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瞳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的應道:“陸總剛剛拿著一張魏淳的照片來問我,他說照片里的人,是他的親弟弟陸猷笙!”
宋曼瞪大眼睛,意外極了:“什么?瞳瞳,你的意思是魏淳就是陸猷笙?”
一旁的艾微微聞言忙捂住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姜若瞳如實說出了自己心底里的感受:“我不知道。但看陸總剛剛的樣子,應該是不會認錯人吧,陸猷笙畢竟是他的親弟弟,一母同胞的骨肉至親,應該不可能會認錯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魏淳就是陸猷笙的話,那他為什么要欺騙我們?”宋曼不由皺起了眉頭。
姜若瞳雖然認識魏淳的時間不長,但多少對他的為人還是了解的。
“或許他并不是故意的,Man姐你不是說他曾經被綁架出了意外么?
剛剛陸總也跟我提了幾個月前陸猷笙乘坐的直升機爆炸墜毀的事情,發生了那么重大的事故,他不可能不受傷,或許他只是失憶了”姜若瞳猜測著。
這解釋宋曼覺得有些道理,但同時又覺得匪夷所思。
墜機、爆炸,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生還?這得是奇跡中的奇跡了吧?
宋曼的心情像潮水一般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魏淳真的是陸家的四少陸猷笙的話,那么,在魏淳身上感受到的那股子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矜貴內斂又沉穩從容的氣質,便能完全的理解了。
豪門出身的公子哥兒,從小就含著金湯匙出身,受過最TOP的高端教育,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溫潤儒雅,貴氣天成,很符合傳言中的陸猷笙的形象嘛!
“瞳瞳,陸總是打算要跟魏淳相認么?”宋曼隨即開口追問道。
姜若瞳表情木木的,嗯了聲說:“他想通過我約見魏淳,親自確認魏淳是不是他的親弟弟。”
“天吶,這可是比電視劇還曲折狗血啊!”宋曼忍不住喟嘆了一聲,“難怪我一直覺得魏淳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他的氣質那么的獨特,又怎么可能只是一個普通人呢?”
一旁聽了半晌都沒有插話的艾微微在聽了宋曼的評價后,忙不迭點點表示認同,“Man姐說的是,魏淳小哥他會的東西可真多啊,馬術特別厲害,他之前還跟我們說他五歲就開始學習弓馬騎射琴棋書畫了。
我聽他說的那會兒還覺得他爸爸媽媽是魔鬼,現在總算是能理解了.”
陸家可是真正意義上的豪門呢,而這種上流圈子里的成功人士,對于下一代的教育和培養,可是超乎常人的想象的!
宋曼簡直不要太吃驚了,連分貝都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度,“什么?弓馬騎射?琴棋書畫?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艾微微認真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夸大其詞,“這都是魏淳自己說的,姐當時也聽到了。”
宋曼忍不住想著,果然,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姜若瞳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低著頭,盯著手機屏幕打開的與魏淳的微信聊天框,卻猶豫著沒有把編輯好的消息發送出去。
他上午離開醫院的時候,說晚點會過來的,可都這個點了,他還沒出現,也沒有給自己發微信消息,他是在忙什么別的重要的事情么?
她現在找他,會不會打攪到他?
姜若瞳原本心里就有很多的顧慮和矛盾,現在,在聽了陸猷愷的話,知道魏淳有可能就是陸家的四少陸猷笙的消息后,她的心底里的怯和怕,就更深了。
如果魏淳就是陸猷笙,那么他們之間的差距就更大了。
陸家不會接納她這樣一個隔三差五被坑上熱搜,經常性招惹各種非議、黑料不斷的女明星當兒媳婦的。
她和魏淳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注定是不同圈子,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們也許根本就不會有未來,不會有結果的!
宋曼回頭看了姜若瞳一眼,見她安靜如雞的拿著手機發呆,心知這丫頭多半是想放棄剛剛對魏淳生出來的那幾分好感了。
也罷,感情的事情,她不好干涉太多,得瞳瞳自己想明白了。
魏淳通過與李成德這大半天的接觸后,才知道李成德不僅僅是個T國小百事通,在華人僑胞圈子里有著一定舉足輕重的地位,認識的人多,人脈資源非常豐富。
張斐是華國人,他潛逃處境躲避到T國這邊來,想要融入本土T國居民的生活圈子是不大可能的。
憑借著他的社會地位,想要進入華國僑胞上流圈子也不可能,所以,篩選調查的范圍,就在于中下層階級。
至于海邊槍襲事件,涉及到本地黒澀會組織,魏淳不想連累到李成德,只是請李成德介紹靠譜的私人偵探社進行打聽查探。
李成德在聽完魏淳的請求后,表示非常樂意幫這個忙。
他拿著魏淳給的張斐的畫像,親自吩咐手下理事的人,交代他們去影印分派出去查清楚這個人的情況,爭取天黑之前,給他一個答復。
落實完任務后,接下來的大半個下午,魏淳便在李成德的熱情招待中度過。
他去參觀了李成德在曼城的別墅,認識了他的家里人,又去了李成德的投資公司轉了一圈,最后又被他領著去了T國遠近聞名的紅燈區開了把眼界。
魏淳心里其實對這種燈紅酒綠的煙花之地十分抗拒。
但李成德興致勃然,且到底幫了自己大忙,魏淳勉強著自己壓下心底里的不適,陪著他在霓虹閃爍的酒吧里漫不經心的喝著酒。
“怎么?魏老弟,不喜歡雞尾酒么?要不給你換個口味?”李成德看魏淳面無表情興致缺缺的模樣,不由問了一句。
畢竟是朋友的朋友,既然答應了老曹要照顧好他這個兄弟,就不能讓人玩得不盡興不是?
魏淳清雋白皙的面容在霓虹光影的掩映下越發顯得妖孽英俊了,他眼底噙著淺淺笑意,淡淡道:“不用,我剛剛已經喝了兩杯了,我酒量淺,再喝就得醉了,還請李兄你見諒!”
李成德哈哈笑起來,聲音朗闊洪亮,“這酒量都是練出來,多喝幾回就好了。
魏老弟要是擔心找人的事情,盡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晚點兒就能有消息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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