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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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兩個人換上衣服拿了包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在小區門口買了一份地道的當地早餐,蘇蘇抱怨難吃死了,可章勻凝卻吃完了。
“這大半年的時間,跟著你跑了這么多地方,哪次買早餐也不見你動一口,怎么今天食欲大開了?”蘇蘇調侃。
章勻凝把空了的袋子丟入垃圾袋中,“畢竟要長期住下來了,該試著接受這邊的美食。”
蘇蘇明白了,這哪里是接受這邊的美食?
估計這傻姑娘,是想借著這些風土民情,美食來感受一下,這幾年她惦記的那個人都是怎么過的。
工地現場臟亂不堪,還在收拾的階段,上一個建筑物被拆掉,殘渣正在運輸。
一條布滿塵土的小路上,蘇蘇關了車窗一腳油門蹬到底。
大片的土地映入眼簾,四周環境喧囂,待車停穩,四周的塵土漸漸沉了,章勻凝才準備下車。
“你先回去吧,我這邊估計要很久。”隔著車窗,她同蘇蘇說。
蘇蘇的性子風風火火的,她擔心待會兒見了盛闕行,蘇蘇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并未看出她的心思,蘇蘇遞給她一把傘,“聽說今天有雨,這周圍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如果你談完了我還沒到也不能被雨淋了。”
章勻凝接過雨傘塞入包里,“行。”
蘇蘇美滋滋的走了,想著回家找什么借口再跟樓下的鄰居偶遇。
一望無際的平地上,有一處簡易房,里面的人迅速出來,迎著
“章小姐,您來了,快請進請進……”
這人是環安集團的,章勻凝頷首示意后,進入簡易房,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打開電腦先把設計圖調出來。
然后她緊張的朝著窗外看了一眼。
那條布滿塵土的路一眼就能看到頭,盡頭往來的車輛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忽然,一輛破舊的面包車揚長而來,塵土飛起兩三米,把車都快淹沒了。
面包車內,盛闕行的臉色瞬間黑下來,“你把環安的工程接了?”
“對。”莫天策帶他到了這兒,才敢告訴他,“我覺得,人家那小姑娘不是壞人,不會騙我們的,結果我就真猜對了,人家看我們是江城的,算老鄉,這才給我們開了這么多后門。”
盛闕行薄唇緊繃,別開目光,看著窗外飛揚的塵土,一言不發。
停好車,莫天策嘆了口氣,“虧著沒開我車來,不然白洗了,你捂著點兒趕緊下去,我看人家章小姐好像來了。”
他遞了一張紙巾給盛闕行。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盛闕行看著窗外,一動不動。
莫天策這才意識到,他還拗著呢,“你不去怎么搞?合同我都簽了,賠就是好幾十萬,咱哪里賠的起?”
盛闕行不為所動,“你繼續干,也照樣干不起。”
一句話,噎的莫天策臉紅脖子粗。
“我私自就把合同簽了,是我不對,但是人家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只要我們再招一些人,往前趕工期,錢就賺定
了,到時候別說你那套房,咱再買兩輛車都買得起。”
莫天策苦口婆心,他眼里都是錢。
講完道理又給盛闕行說好話。
汽車周圍的塵土散開,章勻凝一眼就看清楚車內的景象。
莫天策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盛闕行面色陰沉,雖只能看到半張臉,卻難以壓制他的不悅。
章勻凝起身就往外走,推開簡易房的門,隔著車窗跟盛闕行對十幾秒,她前行的腳步一下子就停止了。
“下不為例。”盛闕行吐出四個字,拿了包下車。
莫天策看他的表情,還以為又要浪費一番口舌。
冷不丁聽他撂了話,當即咧嘴笑著下來,“好好好,賺了這錢我一定不能虧著你……”
低聲叭叭了兩句,見章勻凝在簡易房門口站著,他結束了話題。
“章小姐,久等了,咱們現在來談談粗略的構造……”
盛闕行放慢腳步,落后在莫天策身后。
莫天策跟章勻凝頷首示意,然后一同進入簡易房。
房間內還算干凈,看守場地的負責人立刻倒了三杯茶水。
章勻凝在位置上坐下,把筆記本朝莫天策和盛闕行那邊傾斜,“兩位可以看一下,這是粗略的建筑圖,大概得形狀,一些復雜的地方后期再慢慢修葺。”
立體建筑圖倒映在盛闕行黢黑的瞳仁中,他眉頭微蹙,面不改色,“其實整體的構造并不是很復雜,但如果起初不考慮后期的細節,會增加后期的細節量,還是分解的透
徹一些比較好。”
“那咱們可得好好研究一下。”莫天策看不懂這么復雜的圖形,起身就把位置讓出來。
盛闕行看了眼,那緊挨著章勻凝的位置。
遲疑間,就被莫天策推了一把,“到時候你是主力軍,我只精通材料之類的,你過去啊!”
被推了兩把,盛闕行才挪到章勻凝身邊。
他喉結上下滑動,喉嚨緊了幾秒,才抬手滑動筆記本觸控區,將圖紙三百六十度的觀看,侃侃而談,“公司前面的建筑物是按照公司形狀比例縮小來制造的……”
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瞬間就讓章勻凝聽的入神,濃濃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目光在棱角分明的側臉向下,看著他凸起的喉結,寬厚的肩膀,精壯的腰身——
冷不丁快起來的心跳,讓她臉頰燒紅。
她迅速斂回目光,深呼吸一下平緩自己的呼吸。
提起這張圖紙,究竟有多么的復雜,她心里清楚。
但盛闕行的分析到位,她的思路也不能集中。
一個上午,大部分時間都是盛闕行在講解,她只是偶爾附和一句。
莫天策坐不住了,端著茶水起來跟看守場地的人站到門外屋檐下,討論突然下起來的雨了。
“這邊天氣就這樣,聽你口音是北方人,應該沒經歷過這種前一秒曬下一秒下大雨的事兒。”
“確實,我們那邊少見……”
他們絮絮叨叨的聲音傳入耳蝸,章勻凝扭頭看去,外面的雨下的可不小。
她去了江城,確實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天氣。
但是身為溫城人,還是很熟悉的。
她抿了抿嘴唇,收回目光看著還在研究圖紙的盛闕行,直接問,“你還記得溫城那場下了三天三夜的雨嗎?我們學校一樓都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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