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六百四十二章 她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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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他?”路千寧有些不敢相信。

周北競說,“盛闕行。”

路千寧更不信了,“他哪里來的遠方表叔?而且不是明天才出獄嗎?怎么今天就出來了呢?”

她放下跑跑,繞回辦公桌里面拿了椅背上的外套就想走,“人已經出了江城嗎?現在到哪兒了?”

“不用去了,他們已經走了,而且盛闕行是自愿跟著回去的,所以讓警方打了這個電話,給我們說一聲。”周北競將她攔下,把外套接過來放回去。

就算知道,這只是一個謊言,可他仍舊是這么跟路千寧說的。

與其兩個人著急找盛闕行,還不如他一個人來。

路千寧折回來問他,“就跟我們說一聲,就完了?這不可能,他至少也要跟我們見一面的,或者,親自給我們打電話說他要跟著他表叔離開!”

盛闕行骨子里那股純善,這輩子也改不掉。

他是被生活環境逼著一點點變壞,但凡他清醒一點兒,知道還有人在乎他,他就會銘記在心。

他入獄的時候,路千寧說過多少次會等他出來,她不信盛闕行會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么走了。

“我會派人查查,他去了溫城的哪里,看有沒有落穩腳。”周北競將她亂了的一縷頭發捋到耳后,“你先不要著急,他都是個成年人了,自己做什么心里還能不清楚嗎?”

路千寧喉嚨一緊,是這個道理。

畢竟,那也是盛闕行的親戚,總比……她這個沒有

血緣關系的人,會讓他覺得有親近感吧。

她心里莫名空了一塊兒,看著已經能走能跑的小奶包,不由得想起盛闕行哄她,一口一個‘喊小舅、你長大了小舅陪你玩兒’,她的心頭就酸澀不已。

跑跑都已經不記得他了吧,會喊小舅了,人卻走了。

“他連聲招呼都不打。”

“男孩子,心比較粗。”周北競給跑跑使了個眼色。

跑跑邁著小短腿過來,抱住路千寧的大腿,“媽媽,吃飯飯,跑餓餓了!”

她拍著鼓鼓的小肚子,嘴角還流著一小朵口水,再三的提醒,“餓壞了。”

“走,去吃些東西。”

周北競帶來的甜品,她不打算給跑跑吃,跑跑極愛吃甜,對牙齒不好。

所以她帶著跑跑到公司附近的海鮮自助吃些東西。

環境優雅的餐廳,還不到晚餐的時間,人不是很多。

靠窗的位置鍍著一層金芒,路千寧拿了一些易消化的食物回來,一點點的喂跑跑。

周北競則是給她剝蝦殼,將一小碗的蝦肉和蟹黃放在她面前。

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摘掉了一次性的手套,沉眸看了看笑鬧的母女兩人,起身去了外面。

是張文博的電話。

“問清楚了,那通電話是盛闕行又特意回去警局,委托人家給打的,對方說打完電話盛闕行就走了,去路不明,我讓人查了周圍的監控,這小子壞著呢,誠心想躲,我們很難找到。”

張文博又氣又心疼。

他沒能拿到大學

文憑,普通的文員公司肯定不要他。

關鍵也剛剛二十歲,能做什么工作?

“他該不會繼續偷東西吧?這孩子——好不容易被路總在泥潭里拉出來,難道就甘心這么回去嗎?”

周北競側目,透過重疊的人影看著窗邊溫聲細語教跑跑喊‘小舅’的路千寧,嗓音沉沉,“如果是那樣,千寧一定會很失望,所以務必盡快把人找人。”

不過那天,盛闕行偷到一半,就停了手。

他覺得盛闕行不會再走那條路,不管在那之前,盛闕行腦子里在想什么。

但既然看到路千寧以后,他知道跑,就足以證明……路千寧在他心里還有地位。

路千寧給跑跑喂了一些蛋撻,跑跑坐不住了,在座位上下來,小嘴里嘟囔著,“競競,找競競……”

“那是爸爸。”路千寧匆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跟在跑跑后面,“不要到處亂跑,很危險的。”

跑跑停下來,慢悠悠的走,小腦袋動搖西晃的找周北競的身影。

忽然一個人在路千寧身后躥出來,跑的飛快,路過跑跑身邊時撞了跑跑一下。

跑跑身體踉蹌,頭直沖著桌角磕。

路千寧反應過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桌角,又拉了跑跑一把。

饒是如此,跑跑還是摔在地上,頓時就哭起來。

“你站住。”路千寧緩過神,把跑跑抱起來快兩步追上撞跑跑的人。

是個也就七八歲的小姑娘,個子不是很高但是很胖。

小姑娘回頭看了眼路

千寧,直接說,“這么小的小孩兒,你自己不會看好了嗎?”

“這是你撞人的理由嗎?”路千寧掃視一圈周圍,“你的家長呢。”

這種事情,只能跟家長談,這小孩兒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說重了還落一個欺負小孩兒的名聲。

結果,小姑娘翻了個白眼,“你煩不煩啊,不就是撞了你家孩子嗎?對不起就是了,人又沒死。”

路千寧頓時火了,“年紀輕輕的,性子頑劣嘴巴惡毒,我真好奇是什么樣的家長會教出你這樣的孩子。”

她側目跟小跑過來的服務員說,“找這個孩子的家長,關于她撞了我女兒的事情,我必定要追究到底。”

“不用找了,我就在這兒呢。”一道聲音在二樓的欄桿處傳來。

路千寧抬頭,才看到站在欄桿處的徐夫人,她穿金戴銀,氣勢很足,緩步下來站在那小姑娘面前,“別怕,外婆給你做主。”

“徐夫人?”路千寧看到她,直接就懷疑這人是故意讓孩子跑出來撞人的!

不知道為什么,沒由來的對這個徐夫人充滿了負面的情緒。

“我倒是要看看,徐夫人想怎么給她做主,她在餐廳跑來跑去,撞倒了我女兒,還出言不遜態度惡劣,簡直沒教養到了極點。”

徐海媛哼了一聲,雙手叉腰說,“我哪里沒教養了,不是都說了對不起,你該不會要惡人吧!我媽媽說的對,有些人窮的可怕,逮住機會就想要錢!”

年紀,說話帶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討厭和勢力。

她這么一嚷嚷,跑跑哭的更歡了。

“小孩子不懂事兒,是大人的問題,既然這樣徐夫人就代替你外孫女道歉吧。”周北競淬著冰碴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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