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路千寧自找的第四百一十八章路千寧自找的(1/2)
趙靜雅沒好氣的說,“聊什么?你有事兒找你兒子說,反正你兒子做主,我說了又不算。”
“你看,你這語氣,不也是對他有意見嗎?”盧月華一語戳破趙靜雅的不悅,“康康性子實在,他看不透人性,在路千寧面前肯定要吃虧的。”
整理柜臺錢的趙靜雅不說話,等著聽她下文。
只聽盧月華又說,“雖然按法律說,路千寧盡了義務,但人情方面說不過去,一個月兩千塊錢對她來說百牛一毛,她這就是不把我這個媽放在眼里,這個女兒有沒有無所謂。”
“你到底想說什么?”趙靜雅往外面瞥了眼,生怕路康康回來。
盧月華也往外看了眼,然后壓低了聲音說,“讓路千寧給你肚子里的孩子買套別墅吧,以后每個月的兩千我不要了,一套房堵我的嘴,我斷了跟她這層關系,還不成嗎?”
趙靜雅眼睛一亮,別墅?
那可得幾千萬。
他們最近是賺了些錢,但對于幾千萬還說差遠了。
看得出路千寧煩她這個婆婆煩透了,如果花幾千萬斷了關系……也不知路千寧肯不肯?
“這事兒我可幫不了你,只能你自己去找路千寧談。”
盧月華當即說,“不用你出面,不能因為這事兒影響了你和康康的感情,只要你幫我打個馬虎眼,不然我這天天在店里也出不去啊……”
趙靜雅眼珠子一咕嚕,笑著挽上盧月華胳膊說,“媽,你年紀大了,跟著我們天天熬夜我早就心疼了,回頭我招個服務員來,你在家多休息幾天——哦不,將來買了別墅,家里那么大也得有個人打掃,我大著肚子又不方便,您以后就不干活了,在家里住著就成。”
畢竟是盧月華賣臉管路千寧要別墅。
所以此時給盧月華畫大餅,是很有必要的。
“成。”
原本計劃買個小三室現在因盧月華一句話變成了大別墅,趙靜雅的心情不知道多好。
以前她和路康康想買房子的時候路千寧不肯給買,那時候也就花個兩百萬,打發了他們還能有現在這么多問題?
說起來,也是路千寧自找的!
周北競回醫院遲到了,說好的三點鐘回去打針,結果五點才回去。
主治醫生就在他病房里等著。
病房門一開,他扣著路千寧緩步走進病房里,迎來幾道凝視的目光。
以姜丞岸和顧南尤為不滿。
主治醫生和助理無奈又無語。
當即路千寧就有一種病人不聽話跑出去偷偷約會的窘迫,仿佛周北競是被她勾走的。
她想松開周北競的手。
明明說好的手指末端沒有知覺,使不上力氣,但他扣的緊到她掙脫不開。
“看什么?”周北競不悅的將幾道目光回視回去,“不就晚了兩個小時?”
“這是晚了兩個小時的事兒嗎?”姜丞岸忍不住想罵人,“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你想急死我們?”
顧南黑著臉說,“這也不是關鍵,關鍵是你現在有病啊大哥,你哪兒來的心情出去玩兒啊?你應該做的是留在醫院老老實實的接受治療!”
周北競折到病床旁,擼起袖子露出筋脈清晰的手背。
第四百一十八章路千寧自找的第四百一十八章路千寧自找的(2/2)
因為打點滴的緣故,手背上依稀可見針孔留下的痕跡。
不過是幾天的時間,針眼密密麻麻,看的令人觸目驚心。
“趕緊打針吧。”他不得不松開了路千寧。
路千寧側目,被主治醫生看的有點兒不自在,攏了攏發梢到耳后。
不等叮囑周北競好好在醫院打點滴,就被顧南和姜丞岸一左一右架著在沙發上坐下。
“我倆得給你上上課了,你要是把他領回來影響他治療,天天勾得他三魂沒了兩個半,那還不如讓他在小山村自生自滅。”
“好歹以前在小山村,每天都準時接受治療,只不過交通不發達抽血化驗的事情被耽擱了。”
本以為回來了,好好治療不出幾天有成效。
現在看來,非但成效沒有,周北競還不聽話了。
半晌,路千寧說了句,“可他今天才第一天出去找我。”
這個鍋,她背起來真難受。
“他這幾天總擔心你白天會過來,還惦記著你那邊會不會有什么動靜,總找借口拖著不打點滴。”
“現在醫生一說適當的出去活動,他撒腳丫子就跑,我和顧南不放心給他當司機他都不要,怕我們打擾他找你。”
顧南和姜丞岸你一句我一句,面色嚴謹認真的跟路千寧表達:她真的影響周北競那貨治療。
路千寧往病床上看了眼,醫生一邊打點滴一邊正經的說,“這幾天周總休息的不是很好,身體比較虛。”
“你才虛。”周北競一個凌厲的目光甩過去,“我不過是回來以后不適應。”
堅決不承認,他是因為回來以后心思重新被路千寧和跑跑占據。
原本的灰暗有了光亮,他的思緒萬千,難以入眠。
“不適應什么?”顧南落井下石,“原來是有了路千寧和跑跑以后,變得不適應了?那咱們把他送回小山村得了。”
“讓陶舟伺候他。”姜丞岸也不給他留面子。
兩個人剛說完,周北競就將身后的枕頭拿出來直接丟過去。
被姜丞岸擋了一下掉在地上,兩個人囂張極了。
路千寧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鬧騰,腦仁一陣疼。
她以后還是真的少來。
“你們好好照顧他,我就先走了。”她拿了包站起來,把枕頭放回病床上。
跟周北競透著不舍的沉眸對視了幾秒說,“以后沒事兒別出去找我,打針最重要,我閑下來會過來看你。”
不待周北競回應,她同醫生頷首示意,轉身離開。
有點兒落荒而逃,勾搭了人家的病人不好好治病趕緊跑路的意思。
回到車上,她先聯系張文博,問了問盛闕行在獄中的情況。
“已經都安排好了,您之前說想辦法讓他出來,我也傳話過去了,可以安排,不過……”張文博嘆了口氣,“盛闕行挺執拗的,讓傳話的人轉達我們,他就是一條爛命,路總的出現是他生命中璀璨的煙火,一閃即使有過輝煌就足夠了。”
車廂里,張文博的聲音分外揪心。
路千寧蹙著眉頭,清眸深處泛著絲絲心疼,“能想辦法讓我見他一面,或者跟他通個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