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六百零四章 不是說好了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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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景業一臉認真,“你確定?千寧姐姐,騙人可不是好姐姐!”

“你再多廢話一句,我就跟你死在這里算了。”路千寧朝他伸出手。

他當即把手機交出來,路千寧還沒來得及高興,便看手機屏幕上提示——無信號。

“你不是剛剛打過電話?”

任景業嘆息,“這破地方的信號隨時都有可能斷,畢竟荒山野嶺的,我媽那是不知道給我打過來多少通電話,才打通了這一次。”

路千寧:“……”

“我可以帶你去有信號的地方!”說著,任景業往前面走,“我相信你只要誠心護我,我就能離開北原……”

周北競對她那股護犢子勁,任景業看的清清楚楚。

房車被啟動,走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路千寧被極力要求坐到副駕駛。

她也想看看周圍的環境,好隨時觀察情況。

但坐了兩個小時,周圍都是看不到頭的平原,她又想罵人,“你到底把車開到哪里來了?”

“不知道,就悶頭往人少的地方跑的。”任景業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好像迷路了。”

路千寧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就想吐血,剛才在路上還斷斷續續有點兒信號,她就想等信號多一點兒再打電話,結果這會兒完全沒有了。

但不遠處漸漸駛來一輛車,她看到了一絲希望。

“停下,問路。”

任景業倒是聽話,把車停下來,然后跑下去問路,不出半分鐘又顛顛跑回來。

“那個人說往

前走就是市區的方向,只是還要開七八個小時。”

路千寧不由得蹙眉,看了眼外面的車,又問了句,“我的手機被你丟哪里去了?”

“在后面的雜物箱里,我去給你拿?”任景業作勢就要下去,“不過應該也是沒有信號。”

“不用了,趕緊開車吧。”路千寧雙手抱臂,閉目養神。

越臨近市區的地方卻連信號都沒有了,若說這其中沒鬼她不信。

她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兒,扯了扯唇角,原本提著的心漸漸落回肚子里。

只是,她想跑跑,也擔心汪老夫人,一把年紀了估計這兩天一直在擔驚受怕。

周北競在警局出來,抿了根煙放在嘴里,狹長的眸微微瞇起,“確定沒看錯?”

“不會看錯,把北原周圍沿路的監控都進行全面搜索了一遍,剛好咱們追蹤周南安的人也在往這個方向來,只是這小子很狡猾,雖然刻意避著監控走,但還是在加油站捕捉到他了。”

張文博語氣近乎肯定,“就是周南安帶走了路總。”

嘬了口煙,繚繞的煙霧緩慢的在周北競薄唇里溢出,良久他沉一口氣,眸色冷的淬出冰碴。

“有信號了!”張文博盯著手機驚呼一聲,“您看,這是咱們的人發過來的信號定位器,路總他們正在往市區來!”

“設關卡,按照他的路線進行圍堵,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攔下。”周北競闊步下了臺階,上了邁巴赫,原地掉頭車胎

飄起一層塵土。

趕忙跟上去的張文博差點兒沒被甩出車外。

事情關乎到路千寧,周北競的命,他只能忍著,暫時允許周北競不把他的命當命!

飛馳在馬路上的汽車穿梭在車輛間,以最快的速度往一個方向走,周北競時不時掃一眼手機的屏幕,忽然蹦出來一個紅色的點,閃爍兩下緩緩朝著這邊靠近。

以現在時速,三個小時后能跟對方匯合。

“在這里設定關卡,把人給我攔下。”他指了個地方,張文博當即開始部署。

三個小時后,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但天色還大亮,夕陽西下將一望無際的平原鍍上一層金芒。

路千寧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馬路上站了一群穿制服的人。

中間黑色西裝的男人尤為明顯,隱隱可見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倒映著緩緩駛近的房車。

忽的,房車顫抖兩下,在距離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停下了。

“你開過去啊!”路千寧餓的頭昏腦漲,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任景業拍了拍方向盤,“沒油了!”

路千寧:“……”

她打開車門下去,闊步往周北競那邊跑,夕陽的風吹來將她長發吹散,她單薄的衣衫被風吹起。

周北競在人群中走出,森冷的目光落在路千寧身后。

任景業也爬下來了,小跑著追路千寧,“千寧姐姐,你不給我做一下人質嗎?你這么跑過去他萬一要滅我咋整!?”

可他動作沒有周北競快

,眼睜睜看著路千寧撲到周北競懷里,周北競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固著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

“外婆還好嗎?跑跑呢?”路千寧雙手環著他的腰肢,清眸透著幾分擔憂,全是沖著汪老夫人和跑跑去的。

周北競攏了攏她亂掉的頭發,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已經跟外婆報平安了,等會兒帶你回去跟他們團聚。”

路千寧松一口氣,點點頭,眼皮微抬看著他眼底的紅血絲,抿了抿唇瓣,“你是不是都沒有休息好?”

“沒睡。”周北競薄唇里溢出兩個字,眉頭不自覺的蹙著。

他抱著她的手松了松,眸光里開始淬火苗,盯著跟他們有一段距離的任景業。

任景業小聲的喊叫打破了他們之間重逢的溫馨。

“千寧姐姐,我啊!你別忘了我!”

他站在原地猶豫不決,不知道該過去商量一下怎么放自己走,還是該回到車上躲一躲。

忽的,周北競身形微動,松開路千寧直接朝他走過來,他頓時嚇得連步后退——

路千寧反應過來,快步跟上攔著周北競,“我答應他了,只要他送我回來就放他離開北原!”

可她的話起不到任何作用,兩天以來的擔憂化作了憤怒,這股火在周北競體內上躥下跳,他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青筋凸起。

路千寧沒攔住他,反而讓他一直胳膊勾著腰連步后退,人就像掛在他身上一樣了。

饒是被她影響到放慢了速度,

任景業仍舊是沒逃過周北競的手掌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被周北競拎著衣領扯起來,揮手就是一拳頭。

路千寧站穩了,攔也攔不住,就只能看著。

“千寧姐姐,你救我——不是說好了放我走!?”任景業雙手抓著周北競手腕,兩拳頭下去嘴角迅速紅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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