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我能做些什么?第二百四十三章我能做些什么?→:“668房間沒有浴巾,麻煩送兩條過來。”
路千寧腳步一頓,眉頭不自覺的蹙了下。
服務員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把旁邊的倉庫門打開,“不好意思小姐,我是新來的,不知道浴巾在哪里放著,樓下還有一堆事情呢,您能跟我一起找嗎?”
“好。”路千寧跟在她身后進入倉庫,視線落在擺滿了酒店一次性用品的置物架上。
一眼就看到了毛巾和浴巾區域,她緩步走過去,在架子上拿了兩條正欲轉身,忽然被人從后面捂住口鼻。
一張白色的手帕濕漉漉的,刺鼻的味道傳來的剎那,她便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服務員迅速把她搬到清潔車下面,用白布蓋上,將她徹底遮住。
然后才推著她從倉庫里出來,一出門就冷不丁撞上了在房間出來的周北競。
“幫我們送三份晚餐上來,口味要清淡,不要有牛肉。”
說完,便見服務員緊緊拉著清潔車,僅僅露在外面的兩只眼睛不敢看他。
“我在跟你說話。”他蹙眉又說了一遍。
服務員這才迅速點頭,“是,知道了。”
說完她轉身推著清潔車往電梯走去。
周北競墨色長眸盯著她離開的方向,忽然覺得心頭一空,就連心率都發生了變化。
莫名而來的煩躁,讓他沒有立刻回房,而是將走廊的窗戶打開,感受著夾雜著雨水的夜風,人才變得清醒一些。
但到底也是覺得心底不安,敲響了路千寧她們房間的門……
地下停車場,林清越站在車下,時不時看一眼手表,“花總,我們要等什么人?”
“等會兒見了你就知道了。”花御封坐在車里,地下昏暗的燈光倒映在車內,露出他半張臉。
聞言,林清越皺眉,耐心又等了幾分鐘,不遠處漸漸傳來車腳步和推車轱轆壓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他循聲望去,一個女服務員小跑著過來,來到他跟前將帽子和口罩都摘掉。
“快,快弄走,不然一會兒被人發現了!”
“柳小姐?”林清越看清楚她的容貌,十分驚訝。
柳芳菲一把掀開清潔車下蓋著的白布,路千寧的手腳被捆綁起來,蜷縮著身體在里面。
霎時間,林清越的眸光一震,面色鐵青。
花御封從車上下來,單手插在兜里,站在林清越面前,“把她抱上車,帶她上山,山上有一家民宿,路不會很遠,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花總,您這是什么意思?”林清越語氣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質問。
“怎么?”花御封挑眉看著他,“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她這個狀態至少持續六個小時,這期間你想對她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喜歡她嗎?難道……還不愿意?”
路千寧的長發貼著臉頰,發梢順著身體的曲線散落在胸口……
林清越只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半晌也沒說話。
“還是不是個男人?”柳芳菲不屑的說,“人都扒光了送你床上了,你要是不做點兒什么可就笑死人了。”
矛盾上頭,林清越搖擺不定。
讓他瞬間堅定了信心的是花御封接下來的話。
“你要是覺得為難也沒關系,我換個人帶她上山。”
“我去!”林清越立刻說,“我帶她上山,我聽您的安排。”
聞言,花御封‘咯咯’的笑起來,在地下停車場格外滲人,他使勁拍了拍林清越的肩膀。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不僅僅是上山,你也要明白你就這一次機會!”
林清越頷首示意,“是,我知道。”
他彎腰將路千寧從清潔車里抱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后座,關了車門繞到駕駛位,發動引擎離開。
動作一氣呵成,可只有林清越自己心里清楚他有多么的慌亂。
放在方向盤的雙手顫抖著,隔著車窗他都能感受到花御封投過來的目光。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的離開。
磅礴大雨中車輛前行的速度很慢,饒是開著雨刮器也難以辨認道路。
但這兩天花御封帶他來過幾次,他對路況還算熟悉,至于花御封說的那家民宿開車也就十分鐘。
但也有一定的危險性,旁邊是從山上滾滾而來的雨水,隨時都有可能坍塌。
花御封這是做了兩手的準備,今天路千寧和他要么死在路上。81Zw.ćőm
要么路千寧和他上山過夜,等待路千寧的是什么,他不能確定。
很幸運,二十分鐘后他在民宿門口停下,老板娘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給他撐著傘讓他把路千寧抱進去。
“林先生,您跟我來,在二樓,要小心一些。”
進了屋,老板娘把傘折起,引著林清越往二樓走。
林清越每一步都無比的沉重,面色說不上的凝重,目光直視前方,都不敢落在路千寧身上。
“房間里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你隨便用。”
進入雙人大床房,老板娘意有所指的指了指床頭柜子上擺著的套套,沖林清越笑了笑。
看了眼被他放在床上的路千寧,忍不住說了句,“這姑娘長得可真漂亮,林先生真有眼光!”
