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冤家

第178章我稀罕,你少有

晚會繼續進行著,這時主持人順勢把一個麥克風遞給納景堂:“那先生,這次'雙秋會'都在您的場館上進行,有什么話要說嗎?”

那錦堂當仁不讓接過話筒,當場宣布:“承蒙各界的厚愛,承蒙露伶秋老板個王人美老板的信任,承蒙各大廣大票友的支持,在我戲劇院召開此次發布會,并同時進行比賽活動。大家也知道我那某就是鐵桿戲迷萬年戲票………本人一定會讓這個會館在公平公開公正的情況下用心招待廣大各界,不辱使命,希望大家在此玩的開心,喝的開心,聽得開心。”話剛落音,大家都紛紛的鼓掌叫好。

我暗想,看來那錦堂在社會的地位真的不容小覷。看他那,風度翩翩再談的樣子,真是恍若如王子精靈。

主持人在一旁又開始煽風點火:“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是值得一個慶祝的日子,讓我們把音樂響起一起,共同跳起來吧。沒有什么比嘭恰恰更值得讓人放松心情的啦……”

就在這時,音樂適當的緩緩的響起,這是一首來自貝多芬的鋼琴曲,曼妙的音樂,讓整個大廳宛若置身于原始森林中。青山綠水,煙花渺渺,層層疊疊。

這是一曲關于愛情的歌曲,按正常來說,發布會開始之后,一般來說有主角邀請東道主邀請跳舞,以自己的顯赫身份。正常來說,是由我和那錦堂繼續來完成這支舞蹈。

但是,露伶秋和王人秋兩個對望一眼,都快搶一步,以雷霆閃電般姿勢,一左一右拉住那今堂的兩條手臂,想要邀請跳第一支舞。

我愣在一旁,看著他們又開始針鋒相對。

露伶俐陰陽怪氣的道:“我和那先生可是多年的好友知己,妹妹……按理說這次我也快了一些,這種該由我跟那先生跳一支吧,我們好久不見也好,敘敘舊不是?更何況你還是個妹妹,是不是也懂得要禮讓姐姐呢?”

王人秋顯然臉上掛不住了,此時她也顯示的無敵英勇:“那先生跟我們家老爺一直是有長期生意來往,在生意上,可是找一個好搭檔,這次我并不比你慢,難道姐姐不應該學習一下先來后到的精神嗎?”

兩個人的火氣瞬間猛的又點燃起來,我挑著眉看著那錦堂,那錦堂竟成為像一個玩偶被拉在中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露伶秋秋再次拉下了臉皮:“妹妹,難道沒學習過什么叫長幼尊卑?何必去強人所難。我跟那先生認識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哪里端茶送水的呢?”

王人秋,這絕對不是妥善的主:“姐姐應該也多多學習中國文化了,什么叫尊老愛幼,什么叫孔融讓梨。是你比我認識的早,但不是代表你一定比我熟得不得了,對吧,那先生,還真的謝謝你,為了我們霍老爺捧場我的戲。”

雙方勢均力敵,各不相讓。大家正在尷尬之時,那錦堂無奈的望了我一眼。

看來還是得我幫他解這個圍,我落落大方的看著兩位老板:“兩位姐姐真是風華絕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知道,作為妹妹的我,是否可以單獨真邀請那先生跟我跳這支舞呢?”

那錦堂順著姿勢,下了臺階,他舉起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并對她們做了一個苦笑的臉:“各位,對不起,家有悍妻,好似我今天已經被她承包了,真是家門不幸啊。我的之5,要送給我的未婚妻,大家不可介意吧?”那錦堂的一番幽默說辭,當眾化解了大家一番尷尬的情況,然后那錦堂向兩位梨園皇后,微微鞠了紳士禮節。

露伶秋一愣,連忙說道:“啊,哦……不介意,不介意,自古英雄愛美人,寶刀配利劍,必是如此。”

