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拍不到什么動態畫面第二百五十章拍不到什么動態畫面→:順著花御封的目光看過來,眾人才看到周北競和路千寧也在。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裹身,身姿頎長挺拔,黢黑的眼眸漫不經心的看著眾人。
一旁的路千寧穿著湛藍色的風衣,烏黑的長發披散,身材嬌小五官精致,跟他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突然被點名,周北競面色從容淡定,薄唇輕啟道,“只拍到了他們躺在一張床上,沒拍到什么動態畫面,或許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他真的解釋了,但又好像沒解釋什么!
“大清早的,該辦完的事情都辦完了,當然拍不到什么動態畫面。”
“對呀,周總這樣的解釋,說服力不夠!”
幾個記者小聲嘟囔,是一時情緒上頭才敢反駁周北競的話。
也是人生第一次反駁!
反駁完了兩個記者就后悔了,心有余悸的打量周北競,生怕他一個不高興自家的媒體面臨關門。
但恰恰相反,周北競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淡漠的眸看著花御封。
“沒辦法,他們不信。”
花御封身形微動,怒意甚濃,“你——”
那叫解釋嗎?那根本就是推波助瀾,暗示!
看來,他的警告周北競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是不信他敢動路千寧嗎!?
“那據我所知,那晚在郊區的酒店,路千寧和我的助理林清越冒著大雨出去偷情,在山上的一家民宿酒店呆了半夜,周總也相信她和我的助理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嗎?”
花御封這話一出,記者們炸了!
所以……路千寧也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了?
悄咪咪的打量周北競和路千寧緊緊扣在一起的手,顯然兩人的感情很好!
難道,周北競不介意嗎?
路千寧精致的眉目微微蹙起一抹弧度,掃了眼站在花御封身后的林清越。
他雖沒說什么,但是沒站出來解釋,等同于默認。
她薄唇微抿,動了動唇想解釋句什么時,冷不丁聽身側的男人開了口。
“是嗎?那你要說清楚,是哪家民宿,具體的地點和具體的時間。”
花御封冷嗤道,“酒店附近的民宿只有那一家,各位記者要是不信就去查!”
聞言,周北競帶著路千寧在角落里走出,隨手將一個椅子擺正,示意路千寧坐下,然后他在她身旁也坐下來。
記者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曉得周北競這是鬧哪出。
直到周北競視線甩過來,冷冰冰的說了句,“愣著干什么?這種事情你們抓不到證據,我是不會承認的,還不快點兒找人去民宿那兒核實!”
指桑罵槐,花御封頓感臉色羞憤。
記者們迅速打電話聯系人去郊區的民宿酒店核實。
恰好,有幾個記者的同事去了花御封和柳芳菲所在酒店里尋找新線索,離的很近。
在不下雨的情況下,也就十幾分鐘便抵達了花御封所說的那處民宿。
但那兒,已經是一片廢墟,挖掘機和干活的工人還在施工。
“等等,這兒以前是不是民宿?”立刻有記者上前詢問。
干活的人指了指角落里坐著的面如死灰的女人說,“我們只是干活的工人,有什么話你問她,她是這兒的老板娘。”
霎時間,民宿老板娘被幾個記者包圍,她從一陣恍惚和哀默中漸漸回神。
“請問,這兒以前是民宿嗎?”
“你是這里的老板娘嗎?為什么要拆了?”
“這兒從什么時候開始拆的?”
民宿老板娘小心翼翼的撇了某個方向一眼,然后果斷點頭說,“我是這兒的老板娘,這兒生意不好經營不下去了,從上個星期就不營業準備拆遷了,這兒以前確實是民宿。”
上個星期就開始拆,那花御封說前天晚上路千寧和林清越在這兒過夜純屬扯淡。
難不成在一片廢墟里搞嗎?
“那你最后一次接待客人是什么時候?前兩天難道沒有一男一女來住宿嗎?”有個記者不死心的繼續問。
民宿老板娘忍不住說,“我都說了上個星期就不營業了,前兩天里面的裝修都拆了,哪里來的人住宿?不過前兩天確實有個男人找到我,說什么讓我幫他作證他帶一個女人在這兒過夜,我給拒絕了,我店都拆了怎么作證。”
記者將她的話原封不動的錄音,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轉身就上車傳達給記者會現場的同事。
他們急著挖掘新聞,匆匆離開并未發現他們走后,民宿老板娘起身跑出去好遠,站在一輛商務車旁,敲了敲窗。
車窗落下,張文博遞出來一張支票,“這是對你民宿拆除的補償,多出來的算是封口費,離開江城,以后別再回來。”
民宿老板娘腦瓜子嗡嗡的,腦海里浮現的是昨天晚上她正吃著飯,就被人拉到民宿外面。
數十輛渣土車和貨車整齊的停在公路上,幾十個工人一窩蜂涌進民宿在兩個小時之內把所有的軟裝拆除裝車拉走。
又來了兩個工程車,一頓操作把她的民宿夷為平地。
她心如刀割,民宿酒店比普通酒店更有特色,這兒一年給她帶來個幾十萬的收入還是沒問題的。
雖然,她拿到了一張支票和一些補償,但她……
“看什么?”張文博見她盯著支票一臉遺憾,說道,“收了花家不該收的錢,你現在還能用錢來解決事情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運氣了!”
