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金府下手的反應還是很快。
金啟武的話音剛落,在何家三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便被人押著向外走。
“你們做什么?
“膽敢?你們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放了我們,不然我定要鬧到官府治你們的罪!”
“救救救命,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先是吼叫,漸漸的變成了凄慘的嚎叫,卻引不起金家人的一絲動容。
金柳臉上雖然落了淚,可嘴角卻是帶著一絲的浮起,以及滿臉的釋然。
“好孩子,從今以后,你定不會再見到這些人,便安了心,可別胡思亂想了。”金蔣氏輕聲安撫著金柳,雙手緊緊握著她的手掌。
“祖母,您放心,我想明白了。也會將日子過的好一些,我要讓他們看著,沒了何家,我能過得更好。”金柳輕緩開口。
出的話,卻讓在場的幾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雖然早就與何明和離,可是待在府里的金柳雖然瞧著臉上無喜無哀,卻每日都只愿意待在屋子里,長長默默呆,就是生了團團后,也不過每日抱著團團出房門走了幾步,便又待在屋子里。
不是沒勸過,只是勸過之后,仍舊沒有任何的起效。
如今金柳開了口,他們倒是期待起金柳以后的變化了。
金啟武欣慰道:“如此就好,你放心,何家人不足為懼,他身后給他撐腰的人,如今怕也是不好過咯。”
金啟武為何這般?那便要金蕓此時在哪。
關于何家的事,唐氏已經調查清楚,只是因著她的關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便一直壓著。
而等他們回來后,便將事情告訴了他們,孟氏參與進來,不過到了半路又縮了手。
對此金蕓倒是不奇怪,這人簡直是手長,時不時就要插手讓他們下絆子。
金蕓心中下了決定,等空了手,準得好好會會她不可。
可是,還有一人,倒是讓她有些驚訝。
那便是靳家的人,居然也在里面,如此看來上次用熾玉陷害金蔣氏等人的事,并不是想借著娘幾人的關系來陷害金府。
而完全就是對著他們這一房來的。
她突然想起了太太上皇的那句話,當靳家封底,世上再無上京金家。
那是不是代表著,當上京金家仍在,靳家永無出頭之日?
所以,靳家此時針對的那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是她吧。
當想明白這,金蕓干脆帶著人來到靳家暫時落腳的地方,一來是解決何家的事,再來一,她也想好好會會靳瑢瑢。
這人鍛打的兵器,暫時可是比她還要來的厲害呢。
靳家不缺銀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不過才來上京沒多久,便置辦了一處偌大的府邸。
而這個位置,也選的甚是有趣,靳家的府邸旁邊挨著的,可是楚府,正是楚皇后娘家的府邸。
兩個府邸挨得緊緊,來往的也甚是親密。
金蕓直接帶著人,同行的都是一些壯實,連帶猙獰的婆子,她這次可是準備鬧事的呢。
而且是準備鬧得越大越好,靳家兩次的謀算,她不回應一下,豈不是可惜?
來了靳家的門前,敲開了紅色大門,并未等待守門之人的通報,直接越…好吧,直接打了進去。
從大門一直打到后院,金蕓就一直沒有動過手,她不由感慨著,金府這些婆子的武力值簡直爆表啊。
“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私闖進來!”一丫鬟著驚恐,開口呵斥。
金蕓尋了個地方坐下了下來,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她道:“聽你們靳家的老爺夫人已經上京,家里人特意讓我拜訪一下。”
“你…”丫鬟還要再,便被一亮麗的聲音打斷,她道:“金姑娘上門拜訪,瑢瑢倒是有失遠迎了。”
靳瑢瑢緩步迎上前,瞧著坐在高坐的女子,眼神不由一瞇,還帶著一些些的諷刺。
“是啊,想見靳姑娘不容易,卻沒少聽到靳姑娘做的事,如此一來,也算是女中豪杰。”金蕓喝著茶水,輕輕然著。
靳瑢瑢笑顏,她也上前坐到了另一側,輕輕開口:“還當金姑娘有什么本事,不過就是耍著嘴皮子,真是難看的緊啊。”
金蕓聽了也不惱,反而帶著笑,伸手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道:“難看也得繼續看下去,不然這下面的好戲,可就無趣的很了。”
正當靳瑢瑢皺眉疑惑之時,她看著對面的人伸手一揮。
便看到她帶來的數十名婆子,突然四處散開,動起了手來,對著府邸一頓亂砸。
“你做什么?”靳瑢瑢猛地站起身,倒不是心疼這些被砸亂的物件,而是被人打到家里,這種感覺并不好受。
金蕓將茶水遞了過去,笑言:“喝杯茶水消消氣,這還只是開頭呢。”
靳瑢瑢被未伸手去接,而是站著俯視,臉上帶著厲色,她道:“金姑娘,你怎么做可是沒有理,難不成你真當我們靳家不敢上告?”
金蕓不以為然,既然她不接,便縮回手自己一口喝了下去,她道:“這會無理,這次回鄉,正巧碰上了太太上皇,你道巧不巧。”
靳瑢瑢眸光一緊。
“更巧的便在后頭呢。”金蕓繼續著:“太太上皇讓我交一物與圣上,哪里曉得居然不心被偷了,好在這物件也如熾玉寒玉一般,兩兩相應,我這不是一找,便找到了這里么。靳姑娘也通融一下,讓我尋到了物件,免得被圣上責怪啊。”
胡八道!
靳瑢瑢氣得胸前起伏,卻偏偏沒法子反駁,看著金蕓一臉的我就是胡,你能耐我何的模樣,更是氣得手腳抖。
沒錯,她沒法,就在前段時間,她還因為丟失熾玉的事,讓官差當眾搜了金家女眷的身,而現在為了太太上皇給予圣上的物件,來搜她的府邸,兩者相比,孰輕孰重,根本不用比較。
為了太太上皇的物件,就是將她的府邸砸的稀爛,又能如何?!
望著被精致繁華的房間以及整個府邸,不過短短期間,變得一片狼藉、滿目瘡痍,靳瑢瑢還能如何,唯獨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