當然,王人秋也不會介意,這個局面正是符合他的意愿,只要那錦堂不跟她的對手跳,這一局也算是打個平手,不算落個下乘。所以她也笑瞇瞇的說:“當然不介意,看到你們郎情妾意,真是,羨慕的我們不得了。”

然后那錦常挽著我的手,緩緩的步入到舞池里大廳,我們二人在悠揚的樂聲中翩翩起舞,一時羨煞旁人。

這時候音樂旋律已經漸漸來到激動的部分,我們的舞步也越來越舒展,在那錦湯的帶領下,我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在那錦兒懷中翩然起舞,我那建行則像一個能遮風擋雨偉岸的大樹,任憑我的胡鬧,我的任性,我的撒嬌,我的嬌小,我的無理取鬧,在他的懷中依然是悠然自得。

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的感覺,想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一位票友戰戰兢兢的走到王人秋身邊,激動得節節巴巴道:“王……大老板,我可是您的鐵桿票友,可否讓我跳一支舞……”

露伶秋一愣,但是她還是大家風范,接受了這位票友的邀請。然后她頓時馬上感到失落,因為這位票友的動作頗為笨拙,簡直就是僵硬的舞步,只能用勉強同他共舞起來,而且此票有,根本聽不懂旋律,也走不動舞步,只是一直看著腳下,想著怎么才能不踩到露伶秋的腳下,這樣一來,根本跟不上她的步伐,走著走著就踩到她的腳上,場面就顯得頗為尷尬……

露伶秋哀怨的眼光看著我和那錦堂,我想,她也許內心深處,還沒有把那錦堂給忘記,那是一場他們的風花雪月的故事。誰知道?或許從來沒曾發生過,都是社會上杜撰出來的八卦新聞。

此時此刻我該相信他的。就如同他也相信我一樣,跟送達并沒有發生過任何可能的男情女愛。

露伶秋抬眼望去,正好看到王仁,用挑釁的眼光望著自己,臉上露出了輕蔑的微笑,露伶秋善也忍不住跺腳,氣急敗壞的甩開票友,回到她丈夫的身邊。她的丈夫正在跟達官貴人洽談生意,時時運來哈哈的笑聲。

看來,露伶秋的婚姻并不是外人看上去那么光鮮亮麗,原來她也是別人的一個家庭擺設品而已,難怪她很羨慕的眼光望著我。

王人秋望我和那錦堂,笑意不明,一絲詭異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我遠遠的循著她的眼光,在看到她跟他的霍焯山做眼神的交流。

我又望了霍焯水一眼,這時恰好他也在望著我,我總感覺他的眼神里面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東西,主要是我喂吃的東西。我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那錦堂好像也感覺到我的一絲緊張,他緊緊的摟住我,低聲在我的耳邊喃喃的說道:“貓貓,一切有我在。”我不由自主的抓緊進了他的手臂,好事這才是我安全的支撐。

這一曲終舞完了之后,所有人目光都轉向我和那錦堂,大家紛紛的鼓掌喝彩。當然今天晚上的兩位梨園皇后,也被眾多票友團團圍住,為了之后的擂臺賽,她們倒也是有大將風范,巧言令色周旋于他們之中。

這時候,霍焯山和張成林同時走向我,從表情上看,顯然他們是想邀請我共舞一曲,我當然看出這兩位大亨的意圖,卻仿佛視而不見的,想要轉身過去。

但此時,露伶秋為了在王人秋面前扳回一局,緊緊的纏住那錦堂,并用哀求的眼光望著我,喲知道她想讓我幫助她贏了這一局,當然小氣,不是我的風格。我點了點頭,讓她攙著著那錦堂,那錦堂滿臉的無奈,跟著她步入舞池。

眼見兩位大亨靠得我越來越近,突然一個陌生白衣男陌竟然走到我面前,挽著我的手,向我發出的邀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正是那天幫助我的恩人。他居然也來參加此次晚會。

“跳支舞可以嗎?”白衣男子輕聲道。

他這種溫文如玉的氣質,不是那錦堂那種桀驁不馴。他曾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愣神之下,倉促的點了點頭,當即跟隨他的腳步,在眾目睽睽之下步入舞池。

