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五百四十八章 把店里最貴的買下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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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競穿的西裝革履,跟這地方格格不入。

他棱角分明的面容透著矜貴,若非談笑間故意放松下來的語氣,只怕這老頭也不會看在一條煙的份兒上跟他多糾纏幾句。

老頭支支吾吾的看著那條煙,“這——上面領導的電話我哪里有,你別為難我一個看門的。”

“算不上為難,您領導的電話我有的是法子能弄到,只是想在您這兒走個捷徑,您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我是在您這兒弄的。”

周北競抓著老頭的手把煙塞進去,復又抬手拍了拍老頭的肩膀。

一臉混不吝的樣子,讓一旁靠在車身上的路千寧唇瓣輕勾。

她烏黑的長發傾瀉,扭頭打量工地時遮住了視線,抬手攏了攏,再回過頭來就看到周北競拿了一張小紙條回來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將紙條塞入她軟若無骨的手心里,長臂勾著她纖細的腰肢開了車門送她上車。

寸寸分明的小臂橫在她纖細的腰間,人還在扭頭跟看門的大爺揮手說著再見。

說完又回過頭來嗓音低沉的說了句,“撤,別給大爺添麻煩。”

路千寧嗤笑,彎腰上了車,動作間上衣被掀起露出一小截纖細的腰肢,曲線明顯并且很白。

周北競迅速收回目光,關了車門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眉梢輕挑著側睨她白皙的天鵝頸,“給這上面的人打電話,約他出來。”

“收到!”路千寧掏出手機就開始輸入一串數字,不待輸完了

手機就被一只筋脈清晰的手拿走了。

下一秒,男人的手機被塞入她手里,“拿我的,用藍牙,我來溝通。”

她一邊輸入一邊好奇的問,“怎么了?”

那如歌似水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里分外誘人,尤其眉宇間的無辜和極致的嫵媚有點兒勾人。

“讓你打你就打。”周北競扯了扯領帶,這聲音誰聽了不迷糊?

偏趕著他還能看見!

路千寧不明所以,用他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但是電話響了沒兩聲就被掛斷,又撥一次亦是如此。

“看樣子是有防備。”路千寧把手機關了放在置物盒,“老公,接下來怎么辦?”

一聲‘老公’,叫的周北競將疾馳中的車在大馬路上就‘吱呀’一聲踩了剎車。

他抬手在她額頭敲了下,疼的她頓時雙手捂著額頭,漆黑的眼眸埋怨的看著她,“你干什么打我?我喊錯了?你不是我老公嗎?”

“你這遇到事情才知道叫老公的毛病是病,得改!”周北競冷聲呵斥完,又重新踩下油門將車往邊上挪了挪,生怕堵了路。

看路千寧靠在車門上,抿著唇瓣目光哀怨的看著他,他頭也不側一下就又掏出手機給張文博打電話,“立刻把魏家工地上的負責人查個底朝天,半個小時之內我要知道他在哪兒。”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手腕搭在方向盤上,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輕輕點著方向盤。

路千寧唇瓣輕啟,眉眼彎彎的看著他,不敢亂

叫了。

這東西叫好了能幫她忙。

叫的不好了能拉她上床!

她掃了眼男人兩腿之間,尺寸剛剛好的西褲這會兒似乎有點兒變形。

“路千寧,你看哪兒!”周北競不自覺的攏了攏腿,扭過頭來呵斥她的瞬間,側頸的青筋凸起透著野性,伸手揪了她衣領過來,在距離他臉頰咫尺間停下。

路千寧抓著他手腕,冤枉死了,“我真的只是來解決問題的。”

誰能心思她隨口一個‘老公’,隨便一個眼神就能惹的他有反應了?

她可沒那么大的魅力,是他耐力一日不如一日。

“你的問題我來解決,我的問題你解決。”周北競壓了壓火,松開她,他的問題得晚上才行。

還得忍。

她像是行走的誘惑,這幾日鬧點兒小情緒碰都不給他碰,別說在工地那環境破亂差的地方——

就算在垃圾站看到她,也難保他不會動心思。

說到底,還是讓她給憋得。

很快張文博就回了電話,將魏家工地負責人的身份信息以及現在的所在地全部調查的清清楚楚。

魏龍,魏家的旁支遠房親戚,幾乎魏家所有的工地都是他負責,這么多年從未出過問題。

雖然人是好色了一些,但拎得清,據說前些年有包工頭給他一筆巨款想賄賂謀利,被他嚴明拒絕并且直接永久性的不合作了。

這事兒一出,誰都知道魏龍對魏家忠心耿耿。

“這樣的人,秦明成不可能收買的了。”路千寧估算了

下,現在秦明成手里的錢超不過六位數去。

曾經的一筆巨款絕對達到了七八位數,都不能撼動魏龍,那秦明成憑什么呢?

周北競頭抵在座椅背上,說話時喉結上下滑動,嗓音有些啞,“秦明成收買的不是魏龍,是魏家上頭的人。”

能有權利把魏龍壓的妥協的,除了魏家繼承人沒有別人了。

巧合的是,周北競在江城見過魏全武幾面,約莫五十來歲的光頭。

說話大嗓門,有他的地方都很嘈雜。

周北競喜靜,所以見了魏全武這樣的人寒暄兩句就繞著走,并不是很熟。

“今晚魏全武要去參加一個婚禮,如果我沒記錯前兩天外婆收到過一個請帖,跟你提了一嘴你因為不認識不想去。”

路千寧想起來了,“確實,那現在回去拿,應該來得及。”

不過她沒有參加婚宴的正式衣服,又趕著回去拿請帖,只能托張文博去買件。

張文博倒是聰明,直接問周北競,“買什么款式的?”

“把店里最貴的買下來就成。”周北競在開車,隨口回了句。

他們回到別墅,拿到了請帖的功夫,張文博也已經把禮服買好,送到了婚宴的酒店,那兒還有專門的化妝團隊等著。

禮服是一件比較保守的絲絨面料,上面鑲嵌著無數的寶石,被璀璨繁復的燈光照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烏黑的長發被挑染了幾縷紫色,端莊大氣中透著幾分調皮。

玲瓏有致的身份被禮服完美勾

勒出,并且還是高領,愈發顯得她天鵝頸挺拔白皙。

她在酒店的更衣室里出來,讓站在長廊盡頭吸煙的周北競頓時就看的慌了神。

墨色的瞳仁里倒映著她闊步走過來搖曳生花的模樣,她挑了挑細眉走到他身側,手腕放入他臂彎,“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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