但凡花御封沒有想用民宿里發生的事情來敗壞路千寧的名聲,周北競也不會給民宿老板娘一條活路,讓她將功贖罪。
民宿老板娘迅速把支票收了,“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回來的!”
將民宿老板娘的錄音原版傳達回來,一個記者開了公放公之于眾。
“這不可能!”花御封氣的抄起桌上的礦泉水,把記者的手機砸了。
周北競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淡漠的眸色看著他失態,“事實擺在眼前,大家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你都不承認,那這個記者會是來糊弄誰的?”
事實擺在眼前,憑著花御封一張嘴怎么說也說不清。
記者們顯然不會再信他的話了,具體的實情怎么對外報道,他們心里清楚!
路千寧緊張的背后出了一層虛汗,她手心都有些潮濕,始終被周北競緊緊扣著,估計他也能察覺到。
良久,他松開她的手,從懷里掏出一張帕子細細擦拭著她的手。
他的手筋脈清晰骨節分明,跟她白皙修長交纏在一起,令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為了不讓各位今天白跑一趟,我公布一個好消息吧。”擦干路千寧手心的汗,路千寧忽然察覺手指一緊,低頭便見一枚戒指出現在無名指。
錯愕的看著他,卻一下子撞入他充滿寵溺的墨瞳中。
他緩緩起身,將她搭在他手心,帶著鉆戒的手呈現在眾人面前。
“我們要結婚了。”
這則消息,霎時間就讓記者轟動了,無數的話筒被遞到路千寧和周北競跟前。
“兩位的婚禮定在哪一天?”八壹中文網
“請問婚禮會邀請記者參加嗎?”
“兩人在一起多久了?”
連珠炮一樣的問題,源源不絕而來。
而路千寧還有幾分沒緩過神來,從花御封曝光她和林清越在民宿過夜,到周北競宣布他們要結婚。
這反轉太大,大的她云里霧里。
冷不丁腰間多了一只溫熱的大手,將她身體固定住,她錯愕的抬頭,唇瓣微張看著他。
他俯身覆蓋上她的唇,她的手本能的放在他胸口,捏住了襯衫的一顆扣子,緊緊的捏著。
記者們一陣陣驚呼,迅速拍下兩人擁吻的照片!
記者會被搶了風頭,花御封什么也沒能解釋進去。
周北競后入為主,掌控主權,宣布完要結婚的事情,沒跟記者說更多,畢竟老夫人那邊還沒落實好具體婚期和酒店之類的消息。
他帶著路千寧離開,一眾記者也風風火火的走了。
原本擠滿了人的房間一下子空了,整齊擺放的椅子這會兒亂糟糟的。
花御封站在臺上,咬牙切齒,半晌一把將桌上的東西都推開。
林清越站在一旁垂眸不語。
原本等待如常的周啟山夫婦和花家夫婦都被一幕幕的打臉翻轉搞的反應不過來。
再反應過來,眾人已經散場了!
花家這下損失不小,花家夫婦高興不起來,也不能跟周家夫婦和顏悅色,氣的轉身就走。
“花夫人……”蘇麗娟急急喊了一聲,卻攔不下他們,她只能拉了拉周啟山,“啟山,現在的形勢我們不宜和花家惡交!”
聞言,周啟山揮開了她的手,“我哪里還顧得上花家?你沒聽周北競說?他要和路千寧結婚了!”
花家是周啟山夫婦剛剛拉攏過來結交的盟友,想擊垮周北競他必須多拉攏幾方勢力!
原本只要今天的事情搞定,花家夫婦就會在周家的矛盾中支持周啟山!
但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氣極敗壞,周啟山轉身就走了,蘇麗娟面色再也保持不住鎮定,匆匆跟上去。
兩人身后,盛央央身體緊繃,唇上毫無血色。
垂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指甲都陷入肉里,可她卻像察覺不到疼一樣。
結婚?他們居然要結婚了!?
恨恨的看著臺上氣涌翻騰的花御封,她心底說不出的厭惡。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于直接,花御封想忽視也忽視不了,他沖過來緊緊抱住了盛央央。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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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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