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七十九章 到底結束了沒

第七十九章到底結束了沒第七十九章到底結束了沒→:嗯?

路千寧身體一僵,眼眸微垂,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挺拔的鼻梁快要碰到她的下巴。

深諳不可見底的眸子里,她能看到自己的臉頰慢慢紅了,她吞了吞口水。

他已經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頭更低一下,薄唇輕輕蹭著她紅唇,話語從唇縫里冒出來。

“到底結束了沒!”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粗喘。

刻意壓制著什么。

“快了。”路千寧小聲回了句,尾音被他吞入腹中,細軟的腰被他強而有力的小臂勾住,直接坐到他腿上。

手順勢搭在他肩膀,心跳飛快,仿佛隨時都會跳出來。

他溫熱的大掌隔著薄薄的襯衫,抵在她細腰處。

她徹底沉淪在他的進攻之下,余光瞥見垃圾桶里未燒完的一截牛皮紙袋,她理智回來了幾分。

“這里是公司。”她避開他的吻,頭抵在他肩膀看向別處。

周北競身子后靠,頭抵在沙發靠背上,她回過頭來看到的是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

她指腹從他肩膀一路側滑,落在他凸起的喉結上,他扭了下頭看著她在他懷里乖張的模樣。

喉嚨處傳來的別樣觸感,差點兒就讓他忍不住了。

路千寧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喉結好看,聽見他呼吸又急了幾分,她迅速就收回干壞事兒的手。

從他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傷口都處理好了,我先去忙工作了。”

“嗯。”他低聲應下,坐著沒動,那姿勢剛好可以擋住變形的西褲。

路千寧看破不說破,拿了藥箱轉身就走。

她進周北競辦公室時,花云然還沒來崗位上,這會兒出來花云然已經坐在那兒了。

見她又是從周北競辦公室出來了,花云然臉頓時就黑下來了。

“現在是午休時間,你又去他辦公室干什么?”

路千寧眉梢一挑,指了指手里的藥箱,“周總被周老夫人打破了額頭,我去處理了。”

“什么?”花云然面色一緊,“周奶奶為什么打他?你怎么不攔著?自己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嗎?”

話真沖,搞得好像周北競挨打是因為路千寧。

“周總為什么挨打,還用得著我跟你說的更明白一些嗎?這種事情我想攔也攔不住,花小姐這么有本事,您倒是自己上呀。”

談不上故意讓花云然難堪,路千寧只是實話實說。

花云然擰眉道,“你這么跟我說話,想過以后嗎?我遲早要跟阿競結婚的,到時候——”

她的狠話被路千寧打斷,“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太多次,不光是你,花少也曾經這么說過,所以麻煩你還是等真的和周總結婚了以后,再來說吧,現在言之過早。”

實話永遠逆耳,看到花云然臉色瞬間白了幾分,氣憤的目光快能殺人了。

路千寧繞開她就走了。

橫豎花云然跟周北競結婚那天,她也落不得好處,現在何必委屈自己受氣呢?

畢竟,周北競不喜歡她就已經讓她很難過了,她不想在別人身上再受委屈了。

“就因為周奶奶不喜歡我,就因為她懷孕了,所以她才敢這樣跟我說話的?”花云然坐在工位上,低聲呢喃著,“讓周奶奶喜歡我的事情急不來,先解決掉路千寧肚子里那個更重要!”

她抱著手機就開始跟趙靜雅聊天,最后一次聊天還是她跟趙靜雅顯擺最近這幾天路千寧不受寵之類的云云。

趙靜雅一頓巴結,然后回去就跟路康康說了不少路千寧要完了這類的話。

靜雅,上次你跟我說路千寧的養母得了絕癥,要花很多錢?

趙靜雅的消息很快就回復過來了,是呀,她所有的錢都拿去給養母治病了,連我和康康都不管。

那她養母叫什么,住哪個醫院,你知道嗎?

花云然本可以從花御封那里找到一些捷徑,但花御封說過任何跟路千寧有關的事情都不要輕舉妄動。

所以她不能直接問花御封,省的被花御封阻止。

但這個問題,她問錯了人,趙靜雅對路千寧的養母一概不知。

想來想去,花云然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林清越,她給林清越打電話旁敲側擊了下張欣蘭的事情。

林清越下意識的只說了張欣蘭的病情,關于名字和住哪個醫院哪個病房都沒說。

花云然要搞事情,這是林清越的第一反應,掛斷了電話以后他捏著手機猶豫了半天。

最終還是決定提醒一下路千寧。

用他另外一個手機號碼,匿名給路千寧發了一條消息。

花云然在調查你母親所在的醫院和病房。

下午時,陽光灑進來照在路千寧身上,她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冷不丁看到這樣一條短信,立刻就清醒了。

