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第七百二十六章 醒了之后就要去見她

年前去周宅的時候,徐夫人被當眾打臉,她分明哭的徐玉祥也說過了會幫她出氣。

但年后公司開始運作,徐玉祥整天忙著開各種會議,關注各個項目的進度,哪里給她出氣了?

她幾次在飯桌上試探性的提起,徐玉祥都以‘先別急,一步步的來’為由,拖著。

并且,還把給徐成洋再找個老婆的重任交給了她。

她只能先給徐成洋找合適的老婆,但心里很是不滿。

徐玉祥該不會是不想得罪周北競,找著借口搪塞她的?

他根本不打算跟周北競他們惡交!?

如是想著,徐夫人的心情更差,不過好在她在徐玉祥手里把張文博給要過來了。

張文博從一個集團總裁特助,搖身一變成了她的私人管家。

“最近,容暖暖那邊有什么動靜?”她問道。

站在角落候著的張文博腿都快站麻了,緩步上前畢恭畢敬的說,“她混入了北寧的年會,然后急被趕出去了,那之后就一直老老實實在家里。”

“她去北周的年會做什么了?”徐夫人面色凝重。

她太了解容暖暖那個人了,骨子里透著一股清高,太過于丟人的事情肯定不干。

會主動跑到年會上去,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能拿捏住路千寧?!

張文博搖頭,“不太清楚,需要我去查嗎?”

徐夫人略有不滿,盯著容暖暖是她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她不信張文博做了北周這么多年的特助都不知道自主調查事情進度!

“不用,你幫我去約容暖暖出來見一面!”她站起來,看了看窗外的陽光,“我去午睡,醒了之后就要去見她。”

不論這任務是否能完成,她轉身就走了,根本不給張文博拒絕的機會。

兩個小時后,張文博驅車帶著徐夫人直奔市中心的咖啡廳。

人滿為患的咖啡廳里,往來的人群都透著商業氣息。

唯有容暖暖,面色頹敗,細長的眉頭緊皺著,坐在靠窗的位置頭也不抬。

直到面前坐了人,打下來一道暗影,她眸光微動看向對面容光煥發的徐夫人。

“那天你在北寧的年會上,找路千寧做什么了?”

容暖暖唇瓣動了兩下,喉嚨干涸,也不知是趁機思索還是嗓子真不舒服,好一會兒她才說,“我……查到了一個對路千寧很重要的人。”

徐夫人挺了挺腰板,“什么人?”

“盛央央的弟弟,盛闕行。”容暖暖剛說完,便見徐夫人的眼睛一亮,而后脫口而出,“他在哪里?”

容暖暖遲疑了幾秒,下意識的問,“你知道盛央央是誰嗎?你又知道她弟弟是誰?”

盛央央和周家的關系復雜,路千寧會和盛闕行淵源甚深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她是想把盛闕行當成對付路千寧他們的棋子,接觸中才發現盛闕行沒有她想象中對路千寧懷恨在心,反而關系微妙的。

可看徐夫人的樣子,好像早就知道。

徐夫人頓了下,面色如常,“你別管我知不知道,我就問你,盛闕行在哪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周北競他們有什么恩怨?你似乎知道很多周家的事情!?”容暖暖的好奇心瞬間爆發。

她頗有著徐夫人不說,她就不說的架勢。

可她忘了,現在的她根本不是能牽著徐夫人鼻子走的人。

“知道太多了對你沒好處。”徐夫人冷著臉,沒什么耐心,“把盛闕行的下落告訴我,不然……徐成洋可是還沒出你擅自流產那口氣呢!”

容暖暖身體一哆嗦,往陽光充足的地方挪了挪身體,卻依舊覺得背脊冰冷。

她吞了吞口水,額頭滲出一層細汗,曾經被暴打的場景歷歷在目,她心里一陣哆嗦。

“你想你的辦法去找周北競,能嫁的進去是你的本事,這些更有利的線索如果放在我手上,絕對能比在你手上發揮更多的作用。”

徐夫人講道理,“我想你是個識趣的人。”

已經離婚很久的容暖暖身上沒有多少錢,幾個派出去盯著盛闕行的人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就算今天徐夫人不找上門,她也正為了這事兒發愁呢。

放棄又不甘心,不放棄撐不住!

思來想去,她看著徐夫人心里又生出一計,“我要五十萬,再給我一個住的地方,我就把盛闕行的行蹤直接給你!”

“只有五十萬。”徐夫人語氣沒得商量,“住的地方沒有,我給你錢要是讓徐家人知道了都撇不清,你還想住我名下的房子?”

她名下有兩套房產,都是來了江城以后購置的。

有一套……住著人呢。

另外一套,徐玉祥都知道這兩套房子,萬一容暖暖住進去被撞破,她解釋不清楚。

容暖暖不敢據理力爭,只能退一步,“那行,五十萬現在給我。”

徐夫人開了一張支票,遞過去。

容暖暖直接給了她盯著盛闕行的人聯系方式。

當天下午,徐夫人就去了盛闕行的住處。

但她跟容暖暖談話時故意支開了張文博,去盛闕行那兒時也支開了張文博。

張文博一人開車回家的路上,給周北競打電話一五一十的匯報工作。

“摸到這個徐夫人的底了嗎?”周北競眸光一沉。

“沒有,之前路總讓我找人還原徐夫人整容前的樣貌,但是這種技術還不成熟,還原出來多少個版本我都看過不是咱們認識的人,這項工作還在繼續中。”張文博雖然已經明面上斷了和路千寧的聯絡。

但是曾經路千寧交代過的事情,他都在繼續調查。

周北競復又說,“不要只顧著追究她以前的容貌,關注她現在的蛛絲馬跡,我不信她嫁到徐家無所圖。”

“您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有幾次看到她背著徐先生打電話,除了她攪的周家一團糟之外,她偷偷打電話的事情肯定也是徐先生不知情的。”張文博很惋惜,徐夫人打電話時太警惕了。

他聽不到內容,為了不引起懷疑只能暫時藏著。

“上次讓你弄的東西,弄到了嗎?”周北競低沉的嗓音在車廂里分外清晰,“找合適的機會放在徐夫人的臥室,總會有發現的。”

那是信號偵測不出來的一款迷你攝像頭,并且不是聯網的,就為了確保不會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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