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不自量力的想侮辱我第一百六十章不自量力的想侮辱我→:路千寧痛苦的表情,喚回了周北競些許的理智。
他呼吸沉了幾秒,就放緩了動作,微涼的薄唇從她眼尾一路向下。
捏著手腕的大手松開來,指腹輕輕摩擦著她被勒的發紅的手腕。
他太熟悉路千寧的身體了,她臉上的痛苦很快就消散,房間里的溫度一再飆升。
路千寧多少惱怒自己的不爭氣,每次只要他想,她卻連最基本的拒絕都做不到。
甚至還會淪陷其中。
她咬著牙堅持到他折騰了半夜,沒有睡過去,而是撐著兩條酸軟的腿想爬起來走人。
可一下床,兩條筷子腿就軟的直接跌坐在地毯上。
身后是他低低的笑聲,她耳根驀的紅了,回過頭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
“笑你不自量力的想侮辱我。”
周北競可是把體內的火發泄的差不多了,她要能下的了床,對他不是一種侮辱是什么?
“你……”路千寧抿著唇,碎發遮擋住身體上大片的吻痕。
她跌坐在地上剛好與床上躺著的男人視線齊平,依稀可見男人撐著頭的小臂寸寸肌肉分明。
薄被下健壯的身材堪稱完美,就是那張臉實在欠揍。
“你不是不相信我么?”她聲音染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話音落地的剎那間,周北競的面色徒然下降,動了動身子挪到床邊。
指尖捏起她下巴,讓她跟他對視。
“就你的本事,有那個心也沒那個體力。”
他說不上從哪兒來的火沖昏了自己的頭腦。
在床上清楚的感覺到她屬于他,心底那股火才散了。
這種感覺就像中了毒,而她是解藥。
路千寧耳根燒紅,硬著頭皮扯動唇角嗤笑他太自大。
但喉嚨有些嘶啞,雖剛才不敢太大聲,但持續時間太久依舊是費嗓子的。
他身體前傾勾住她的腰,讓她趴在他胸口,順勢將薄被給兩人蓋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路千寧無力掙扎,軟綿綿的身子跟他貼在一起。
有氣無力的說著,“汪家要給你投資了,項目順利進行,以后我就是盛闕行的家教,我們不應該再這樣。”
他粗糲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給她帶來了一陣輕顫。
最后停在她腰間,他垂眸盯著她還泛著粉的臉頰,“你剛才怎么不這么說?”
只要不是在上床,她的理智就在。
她清眸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淺淺的呼吸落在他胸口。
“汪家沒投資。”周北競薄唇輕啟,吐出來幾個字。
路千寧一怔,兩只手用了些力氣從他胸口抬起頭來,“為什么?姚京開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
“汪家資金鏈出了一些問題,是真的,汪甲義擔心我誤會他作假,特意找了章環寧來做中間人證明。”
周北競反手抓了桌上的煙,抿了一根放在嘴里,火光倒影在他臉上,在那抹饜足的加持下顯得愈發勾人。
可路千寧顧不上欣賞,攏了攏有些凌亂的長發問,“那怎么辦?五個億的資金不是小數據,溫城沒有其他人能拿的出這筆錢,如果公開拉攏多個投資商,會導致股份很散,對項目百害而無一利。”
她畢竟是干這行的,雖然脫離了一年的軌道,可這些規矩是恒久不變的東西。
“怎么,你很擔心?”煙霧隨著說話從周北競薄唇中溢出,他深沉的眼眸定定看著她。
深夜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的,偌大的房間里兩人之間只有一明一滅的煙支帶來些許光芒。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路千寧別過頭去沒理他,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擔心是沖著周北競,還是沖這個籌謀已久的項目。
她長發順著肩膀滑落,鎖骨若隱若現,薄被緊緊貼合著她若隱若現的身材。
這讓周北競的眸光一下子深了許多,不是他需求大,是她太誘人了。
他滅了煙將煙支丟在床頭的煙灰缸里,聲音啞暗,“不用擔心,以后你多多照顧我的‘生意’便可。”
說話間,他已經躺平,順勢拉著她跨坐在他腰間。
“你來。”
路千寧是怎么也沒想到,他還有精力和體力。
還能做到讓她被迫掌控主權,本就已經后半夜一下子持續到天色蒙蒙亮。
她昏睡過去之前,擔心盛闕行知道她留宿會多想。
他在她耳邊低語著說,“安心睡,其他的交給我。”
然后她就昏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天色大亮,正午的陽光散落一地。
她從床頭拿過手機才發現已經將近十二點鐘。
迅速爬起來,從行李箱里找了一套衣服換上,迅速洗漱完出了房門。
坐在餐桌前的盛闕行回過頭來,沖她招招手。
“路老師,過來吃午飯了。”
路千寧沉默了幾秒鐘才走過去,進了餐廳,目光落在廚房那抹頎長的身影上。
桌上已經做了四個菜,他還在忙活著。
“不用客氣,坐就行。”盛闕行身體前傾,半個身子趴在桌子上說,“你跟北競哥以前是不是認識呀?”