顧不上去想這條短信是誰發的,她迅速給劉醫生打了個電話。

“劉醫生,麻煩您幫忙保密一下我母親的任何消息,順便交代一下所有的護士,不要對外透露她的名字。”

那端,劉醫生怔了幾秒感覺不對,“這事兒不太好辦,畢竟你母親在醫院住了很久,幾乎所有的護士都認識她,而且連你都知道,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是有些棘手,我不太想任何人去醫院打擾她。”路千寧捏了捏眉心道。

“那不可能,你母親在醫院住了這么久,來個普通人隨便打聽一下都能知道她在哪兒,唯一的方法就是給你母親辦理出院,重新入住到vip病房,那里的病人身份信息都是保密的。”

劉醫生提議道。

那樣一來,別人再打聽,張欣蘭就是已經出院了。

可vip病房,一個月至少多少五六萬,路千寧猶豫了。

劉醫生這才想起來一件事兒,“你是在為了錢的事情發愁吧,我忘記告訴你,你母親的藥已經被調回了試用階段的價格了。”

“什么?”

路千寧怔住,花御封不可能這么輕易松口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幫忙,“劉醫生,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幫我弄清楚是誰在幫我,順便……幫我母親辦理出院,安排到vip病房吧。”

“我盡量幫你問問,辦理出院的話需要家人來簽字,你得過來一趟。”劉醫生說。

“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路千寧起身往外走,直奔周北競的辦公室,路過花云然的工位,她無視了花云然直勾勾的目光,直接敲門進去。

“周總,我想請半天假。”走到辦公桌前,她低聲說道,“去醫院。”

“好。”周北競沉吟片刻就答應了,末了不知想到什么擰了擰眉,“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找他幫忙?路千寧沉默了,他都能把她當成為了錢隨便爬床的女人,他們之間好像沒什么交情。

“不用,謝謝。”路千寧淺笑著低了低頭。

得到周北競的允許以后,她才離開公司,開車直奔醫院,半路上還給張月亮打了一個電話。

轉vip的病房手續不那么復雜,可是想隱瞞張欣蘭的行蹤就得先出院,再重新辦理住院到vip病房,還要收拾張欣蘭的東西,她一個人忙不過來。

本打算讓張月亮請假,可到了醫院才發現,吳森懷也跟著一起來了。

他們忽然之間都來了,把張欣蘭嚇了一跳。

“怎么了這是?”她有些心虛的看了眼路千寧,“千寧,你這是……聽說了什么還是知道了什么?”

路千寧滿腦子想的都是把張欣蘭藏起來,沒聽出張欣蘭這話有什么不對,“沒事,就是想給您換個病房,這里住著不舒服。”

她示意張月亮收拾東西,“速戰速決,別人問就說是出院。”

不放心的叮囑兩遍,她才去找劉醫生辦手續。

吳森懷留下來幫忙收拾東西,vip病房和這邊不是一棟樓,他負責跑上跑下把收拾起來的東西放車里,拉到那邊去。

趁著只有張月亮在,張欣蘭拉著她刨根問底,“月亮,這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住什么vip病房?你姐是不是又遇上事兒了?”

“我也不知道。”張月亮也是一臉懵,“我就突然接到她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幫你收拾東西。”

張欣蘭一臉愁容忐忑,呢喃道,“壞了壞了,一定是又出事兒了,你姐得罪了誰,你總得知道一些吧?你知道啥可一定要跟媽說,咱不能讓你姐一個人扛著。”

前腳剛把藥費調回來,后腳就挪病房,她怎么想怎么覺得是路千寧被人逼的雞飛狗跳。

張月亮收拾東西的手一頓,七七八八能猜出來又是花家搞的鬼。

她看了眼張欣蘭,不知道從何說起。

但她這眼神,張欣蘭就看出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月亮,你有話一定要跟媽說,不然媽可要生氣了!”

眼看著瞞不住了,張月亮粗略的過濾了一下重點說,“我猜可能是跟我姐的上司有關,他上司的女朋友可能誤會什么了,但只要誤會解除就沒事兒了,媽,你別想那么多了,我姐肯定能搞定的。”.81zw.ćőm

她含糊其辭,沒說路千寧跟周北競結婚和成為周北競床伴的事情。

這兩件事兒要是說了,張欣蘭估計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但她還是太年輕,她的話足以讓張欣蘭聯想到很多。

什么工作能拿得起一年好幾十萬的醫藥費?她上司的女朋友怎么會好端端的懷疑她和上司不清不楚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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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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