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另一個不是我第一百五十六章另一個不是我→:“那您自便。”周北競已經落座,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讓姚夫人騎虎難下。
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連汪甲義也不知道該坐還是跟妹妹一起站著!
落座的男人像什么也沒發生似的,接過顧南遞的煙,點了火,抬眸淡淡的看著汪甲義。
顧南又給汪甲義遞了根煙,還不忘說一聲,“汪先生不坐嗎?”
這算是變相的給了汪甲義臺階,汪甲義遲疑了幾秒,把煙接過去坐下。
客氣的朝著周北競一笑,“周總果然是年輕有為。”
“可惜眼光不好,識人不清。”姚夫人見汪甲義坐下了,氣不打一處來。
也只能跟著坐下,胸腔里的火氣大的讓她等不及汪甲義寒暄完,就插話了。
“你身邊這個女人,兩面三刀,到處勾搭男人,給我提鞋我都嫌臟,就你還拿著當寶!”
周北競的面色徒然下降,長眸微瞇不悅的氣息迎面撲來。
一個眼神就看到姚夫人喉嚨發梗,余下的話說不出來了。
見狀,汪甲義立刻說,“周總,你先別生氣,我妹妹口直心快,但她說的都是真的,你和我外甥因為這位路小姐爭執確實不值。”八壹中文網
說完,他給姚夫人使了個眼色,姚夫人迅速從包里翻出手機,打開了一些資料。
但她看到周北競臉色沉的能滴出水,沒敢直接給周北競看。
而是起身走到在遠處圍觀的人跟前,把一張張照片翻著給他們看。
“你們看看,這女人一邊跟我兒子聊這種露骨的話題,還一邊勾著何家的外孫,這不還有周先生,瞧那副狐媚子相,聽說她還是教育機構的老師……”
姚京開給‘路千寧’的微信備注是‘寶貝’,從聊天內容看得出是‘路千寧’讓他這么備注的。
其他內容令人無法直視,還有一些不露臉的性感照片。
而跟何舒華的聊天記錄看起來很正常,大多都是她在給何舒華補課那幾天提醒何舒華不要忘記了之類的。
從時間上能看出補課的時間是深夜。
還有何舒華手機上偷拍的路千寧睡著的照片。
“莫夫人說他兒子為了這個女人現在都不跟她說話了,整天憋在家里哪兒也不去,而且上次她兒子跑出去為了這女人淋了一夜的雨,估計那會兒她指不定在誰的床上呢!”
姚夫人解說完,旁人看路千寧的眼神都變了色。
不堪入耳的評論和質疑紛紛砸過來。
“還是老師呢,這能教好學生嗎?”
“老師接觸的人最多了,指不定就靠著這個身份結識有錢人呢!”
“那周總為了她把姚公子打進醫院這事兒,真是看走眼了!”
“這也不能怪周總,你瞧她跟姚公子和何家少爺聊天的內容,完全不一樣,指不定她在周總面前也很會偽裝呢!”
七嘴八舌的分析下,路千寧都快信了自己是個欺騙感情的渣女。
她和何舒華的聊天記錄沒什么不能看的,那些人非要誤解是情緒偏激。
可,她跟姚京開哪里聊過天?
眾人的支持,讓姚夫人有了底氣,折回來站在路千寧面前。
“把你那副無辜的表情給我收起來,裝給誰看呢!”
姚京開受的罪從周北競身上討不回來,她就只能朝路千寧撒氣。
只要等會兒周北競一松口,她就讓人把路千寧送到姚京開病房去,隨便姚京開折騰出氣!
說罷,她又換了個語氣跟周北競說,“周先生,你跟我兒子的矛盾都是被這個女人給騙了的,咱們既往不咎,但你千萬別再繼續被騙下去了,你看看這些——”
她把手機放在桌上,兩只手朝周北競面前推了推。
恰好是跟姚京開聊天的內容,露骨的話語倒影在周北競的眸中。
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一片深邃。
趙小甜眼疾手快的把手機拿過來,翻動了幾下就側身給路千寧看,“這是你嗎?”
看到陌生的微信頭像,路千寧當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兒,她被冒充了?