“怎么?”路千寧不敢多說什么,畢竟不知道周北競怎么跟盛闕行解釋的她留宿的原因。
盛闕行說,“北競哥說昨天一整夜你都在幫他賺錢,解決那個項目缺資金的事情。”
路千寧:“……”
嘴角抽搐兩下,借著攏鬢角碎發的動作擰了擰眉,他是怎么有臉說出那種話的?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聽。”從廚房出來的周北競放了一盤菜在路千寧面前。
輕聲呵斥是在跟盛闕行說話。
盛闕行喉嚨一哽,縮了縮脖子不吱聲了。
路千寧起身幫忙盛了飯,三個人安靜的用餐。
周北競似乎很忙,一直在擺弄手機,飯只吃了一半就放下碗筷。
“吃飽了你就去忙,我上樓開個會。”
這話是跟路千寧說的,他長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轉身快步上樓。
路千寧應了聲,迅速吃完了飯,幫忙收拾了碗筷后。
她就回到房間把行李重新裝好,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走了。
正值中午,車水馬龍,許是臨近年關的緣故,大大小小的商場都開始裝扮。
震耳欲聾的音樂透過車窗傳進來,路千寧停在紅綠燈路口,明眸清澈的可見底。
于她而言,周北競也像是有魔力一樣。
上他的床,當著他的面,她是怎么也做不到冷靜。
可抽身之后,她極為理智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遠離周北競,別在因為他有一絲一毫的動容了,恢復這一年來平靜的生活。
只是想到每晚都要去一趟水鋼琴給盛闕行補課,她又有點兒頭疼。
走一步看一步吧。
讓她慶幸的是,周北競似乎開始忙了,畢竟汪甲義不能注資,他想保住這個項目就要重新籌劃。
所以連著十來天,她去補課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周北競。
了無音訊,這個人就像失蹤了一樣。
她甚至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放棄這個項目,回江城去了。
雖然沒再看到周北競,但趙小甜卻回來了,深夜她給盛闕行補完課來到樓下看到家里亮著燈。
還以為家里進賊了,從后備箱拿了一根棒球棍上樓。
小聲把家門鎖打開,人正處于緊繃的狀態時。
冷不丁就看見穿著卡通睡衣的趙小甜敷著面膜從房間里出來。
四目相對,她松一口氣,趙小甜則是好奇的問,“你這是干什么呢?”
“我差點兒就把你當成賊了,你怎么回來了?”
她把棒球棍放下,脫下外套掛起來。
趙小甜嗤笑道,“這里是我家,我回來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路千寧換鞋的動作一頓,遲疑了片刻漫不經心的問了句,“顧南走了?”
“嗯?”
敷著面膜的趙小甜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雙眼睛深處盡是促狹。
她走到路千寧身邊嘆了口氣說,“你要想哭,就哭出來吧。”
路千寧那句‘顧南走了’的潛臺詞,是想知道周北競是不是走了。
她相信趙小甜聽出來了,所以趙小甜這意思是……走了?
她眸光淡漠,在原地遲疑了兩秒就笑著轉身進餐廳,打開冰箱拿了一瓶飲料。
“我哭什么?我媽的病都快好了,我跟月亮熬出頭來了,以后我們賺錢養家,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多好。”
趙小甜跟著進來,胳膊撐在餐椅背上看著她,“是嗎?那你媽這一醒,就得操持你的終身大事了,你怎么打算的?都快三十歲的老女人了!”
“你說話注意一些。”路千寧不客氣的反擊了句,“你跟我差不多大。”
“我是不婚主義,而且我都跟家里脫離關系了,沒人管的了我的。你就不一樣了,你媽要跟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不還得相親找人結婚生子嗎?”
趙小甜的問題很現實,她慣于提前籌謀一切。
當初在趙家時從未像柳芳菲一樣恭維花云然,她就已經做好了脫離趙家的準備。
路千寧也喜歡計劃,可后來她發現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就更傾向于隨波逐流了。
“到時候再說吧。”
她話音剛落地幾個字,就被趙小甜拉著回了房間,“到時候再說就來不及了,萬一她找個男人就逼著你嫁呢?現在換衣服跟我走,帶你去相親!”
路千寧看著她扯下面膜后一臉認真,嘴角抽搐兩下,“好端端的相什么親?而且這深更半夜的,你是去相親還是去鬼混?”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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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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