我這個舉動顯然是有些莫名其妙。對眾人看來,我作為那錦堂的未婚妻,應該格守本份,靜心守候未婚妻的到來。這就是在男權世界里,女性的悲哀。

隨著一場悠揚動聽的音樂響起。白衣男子舞技風度翩翩,動作純練。他非常的優雅帶領我跳起來。在我眼里,他優雅如青蛙王子一般。

他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不用太過緊張,放松,慢慢的感受音樂就好……”

我問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呢?”

“那你在心里面曾叫我什么?”他反問道。

“我說了你可不要笑,在我心目中我叫你英雄,好漢,壯士,殺人不見血的魔頭。”我俏皮的回話。

“你真不知道我是誰嗎?”白衣男子顯得很自信。

我搖了搖頭,盯著他那張帥氣的臉蛋,贊嘆道:“那天見你手起刀落之后,我想就是在書中看到的白色魔王。”

白衣男子壓抑著笑容:“我姓汪,汪銘久。”

“那好,汪兄,你的事情我答應幫你辦好,你今天過來不是會來監督我辦事情吧。”

“你是屬于此物,只應天上有,不知何故在人間?”他答非所問的回答。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本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看來還是一樣現在,我以為你還是個特立獨行的,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難道你對我暗心相許?你說這句話也對,也不對,大家都知道人人都夸你美,你確實,是這個場上最美的女子,即便是梨園皇后,也在你面前黯然失色了幾分。但是他們只看到你外在的美,而沒關注到你內心的美?”他跟那錦堂一樣厚顏,說起話來也是一套又一套的哲理,這種男人在我想想法中,是危險的。我靈機一動,為何不把他介紹給白薇呢?

我悠悠一笑:“汪先生果然好語言,才幾句話就好像看到我的整個人內心,我問你,那天發生的時候我怕還是不怕?”

“那天你當然是怕,這是一個人性的本能,在強者面前怕字當頭,無可厚非,可惜你把你的朋友隱藏在樹堆里面,這也是一個妙極之法。在危難之際鎮定,這也是難能可貴。”

“為何今天還要來于此?”我不解的問。

他風流倜儻回答: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美的那么與眾不同呢,誰讓我從看見你第一眼起,就茶飯不思呢,還是我的錯了?”

我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那時候我覺得你不錯,而且面相很好,是一個值得交往的長遠朋友,而且我的朋友白薇她很適合跟你長期交往的。”話說得坦白,如果他有心他當然好,如果他無心,說明白也無妨。

他并沒有回答我的話,是答非所問:“原來你覺得我也很帥,怪不得那么多人邀請我做舞伴,你不應該也垂憐于我的美色吧?所以我敢說我了解你的內心世界,也是一個渴望內心自由的人,你向往著外面自由自在的世界,你的眼睛告訴了我。”

我很驚訝于他能看懂我的表情:“膽子大的我見過,臉皮厚的見過,像你這么膽子這么大,還同樣這么厚的,我確實沒見過……”

汪銘九咧嘴一笑:“我稀罕,你少有,豈不絕配?”

我又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那先生才是我的絕配。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后天就是比賽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一張票送到你們潮州會館。想不到你可是萬年票友,梨園皇后皇后就在眼前,你為何不去邀請她們跳舞呢?”我對這一點有些迷惑不解。

他笑了笑,這一曲剛好跳完,他在離場之前對我說:“有些事情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大概就是這種心境吧,我走了,我等你的好消息。保重了,后會有期”

這一曲終,那錦堂款的像我走來,我回頭望去,汪明玖已經消失在人群中,他真是一個神秘的人物,他為何要找我拿票?這簡直是一種不可理解的東西。

我有時在想,他會不會利用我要做些某些東西,我答應過那綿堂不能把這個事情搞砸,也不能讓我們的仁晟社處于危險之中,但是汪銘九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事情我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