“這不是我的微信。”她從包里把手機拿出來,點開微信資料放在桌上。
“跟何老師聊天的確實是我的微信,另外一個不是我。”
姚夫人怔了幾秒便說,“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你肯定一個微信號聊一個男人,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
聞言,路千寧面色沉了幾分,冷聲說道,“那照您這么說,我就算真的是冤枉的,也解釋不清楚了,您沒證據就能污蔑,可我沒證據就不能自證清白了?您兒子是什么德行的,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不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姚夫人把這盆臟水潑身上,那只會給周北競帶來更大的麻煩。
她的反駁讓姚夫人臉色頓時難堪了。
但她還沒說完,“您兒子的大名我多少也聽說了些,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有人專門想撈一筆騙人,打的就是您兒子這種不把錢放在眼里,只圖心里高興之人的主意,如果您真的想給您兒子出這口氣,應該調查清楚這微信是誰的,對癥下藥。”
她總算明白姚京開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從哪兒來的。
竟然還有人冒名頂替?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誰。
“姚夫人,你就憑著這些聊天記錄說路千寧勾三搭四確實過分了,你看她跟何舒華聊天記錄也沒什么,你硬要往上按,我看了都覺得難受。”
趙小甜忍不住替路千寧開脫,“何況你兒子腦子不好使被人家騙,何舒華單純善良被騙,但周北競是什么人?誰能騙的了他?”
何舒華跟姚京開兩個人加起來,也抵不過周北競的十分之一。
所以周北競被女人騙了這句話,就很可笑!
恍然間,路千寧發現周北競一直沉默。
她側目看了一眼,男人眼皮微垂,眼底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
側臉線條緊繃,是思考時慣有的特點。
他不信?
這讓路千寧的心瞬間跌落谷底,唇緊緊抿到一起。
顧南站起來,揮手說道,“我能作證,路千寧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姚家要想出這口氣找錯人了,還攪了汪先生跟周北競的合作,真的是虧大了。”
誰的作證和解釋都不重要。
最終發言權在周北競,無數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他指縫里夾的煙緩慢的燃著,堆了一層煙灰,表情冷漠。
忽然,他動了動手,彈掉了煙支上的灰,遞到唇邊抿了一口。
面部表情在煙霧的加持下,更令人捉摸不透。
“說完了?”沒過多的解釋,直入主題問道,“那就談談項目。”
他到底信不信?眾人滿腹疑問。
汪甲義愣住,還是汪夫人輕輕扯了扯他衣袖,他才回過神來。
本能的點頭,“好,談談。”
周北競沒帶資料,所有東西都在腦子里,薄唇輕啟侃侃而談。
一旁的路千寧卻聽不進去他說了什么,被趙小甜拉著坐下來,手指捏著旗袍上的一顆盤扣。
耳畔男人的聲音低沉清晰,字字落下時輕輕撞擊著她的心窩。
今天來要的只是汪甲義的一個態度,人這么多不適合談事情。
周北競只是跟汪甲義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項目,然后就敲定好下周一帶著合同詳談。
合作的事情談完了,至于路千寧這事兒說解釋清也解釋清了。
可說沒解釋清……也確實沒解釋清。
到底周北競信不信,眾人不得而知。
只知道商討會還沒散場,路千寧和周北競他們一塊兒走的。
天色漸晚,夕陽西下,溫度降了不少,一陣陣冷風吹來,路千寧有些冷。
她不自覺的雙手抱著肩膀,明眸落在周北競背影上。
他正在和顧南談項目的事情,臂彎里搭著西裝外套。
也不知談到了什么,扯了扯領帶,解開兩顆襯衫扣子。
矜貴的氣息增添了一抹懶散,從大G車旁停下來。
“對了,姚家這事兒還是得查查,沒點兒切合實際的證據,我看那些人還得編排路千寧。”
顧南回頭問了路千寧一句,“按理說有人冒充你和姚京開瞎聊,應該是對你相當了解的,你有什么懷疑的人嗎?”
忽然被點名,路千寧思緒回籠,目光從周北競身上收回來。
思忖片刻搖頭道,“沒有,不太清楚。”
“你多觀察你身邊的人,我覺得那人遠不了,別受這無辜的冤枉。”
顧南毫不猶豫的說,“小姑娘家家的,名聲最重要了。”
聞言,路千寧清眸看向周北競,他身子靠在車上,低頭吸著煙。
看不清表情,但顯然對這個話題,對她的清白并不在意。
或者說,他都不如顧南關心她的清白,了解她的為人。
沉默……不就是懷疑嗎?
她扯了扯唇角,弧度有些諷刺,“無所謂,今天周五了,我要去醫院陪我媽,你們先走吧。”
她后退兩步,給他們的車能開出去讓了足夠的位置。
“你又沒車,讓周北競送你去醫院不就行了?”說著顧南走過來拉著她手腕,把她推到了周北競身邊。
“你別這么多話。”一直沒開口的趙小甜察覺到不太對,給顧南使了個眼色。
然后顧南才察覺到什么,看著被推到周北競身邊的路千寧迅速往旁邊挪了兩步。
這是怎么了?他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
周北競身上的煙味彌漫在路千寧鼻翼間,她不自覺的皺了下眉,淺笑道,“不用麻煩的,我打車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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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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