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列表第七百六十章今晚先解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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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競手中拿著一張甜品店的會員卡,許是在他兜里掏出來的緣故,被塞入她手里時還有些溫熱。
“這……什么意思?”路千寧把卡捏的緊緊的,躍躍欲試的往自己兜里揣。
“里面有錢,在你預產期之前把里面的錢花光,就不能再沖了。”周北競管不住她。
也不忍看她每天饞的像貓兒似的,一到晚上就在他耳根旁邊叨叨各種好吃的。
或許,她吃不上甜品就像他吃不上‘肉’一樣,抓耳撓腮的難受。
“你該不會往這里存了兩百塊錢吧?”路千寧質疑的看著他,距離她生產還有五個月呢,一次甜品就得好幾百,二百可不夠。
周北競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這家甜品店的最低會員門檻是兩千。”
路千寧眼睛一亮,“那你存了多少?五千?”
“兩千。”周北競低下頭,又把甜品放回去,還不忘添一句,“今天買的這些刷了卡,花了一百五。”
“……”心雖不至于涼了大半,但也冰冰的,又少了一頓甜品可以吃。
她坐下來,跟跑跑一大一小在茶幾前吃東西,表情都如出一轍的享受。
“徐成洋有下落了嗎?”她邊吃邊問周北競。
周北競腳步頓了頓,沉吟片刻道,“張文博已經把江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徐成洋的下落。”
路千寧蹙了蹙眉,猜測,“總不能是給碎尸萬段,現在成了肉沫子,尸骨無存吧?”
“就算不是——我估計真
正的徐成洋也留不到結婚那天了。”周北競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擊兩下,“還有一個地方沒找,徐家。”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徐成洋被關在了徐家?”路千寧抽了張紙巾擦嘴,“那找個什么理由,讓警方去徐家搜一搜呢?”
在徐玉祥的眼皮子底下,徐夫人能把徐成洋給藏起來,手段真高。
徐家又是民宅,就算是警方出面沒正兒八經的理由也不允許到處亂搜的。
“徐玉祥有意利用徐成洋的婚禮,跟周家緩和關系,不然這場婚禮他辦著都會很寒酸,所以他邀請了我好幾次參加徐成洋的婚禮。”周北競側目看向路千寧,“我們可以去參加徐成洋的婚禮,當場揭穿。”
路千寧聽的激動澎湃,看周北競胸有成竹,她禁不住扯了扯唇角,“那我陪你一起去,我保證到時候跟在你身邊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周北競抬手敲在她腦殼上,“我怕的是你添麻煩嗎?”
但凡她沒有懷孕,他什么時候‘圈養’過她?
上天入地,哪兒她都能去。
路千寧雙手捂著頭,栽倒在他懷里,“跑跑,救命啊”
已經把甜甜圈上的巧克力啃完了的跑跑頓時一激靈,連手上還有巧克力醬都不顧,直接朝周北競沖過去。
一家三口在客廳里笑鬧成一團。
徐成洋的婚禮沒幾天了,周北競會參加這個婚禮的消息一經放出,陸陸續續有人往徐家跑。
也是因為這幾天徐家人一
直不斷,周北競才斷定不論徐成洋死活,都在徐家出不來,人多手雜。
門庭冷若的徐家突然間熱鬧起來,徐玉祥心情不錯,趕在結婚的前一天晚上,想喝幾杯。
“地窖里有幾瓶珍藏的好酒,派人去拿出來。”
一旁的下人轉身就準備去拿。
徐夫人迅速站起來,“等等。”
下人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看著徐夫人。
徐玉祥也不解的看向她,她揚唇一笑給徐成洋使了個眼色,“成洋,這大喜的日子,你去給你爸拿酒,他可為了你的婚事操了不少心。”
“好。”徐成洋起身,不動聲色的往地窖走。
徐夫人在徐玉祥身邊坐下,拍著徐玉祥的胸口討好,“現在徐躍那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以后我又不插手工作上的事情了,成洋的老婆我也給他娶回來了,我以后就安安心心的等著給他們帶孩子,你不許生氣了,今晚也不能喝太多,明天是婚禮呢。”
這幾日徐玉祥雖然面上看起來高興,可那笑容無法直達眼底,她看的清楚。
顯然是還不高興呢。
“有些事情,等成洋的婚事結束之后,我們再談。”徐玉祥把手縮回來,笑了笑,雖不至于臉色難堪,但那句‘談了談’讓徐夫人的心瞬間沉到底。
她跟徐玉祥對視幾秒,迅速站起來,“那個,明天婚禮不是也要用酒嗎?我去告訴成洋多拿一瓶上來。”
說完她匆匆出了屋門。
徐家這棟別墅是前些年便一
直有的,有點兒古堡風格,燈火通明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有一條通向城堡后面的小路陰森森的。
徐成洋雙手插兜穿過那條小路,下了幾個臺階。
地窖門口的感應燈亮起,把他的身影拉的老長。
地窖的門上著一把嶄新的鎖,他捏起鎖匙好一會兒,才在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
“兒子。”徐夫人快步走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徐成洋停下來,地窖門已經開了一條縫,里面傳來細索的聲音,“什么話?”
“明天這個婚禮絕對不能出什么差錯,你也是的非要在家里辦婚禮做什么?如果去酒店的話,趁著明天家里沒人還能把地窖那個給清理了。”徐夫人聲音壓的很低,“不管怎么說,你今晚先解決了他,明天婚禮結束賓客散了,徐家的熱度退了再清理地窖吧。”
“還有別的事兒嗎?”徐成洋反問。
徐夫人搖頭,“沒別的事情,既然這個女人是你選的,你應該也是喜歡的,跟她結婚生子你也不會太反感,結了婚以后盡早懷——”
徐成洋不耐煩的打斷她,“這種事情,等過了明吧。”
不等她再說什么,徐成洋彎腰進入地窖,聽到后面傳來腳步聲,他停下來回頭說了句,“你別跟進來了,我能解決。”
聞言,徐夫人猶豫幾秒離開了。
地窖里光線昏暗,徐成洋的腳步聲分外清晰,隨著他走動的聲音地窖深處都會傳來絲絲異響。
穿過一排排長長的桌架,上面是琳瑯滿目的酒和昂貴的補品。
地窖深處還有一個鐵門,細微的聲音都是在那里面傳出來的,直到他推開了那扇門——
霎時間,里面靜了一下,借著外面微弱的燈光依稀可見角落里有個被鐵鏈困住的男人,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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