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列表第四百四十八章我應該來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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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的室內,洗完澡的路千寧穿著吊帶的睡裙,給手腕處被安霈南掐出來的淤青擦著藥膏。
“我來幫你擦藥膏。”
除了她手腕上的淤青,腰上還有一塊,更加的觸目驚心。
兩條白嫩的長腿上也有著幾塊不經意間被磕磕碰碰的青紫,看的他心頭發緊。
她爬下來,將吊帶裙扯到腰下,光滑白皙的背部愈發襯托的那塊青紫明顯。
他將乳白色的藥膏擠上去,粗粒的手指輕輕推開,克制著思想的心猿意馬,又給她腿上也擦了藥。
最后一處在腳踝,他抓著她腳腕側著頭認真的涂抹上藥膏。
她倒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癱軟的躺在他懷里,總覺得這像夢,不敢睡,怕醒了他又躺回去睜不開眼睛了。
他眉宇間透著饜足,擁著她的身體,床頭的手機忽的響了一聲。
他隨手拿過來,是姜丞岸發來的語音消息,提醒他今天一定要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末了還不忘添一句,“老子就猜不提醒你,你爬不起來。”
小別勝新婚,何況周北競和路千寧感情經歷令誰見了都紅眼眶。
兩人昨晚若不是干柴烈火,姜丞岸都跟顧南打賭把姓倒過來寫。
“再休息會兒。”剛剛六點鐘,他雖知她睡不著,但也想讓她多歇會兒。
她仰頭在他臉頰吻了吻,細長的胳膊始終摟著他精壯的腰,慵懶的應聲。
他指腹輕輕在她肩膀滑動,另一只手擺弄著手機,不知看到了什
么眸光沉了又沉。
八點鐘,跑跑醒了,嚷嚷著來找他們。
張欣蘭把她放在門口,她自己扶著墻慢悠悠的往里走。
走到沒東西可扶著了,干脆就趴下爬過來。
抓著床單翹起又粗又短的小腿,一個翻滾就利落的爬上來了。
然后一屁股坐在路千寧和周北競中間,沖周北競一笑,呲著兩顆小牙。
下一秒就被周北競托起坐在他身上,“結婚的時候,不是鬧的挺歡?”
他有點兒小記仇,那天小奶包可是傷了他的心。
小奶包聽不懂,只知道齜牙笑,目光一直看著周北競,連一個余光都懶得施舍給路千寧。
直到路千寧戳了戳她凸出來的小肚子說,“親親爸爸,爸爸生氣了。”
也不知路跑跑能不能聽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周北競好一會兒,發出一聲‘咿呀’——
然后彎腰撅著小屁股沖著周北競的臉就是一口。
口水沾的他半張臉哪里都是,他黑著的臉卻瞬間綻放笑容。
那副便宜樣兒,路千寧都不忍直視。
不是記結婚的仇呢?讓人家一個帶口水的親親就給擺平了,啥也不是!
一家三口在床上拖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爬起來洗漱。
張欣蘭都吃過早餐了,給他們溫在鍋里。
周北競走路恢復如初,昨晚回來時她就看出來了,高興的合不攏嘴,在一側喂著跑跑又是感動又是心酸。
差點兒都落了淚,強忍回去了。
吃飽飯她把跑跑抱過來,催著兩人去醫
院檢查身體。
提前預約過,抵達醫院后周北競被直接送入檢查室。
姜丞岸和顧南都來了,待周北競進去后,顧南走過來小聲嘟囔了句,“周啟山沒死,在重癥監護室呢,還沒脫離危險。”
回憶起昨天的火光,周啟山都快被電成棍子挺直的躺在地上,路千寧以為他當時就得死在那兒。
“不過,醫生說救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活下來余生也是在痛苦中度過。”顧南又添了句。
路千寧掃了眼檢查室,末了還是說,“不要跟他說這件事情了。”
周北競心底對周啟山的恨太濃烈,可沉浸在至親的恨意永遠是令人糾結,痛苦的。
還不如讓他以為,周啟山就死在了那片火光中。
重癥監護室。
周啟山臉上都脫了一層皮,眼睛閉不上,痛苦的看著天花板,聽著耳畔冰冷機器的各種聲音。
忽然,監護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無菌服戴著口罩的男人走進來,站在他病床旁冷眼看著他。
四目相對,周啟山認出那人身份,頓時瞳孔擴大,激動的想動卻又疼的低低吼出來。
“緊張什么?”男人低了低頭,湊在他耳邊說,“我又不是來要你命的,畢竟父子一場呢,不過我想我應該來送你一程。”
周啟山咬著牙瞪著男人。
男人輕笑了幾聲,“我給你講個故事來送你吧,其實……當初讓你喪失了男人行動能力的那場事故不是意外,是我媽找人干的,為的
就是讓你痛不欲生,跟你老婆分道揚鑣,她好嫁進來給我籌劃全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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