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二百零三章 給我投資

第二百零三章給我投資第二百零三章給我投資→:路邊,幾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人,舉著鐵棒朝一個方向追去。

周北競停好車,側目看過去時只瞥見他們消失在胡同盡頭的身影。

他眼疾手快的攔住了想追過去的路千寧,“不許沖動。”

那群人手里有武器,救下盛闕行不容易,何況他得確保路千寧的安全。

“學校拐角處是警察局,你現在過去叫人,我會一直跟你保持聯系你帶人過來就是。”

他從容鎮定,說話間已經拿出手機跟路千寧實時共享定位。

見路千寧站在原地沒動,聲音微沉說了句,“還愣著干什么?快去。”

“好。”路千寧本能的聽他話,轉身往學校跑,開車幾步路她跑了將近兩分鐘才趕到。

喊上值班的幾個警察,她邊跑邊解釋,一群人風風火火的穿過了兩條街,在一個死胡同口停下。

“警察來了,都住手!”路千寧心頭‘砰砰’直跳,她滿腦子都是周北競為保護盛闕行和一群小混混廝打。

雙拳難敵四手,她潛意識擔心周北競被打了。

可定睛一看,胡同里躺了一群人,周北競頎長的身姿靠在墻壁上吸煙呢。

襯衫臟了兩塊,但并不影響他的氣勢,他旁邊站著的是垂頭喪氣的盛闕行。

聽見動靜,兩人一同抬頭看過來,周北競深吸了最后一口煙,掐滅后丟進垃圾桶,緩步朝路千寧走過來。

路千寧身后的警察問,“這位小姐……你要報警抓的人,是哪個?”

直覺告訴警察是地上躺的那幾個小混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眼睛告訴他們:那幾個混混被打的不輕,緩步朝他們走過來的男人不是善茬,更不好惹。

“我……”路千寧指了指地上的人說,“他們幾個毆打我的學生,我男朋友是救人,你們不要誤會。”

說話間,周北競已經走到她身邊,她微微朝他傾了下身,低聲抱怨道,“你打的過還讓我喊警察來干什么?”

“你不在我打的過,添上你就不一定了。”周北競一本正經的說,“又不理虧,你怕什么?”

但凡一個混混沖路千寧下手,就等同于捏住他的軟肋。

看路千寧面色悻悻的樣子,他眉梢輕挑,跟警察交涉事情的來龍去脈。

路千寧當然不是擔心理虧,是她這段時間跟警察打交道打多了,看見警察就神經緊繃。

但周北競攬過跟警察交涉的權利,她便把注意力放在盛闕行身上。

有一個星期沒見了,盛闕行的頭發長了不少,渾身臟兮兮,白凈帥氣的臉也青一塊紅一塊,還沾著塵土。

“怎么搞成這樣?”路千寧從包里拿出濕巾,擦了擦他臉上的塵土碰到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最后氣不過把濕巾搶過去,自己擦,白了路千寧一眼,沒好氣的說,“還不都是你來的太晚了!”

路千寧:“???”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警方要帶盛闕行去錄口供,她只能先和周北競帶盛闕行去警局。

再從警局出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周北競帶著路千寧和盛闕行找了個餐廳吃飯。

他把心思都放在照顧路千寧身上,點的是她愛吃的東西。

而路千寧在思考該怎么跟盛闕行談。

但她沒想到,盛闕行已經先想好怎么跟她談了。

“你們到這兒來,是不是為了找我?”盛闕行問。

路千寧點點頭,“是,學校門口沒看見你,我們都打算走了。”

她剛說完,盛闕行就氣急敗壞起來,“章瑩穎在這兒第一次見到我是周一,今天都周五了,你才想起來到這兒來找我!你不覺得太晚了?”

“晚嗎?”周北競嗓音清冽,“不是還沒死?”

他周身凜冽的氣息夾雜著不滿,朝盛闕行源源不絕的逼過去。

盛闕行霎時間就發現——他在周北競面前跟路千寧談條件,大錯特錯。

“你出現在校門口,故意讓章瑩穎看見是料準了我會來找你?”路千寧清眸直直看著盛闕行。

后者臉上有幾分不自在,刻意避開了周北競沉沉的目光,別過頭說,“沒料準,但我離開家里的那天我就已經規劃好了兩條路,不是死路一條就是你來找我時,我跟你回家。”

“跟我回家?”路千寧語調不自覺的上揚,側目看向周北競,男人長眸微瞇,眉梢挑起看向盛闕行。

“你不回你姐那兒,跟我們回什么家。”周北競一臉嚴厲。

盛闕行毫不猶豫的說,“那不是我姐,我跟她斷絕關系了!”

