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不太方便直接說第二百一十二章不太方便直接說→:簡短的一段視頻,都是祁煙煙跟盛央央套近乎的內容。
趙小甜關了手機又說,“不得不防,懂么?”
“懂。”路千寧指尖纏繞著一縷頭發,點頭道。
她吸吸鼻子,待張欣蘭回來后又淺聊了會兒,照顧張欣蘭上床休息準備離開時又被趙小甜給喊住了。
“瞧瞧,顧南發來的消息,說祁煙煙非要送盛央央回家,是想從盛央央這兒下手多知道一些跟周北競有關的事情。”
聞言,路千寧站在原地怔了幾秒,然后說了聲‘知道了’轉身離開。
年輕人的沖勁十足,遇到喜歡的人奮不顧身這一點她可以理解。
何況遇到的還是周北競這么優秀的人。
但——祁家人也有意撮合,在明知周北競有女朋友的前提下,就很令人費解了。
她走出別墅沒兩步,忽然就看到路燈下站著的頎長身影。
男人被燈光籠罩顯得五官模糊不清,整個人透著一股深沉的氣息。
見她出來了,他緩步走過來將臂彎的外套換了只手拿著,扣住她的手往家里走。
“等很久了?”估算一下從周北競離場到這會兒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周北競應聲,淺聊了兩句,又提起項目的事情,跟她說著這個項目的詳細情況。八壹中文網
“過些日子章環寧要調職去江城,在他離開之前這個項目要談妥了,他去江城順便推動一下項目發展,等我們再回江城項目應該就能正式啟動了。”
這項目最終的實施地點定在江城,是以后周北競回江城要做的事情。
夜色漫漫,商務車疾馳在馬路上,盛央央坐在首排左邊的位置,旁邊是祁煙煙。
“盛小姐,你覺得我和路千寧誰更適合周總?”祁煙煙的問題很直白。
盛央央扭頭看了她好一會兒,忍不住笑了,“按家世背景來說,當然是祁小姐跟北競更般配一些。”
直白的問題得到直接的回答,這讓祁煙煙怔住了,按照方才在包廂里盛央央模棱兩可的回答,她還以為得到的又是官方的回答。
“祁小姐,剛才包廂里人多,而且有北競最好的兄弟,有些話我不太方便直接說。”
盛央央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解釋完又說,“其實當初,路千寧也是小三上位,你們不是江城人可能不知道,北競有過一段婚姻,一年前才結束,而在那之前……路千寧就已經爬上了北競的床。”
“什么?”祁煙煙十分驚訝,“虧她還是個家教,看起來一本正經但其實是個這么不知廉恥的女人?”
她對路千寧的印象瞬間跌落十萬八千里,“估計她是有點兒手段,才能上位的吧。”
沉默了幾秒,盛央央笑著說,“雖然北競很優秀,但再優秀的男人也改不了喜新厭舊的毛病,何況祁小姐和路千寧完全是兩種性格的,我想只要祁小姐肯努力,北競總會被你吸引的。”
祁煙煙立刻趾高氣昂道,“那是自然,她不過是一個家教,怎么能跟我比?”
點到即止,盛央央不在說話。
“盛小姐,明天我們一起去打高爾夫吧?章先生約了我爸,周總肯定去。”祁煙煙突然說。
“可以,反正我明天也沒什么事情。”盛央央應聲。
把盛央央送回家里,司機再度開車離開,祁煙煙心情不錯,在車里就唱起了歌。
晚上忽然下了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一夜。
夜風夾雜著幾分雨水的寒意,透過窗戶吹進室內,讓路千寧有幾分受涼。
周北競早早的給她熬了些姜糖水,喝了以后人就舒服多了。
“今天約了祁總打高爾夫。”周北競將空了的碗放在柜子上,在床邊落座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路千寧清眸微顫,把玩著他運動褲上的一根繩子,沉了沉說,“就你跟祁總兩個人嗎?”
“顧南和章環寧都會去,但祁總會帶什么人不得而知。”周北競意味深長的說完,瞥見懷里的女人若有所思。
他又添了一句,“張文博有事情去不了,你陪我去吧?”
路千寧動了動唇,遲疑了幾秒才說,“張助理去干什么?”
