絳一個隨心所欲的未來,讓她想要依靠的時候隨時可以依靠。”

爐子被云姒撥弄了一下,火星子一下子飄了一起,她沉靜的眼底帶著幾分冷然的笑意,猶如一口幽幽古井,靜靜注視著火妙:“二哥你又給了南絳些什么呢,這世上不是所有知錯愿意回頭的男人,都有女人愿意原諒的,起碼,南絳不是這種糊涂人。二哥,你觀人入微,比我更加了解南絳,還用我多說嗎?”

云令政如何不知道,但凡是南絳再記起來從前,也絕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牽扯。

如果她的父母沒有被他害死,兄長沒有被他害死,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但是現在,當真不能了。

所以云令政才會讓云姒松手讓她。

這說來多可笑,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不惜毀了自己也毀了別人,也要重新得到。

云令政未曾在開口,他即便是坐在這里,南絳也不在看他一眼。

他搜羅的那些關于巫族蠱蟲的書是怎么說的……如今字字在眼前,事事都證明,南絳心中即便是沒有蕭天策,也再無他云令政。

“沒關系,是好事。”云令政低聲呢喃。

如果她記得,他們才是真的不可能了。

“蕭天策不介意南絳有了孩子嗎?”他忽而嗤笑。

云姒笑著看向了云令政,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來:“這是蕭天策送來的書信,一封給南絳,這封是給我的。他同我說,他不在意,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南絳應該有個光明的未來。”

云令政深吸一口氣,扯過那封信看了個明白。

最后,嗤笑著將信封扔在了火焰里。

一旁的云墨裴什么都沒說,只站起身,準備走。

即便是自家兄弟,也得非清楚是非,二哥做的那些事情,他屬實不能不支持。

只是才站起身,就看見了蕭慈來了。

這會兒剛好云令政走,云墨裴挨著云姒過去,捂著心口咳嗽。

云姒還以為他被風嗆著了:“四哥怎么了?”

云墨裴早年的病早就好了,只有秋季會偶爾發作一下,只是除了晚晚,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都還以為他是小時候弱不禁風的樣子。

蕭慈越來越近了,云墨裴開口:“被韓清流一掌給我震出來內傷,過來的時候找大夫給我看了一下,吃了藥好了些許,現在又不舒服了。”

蕭慈聞言快步過來,沒有開口出聲。

云姒給云墨裴把了脈,不由蹙眉:“是很重的內傷!你找的什么大夫?四哥你身體原本就不好,還這么撐著,要不是反復了,明天你就涼了。”

“這樣嚴重?”蕭慈也驚了。

云姒點點頭,讓人拿來了傷藥:“四哥,先吃下去。”

晚晚在一旁,無人注意時,他撇撇嘴,小聲道:“有病,亂吃藥……”

公子內力深厚,接著韓清流那一下自己給自己震成了重內傷,就算是不治,以公子的本事,明天就好了!

公子到底在裝啥呢?

晚晚搶了東陵初闕的烤肉一口咬下去:“真讓人不理解。”

“大塊頭,這是我的肉!”東陵初闕惱怒地看著晚晚。

晚晚作勢要吐出來還她。

珈藍摸上了腰間的匕首,林晚晚慫了,嘿嘿一笑,幫著烤。

還沒有拿到肉,就聽見那邊亂了一下。

看過去——

云墨裴接蕭慈的水,不小心撞了她的手,蕭慈手里的水全潑他領子里了。

“還好不是滾燙的。”云墨裴瞧著深綠色的衣袍濕了,起身就要去還。

這會兒云姒去給云墨裴找好藥去了。

蕭慈急忙開口:“我叫晚晚扶你去。”

云墨裴恨她是個木頭。

“不用了。”他聲音低低,有些可憐的味道:“晚晚跟著我吃了不少苦,這些年走南闖北的,我們孤寂久了,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伴兒玩兒,過了幾天,明天不知道什么樣,我自己可以過去。”

他等著蕭慈自己主動開口說扶著他過去。

蕭慈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心腸:“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云墨裴:“……”

“好。”起身,云墨裴搖搖欲墜,一把握住蕭慈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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