篤定又信誓旦旦的語氣,霎時間讓包廂里的氣氛陷入僵拙。

服務員來上菜,放下后出去關上門,盛闕行已經餓的顧不上禮貌,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

“你慢點兒。”路千寧給他遞了張紙巾,但始終沒繼續剛才盛闕行要跟她回家的話題。

有盛央央這個姐姐在,輪不到路千寧帶盛闕行回家。

她今天來也是勸盛闕行回盛央央那兒的,可盛闕行這一句話——她不知怎么說了。

“喝點兒湯。”周北競給她盛了一碗熱乎湯,又給她布菜,示意她快些吃。

路千寧小口小口喝著湯,思考著怎么繼續跟盛闕行談。

室內只有碗勺的碰撞聲,清脆又刺耳,周北競率先吃飽,起身站在落地窗前點了根煙。

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徐徐微風,路千寧放下筷子用手腕上的頭繩把長發隨意梳起。

然后才開口,“從法律的角度講,盛央央是你的姐姐,從現實的角度講她是唯一跟你有血緣關系的人,不管她是急功近利還是脾氣不好,她總不會害你,你跟我回家不合適。”

“那我就不跟你回家。”盛闕行也吃飽了,用紙巾擦了擦嘴,認真的看著她,“你不用勸我,我不會回她那兒的。”

“那你打算怎么辦?”周北競扭頭,目光朝他投去,“繼續混下去,混到哪天算哪天嗎?”

盛闕行沉默了一會兒,底氣有些不足道,“你們……要不要在我身上投資?”

回應他的是路千寧和周北競的沉默,因為‘投資’兩個字太籠統,他們等著他詳細的解說。

“給我個地方住,每天給我補課,讓我進最好的高中,你們投資我高中三年,一上大學我就可以給你們回報!”

盛闕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認真的看著他們。

所以他還是想學習的,路千寧很欣慰,越是想拉他回‘正途’。

但這種投資的方式……若盛闕行孤身一人,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我跟盛央央沒有姐弟之情,甚至還不如個陌生人,你們要是不想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也沒關系,反正你們跟我也沒什么關系,我不會怪你們,但是你們別想著緩和我和她的關系。”

盛闕行一只腳踩在椅子腿上,低著頭吊兒郎當的說完,又冒出來一句,“我時間不多,你們考慮清楚同意我就跟你們走,不同意我就離開,你們以后也別來找我了。”

“少在這兒演這出苦情戲。”路千寧一眼就戳破他有幾分故意賣慘的意思,但因為要面子沒表現的那么明顯。

盛闕行面色悻悻,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眼周北競,他知道路千寧心軟,但周北競是個‘狠人’。

他怵周北競,看周北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仿佛對他說的沒什么感覺,他心漸漸沉到底。

路千寧站起來說,“于公于私,我擅自把你帶回家都是不應該的,你跟我回去也可以,但出于情理我一定會告訴盛央央你在我這兒,至于她會不會來找你,若真的來找你你打算怎么跟她解決你們的關系,全都由你自己負責。”

她話音落地,盛闕行面露笑容,但還收著呢,“好,我跟盛央央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末了,兩人一同將目光投向周北競,路千寧是在詢問:人她收下了,但住哪兒?

住湖璽御墅,他會不會介意?

盛闕行是擔心周北競張口就拒絕,他毫不猶豫的說,“我住哪兒都行!你們湖璽御墅的房子不是有儲藏室嗎?我保證盡量少出現在你們面前,尤其晚上絕對老老實實的——”⑧①ZW.ćőm

“滾。”周北競沒好氣的罵了句,掐滅了煙丟進垃圾桶,長眸掃了眼盛闕行,也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有幾分觸動。

“家里住的開,沒必要租房子,將來他還不還得上不一定呢。”

話落,他走到路千寧身旁,拿著她的包,“我先送你去教育機構,再送他回家。”

路千寧最近工作很忙,這會兒多拖延一秒晚上就要晚回去一秒。

盛闕行迅速站起來,跟在兩個人后面像個跟屁蟲似的,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咧著。

已經過了飯點,餐廳門口的人不多,他們三個從里面走出來十分顯眼。

尤其是盛闕行身上臟兮兮的,坐在車里的盛央央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眸光深沉的盯著他們上車后離開。

她抿著唇,良久撥了個電話出去,“我給你們發個地址,在那里能找到我弟弟,他欠你們的錢你們管那兒的人要就可以。”

“少來這套,你弟弟弄的我好幾個兄弟進了局子,誰知道你是不是找了警察在那里蹲我!”那端的人語氣很兇。

盛央央聲音森寒道,“我沒你想的那么壞,畢竟是欠了你錢的,這樣吧……按照我說的做,就算真來了警察也拿你沒辦法。”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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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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