“出去吧。”林清越低聲道。
老板娘一臉‘我都懂’的笑了笑,轉身拿過沙發椅上的一個服裝袋,“林先生,花先生交代讓你給這小姑娘換上這衣服,等會兒我還得把小姑娘的舊衣服收走呢。”
“知道了,出去。”林清越語氣愈發不耐煩。
見狀,老板娘扭動著身姿轉身離開。
門被關上,林清越走到路千寧身邊,拍了拍路千寧的臉頰。
“路千寧,你醒醒!”
可路千寧雙目緊閉,宛若任人宰割的魚肉。
“媽的!”林清越忍不住爆粗口,他也沒想到花御封來教育研討會竟然是沖路千寧來的。
關鍵是,這一切的計劃,花御封都是瞞著他的,這證明……在路千寧的事情上,花御封是不信任他的。
他扯了扯領帶,坐在床邊雙手插入短發中,心底開啟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拉鋸戰。
他的前程捏在花御封手里,以后還能不能跟在花御封身邊就看今晚了。
可他……
良久,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一聲,是花御封發來的短信。
內容很簡短,也很直接。
如果今晚的事情成了,工資翻倍每年還能拿到兩個點的公司利潤提成。
這無疑是一筆巨款。
他眸光漸漸堅定,將手機丟在一旁,起身拿過服裝袋,里面是一件真絲的吊帶睡衣……
周北競敲了沒幾下門,門就被打開了。
“姐,你是忘了帶……”張月亮還以為是路千寧拿浴巾回來忘了帶房卡出去,隨便套了個睡衣就開門了。
頭發還濕噠噠的,沒什么形象可言。
但看到門外是周北競,她下意識的往門后躲了躲。
“千寧呢?”周北競心頭的不安又擴大了幾分。
“我們房間里沒有浴巾,我姐說去幫我拿浴巾了。”張月亮說完,又添了一句,“估計是去前臺那兒拿了。”
她說完,周北競轉身就往樓下走,疾步匆匆的身影在長廊的窗戶上迅速前進。
他余光瞥見一輛車沖入了磅礴的大雨中,因為雨勢太大看不清楚是什么車。
一樓的大廳里亂糟糟的,有人為了訂房吵吵起來了,還有一些沒訂到房間的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坐著。
服務員忙的不可開交,穿梭在人群中不知忙什么。
周北競從電梯里出來,穿過眾人來到前臺,“麻煩問一下,樓上668房間的住客有來要過浴巾嗎?”
“沒有。”前臺毫不猶豫的說完,又解釋了句,“咱們酒店每個房間都配備浴巾牙刷等一次性的用品,不會有漏放的現象,也只能根據……”
前臺還沒解釋完,周北競的臉色霎時間就沉了,“你們這兒的監控呢?”
“抱歉,暴雨的原因監控設備出現故障了,請問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前臺察覺到一絲緊張,從柜臺里出來,“我去喊經理過來。”
但周北競沒給他回復,轉身走樓梯去了負一,開車離開酒店,沖入雨中朝著剛才離開的那輛車追過去。
張月亮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顧不上頭發濕漉漉的換了件衣服跑下來,卻聽人群一陣喧鬧。
“這個天氣的沖出去不是找死么?”
“是呀,年紀輕輕的怎么不要命呢?”
“真是年輕氣盛,要真出了事情就后悔了!”
張月亮站在落地窗旁邊,清晰的看到沖入雨中的車是周北競的!
她心頭一緊,迅速去了前臺,“你看到668里的另外一位客人了嗎?她去了哪里?剛才那位男士為什么離開酒店了?”
一連兩個問題,前臺都懵了,“抱歉,我什么也沒弄明白了,那位男士就走了,這么大的雨會有危險的,您認識他的話快給他打電話叫他回來吧!”
可張月亮這兒沒有周北競的聯系方式,良久她像是想起什么折回房間,拿了路千寧的手機給周北競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她脫口而出,“姐夫,是我,我姐呢?你要去哪里?”
“她沒來過前臺要浴巾,我懷疑她出事了。”周北競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
張月亮心都提到嗓子眼,強撐著讓自己的聲音鎮定下來,“那你告訴我,我該做些什么?我能做些什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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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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