“我給他安排了別的工作。”
路千寧從床上爬起來,赤腳繞過床尾穿上拖鞋,勉為其難的說,“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吧。”
說完她轉身去浴室洗漱,又挑選了一套黑色的運動裝,悄無聲息的精裝打扮著。
周北競看破不說破,選了跟她差不多色系的運動裝,吃過早餐兩人出發前往高爾夫球場。
他們到的時候,祁總和祁煙煙以及顧南幾個人都已經開場了。
祁煙煙看到路千寧也來了,面色一拉,站在祁總后面一言不發。
幾句寒暄后,祁總和周北競打了一場,顧南和章環寧從一旁邊看球邊說著項目的事情。
路千寧便從休息區坐下,旁邊是盛央央,再那邊是祁煙煙。
“周總可真厲害,能贏我爸的人不多。”祁煙煙毫不吝嗇的夸贊著周北競。
“謝謝祁小姐夸獎。”路千寧淡聲說了句。
祁煙煙扭頭朝她看過來,陽光灑在她身上,她扎著松散的馬尾,發梢落在肩頭,黑色的運動裝將她顯得愈發白皙。
路千寧比祁煙煙大了六歲,但兩人坐在一起看不出年齡差。
并且路千寧身上有幾分沉靜的氣息,反而在氣質這方面略勝一籌。
這讓祁煙煙覺得自己被壓了一頭,她擰了擰眉說,“路小姐會打高爾夫嗎?”
“勉強算會打,技術不佳。”路千寧實話實說。
“那等會兒我讓著你點兒,咱們兩個比一局怎么樣?”祁煙煙微微抬著下巴,不容置疑的向路千寧發起挑戰。
兩人中間坐著的盛央央忍不住往后靠了靠,因為祁煙煙的目光過于凌厲。
路千寧明眸微瞇,扭頭跟祁煙煙對視了幾秒笑道,“好。”
她話音剛落地,祁煙煙起身跑到祁總身邊,“爸爸,我要跟路小姐打一局,你們到后面去休息會兒吧。”
“哎,你這孩子,我跟周總還沒打完呢。”祁總看似不贊同,卻任由祁煙煙拿走了他的球桿。
祁煙煙嬌俏一笑,回頭朝路千寧揮手,“路小姐,過來吧。”
路千寧起身,將包放在椅子上,冷不丁聽一旁的盛央央說,“讓著點吧,祁小姐年輕氣盛,惹了她不高興祁總就會不高興,這個項目很難再往下談。”
“謝謝盛小姐提醒。”路千寧應了盛央央一句,走到周北競身邊,從她手里接過球桿。
“我先來。”祁煙煙推著祁總去休息區坐著,然后揮桿入洞,姿勢標準。
祁煙煙穿的白色短裙套裝,一雙細長的白腿暴露在空氣中,長發是金黃色,精致的妝容和她與生俱來的活力氣息,令人移不開目光。
路千寧扭頭看了眼周北競,他并未在休息區落座,而是站在矮桌旁吸煙,修長的手指將煙灰撣落,時不時附和兩句眾人的談話。
嘴上說著會讓著點兒路千寧,但不論是從姿勢還是進球數量,都以接近滿分結束。
祁煙煙回過頭沖路千寧挑了挑眉毛,“該你了,不過……我忽然想起來,就這么干巴巴的比賽,有些沒意思,添點兒賭注吧。”
霎時間,休息區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們身上。
祁總眉頭微蹙,但沒阻止祁煙煙,打量了眼旁邊站著的周北競。
他仿佛沒聽見祁煙煙的話,低頭吸著煙,目光落在手機上,也不知在翻弄什么。
路千寧將手腕上的皮筋摘下,將馬尾束成丸子頭,“祁小姐干脆直接提要求吧,沒必要比賽。”
“那不成了我欺負人?”祁煙煙冷笑著,也不管這個時候提賭注多么的不公平,指著不遠處的球童說,“誰輸了,誰去撿球,路小姐請吧。”
說完,她走到祁總身邊,“爸爸,我剛才打的好不好?周總覺得你女朋友能贏的了我嗎?”
周北競似是才聽見她們的話,掐滅了手里的煙蒂,將手機放在口袋,冷聲說了句,“她有我,穩贏。”
說完他驅動長腿走到路千寧身邊,雙手環著她嬌小的身子,握著她拿著球桿的說。
“輸了怎么辦?”路千寧低聲說,要是周北競親自上穩贏。
可他拿著她的手,她身體有些僵硬,稍有不慎出現偏差就會輸。
周北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輸了我去撿球。”
路千寧忍不住輕笑,背部抵在他堅硬的胸膛,聽著他的指揮,“手放松。”
兩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頓時讓祁煙煙咬牙,她本能的想沖過來,卻被祁總眼疾手快的攔住了。
事實證明,周北競就算帶個菜鳥,也很厲害。
桿桿進洞,最后一桿也進洞時,路千寧忍不住丟掉了手里的球桿,轉身抱住他墊腳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周北競雙手固著她腰,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后環著她的腰走到休息區。
“你耍賴!”祁煙煙控訴道,“誰允許你請求場外援助的?”
“祁小姐,我可沒有請求場外援助,是我的援助主動來幫我的。當然,愿賭服輸祁小姐該去撿球,但如果祁小姐能找到人幫你撿,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路千寧不冷不熱的說。
祁煙煙被氣的不輕,可她和祁總沒帶別人來,難不成還能讓祁總幫她去撿球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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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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