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執溫寵

第25章不是說不喜歡?(改)

如果不是陳聿給她放水,她也混不進去,甚至有機會接觸蕭御的杯子。

悔不當初。

“不開車?”盛書書等了會兒,發現陳聿停著沒動。

“等兩分鐘,蕭御馬上出來。”

蕭御今晚先不去蕭家老宅,而是陪她過去。

盛書書沒說什么,貼窗坐著。

蕭御上車的時候,她看起來安靜得已經睡著了。

盛書書沒睡,只是不想醒著。

搞不懂蕭御。

她避開躲他已經很明顯了,他再怎么演戲也沒必要真這么費心。

一路上居然誰都沒說話,陳聿偶開車都快睡著了,總算到了蕭山居。

一下車,進了別墅,盛書書就脫掉鞋,打開鞋柜,拿了一雙拖鞋穿上。

然后往里走。

蕭御看著她熟稔得如同回到自己家的行為,眼底有瞬間的錯愕。

陳聿也眨了眨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然后看了蕭御,“那我先走了?”

蕭御先去送他一小段。

身后的門關上,陳聿終于說話,“她來過?”

看盛書書剛剛的樣子,就好像在這里住了幾年似的。

蕭御淡淡瞥他一眼。

這別墅蕭御自己都沒住過,裝修完一段時間了,該有的都有,他偶爾過來,但不過夜。

蕭御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傭人也不請,就讓陳聿打掃,好處就是他書房里的書陳聿隨便看。

陳聿懂了他的眼神,那為什么……

算了,先不說這個,陳聿欲言又止的看他,“你來真的?”

是真喜歡上小姑娘了,還是利用她,這個話陳聿也不好問得太直白。

蕭御不知道是不是真沒聽明白,“什么。”

陳聿努嘴指了指別墅里頭,“不是說不喜歡?人都領回來了。”

蕭御不置可否的表情,也沒回。

陳聿有點不確定。

“我以為你之前故意釣著小姑娘,讓她咬鉤咬得再重一點……”

“她沒地方去。”

陳聿:?

“不送。”蕭御略頷首,然后轉身進屋了。

陳聿撓了撓眉心,他學律法的腦子都已經跟不上蕭御了?

別墅里。

盛書書剛剛的時候有點迷糊犯困了,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好像不應該對別墅這么熟。

問蕭御,“我住哪間。”

蕭御指了一樓一個房間。

“那間陳聿住過,其余的你隨便挑。”

盛書書就順勢選了陳聿隔壁。

看樣子陳聿會住這里,那她住隔壁比較安全。

“干什么?”她剛進去,見蕭御隨著就進來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給你看看傷口。”

蕭御看起來一絲不茍,毫無邪念。

他不提還好,盛書書確實覺得有點疼。

本來這段時間她也沒怎么留意,前面好得差不多了,后來碰了水,又被她繼續纏了紗布,傷口就惡化了。

“衣服,脫下來。”蕭御拿了幾樣用得上的醫療用具。

盛書書沒動。

又看了看他,“剪刀給我。”

蕭御不知道怎么猜透她的,“袖子剪了,我這兒沒你的衣服,這兩天打算光著?”

盛書書很后悔她今天穿的連衣裙。

最后她穿的蕭御的襯衣,包裹住身體,露出左臂,身上蓋了個薄毯。

“你是沒管過?”蕭御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反而盛書書云淡風輕,“又死不了,沒媽的孩子別那么矯情。”

她試圖把手穿進襯衣袖子里。

蕭御制止了她。

她的身世,蕭御當然知道,他沒有接話。

等盛書書穿好衣服,聽他突然問了一句:“別的地方呢。”

盛書書沒明白過來。

等明白過來的時候,耳尖迅速變紅。

那晚后,第二天第三天她的腿什么的都挺疼。

他可能以為,這么大的傷口她都不管,所以其他的疼,她肯定也不管。

“你可以出去了。”盛書書回避。

“說完就出去。”

盛書書咬了咬牙,“不疼。”

這都過去多久了,你當你是金剛鉆呢,她忍不住心里嘀咕。

蕭御也總不能說是給她檢查,喉結微動“嗯”了一聲,出去了。

這一晚,盛書書居然睡得很好,可能是因為她對這棟別墅并不陌生。

這別墅被蕭御用來當婚房了,前世她非要跟他住,還以為蕭御不舍得用這么好的房子當婚房。

不過,他后來有一次也說過,她都住過了的別墅,留著給誰?

那意思,她住過的地方,給他的白月光,人家還嫌臟,可惜她那會兒聽不懂。

早上醒來的時候,盛書書去洗臉刷牙,然后準備換衣服。

結果沙發、床上、換洗籃,哪都沒找到她的連衣裙。

昨晚脫了放哪了?

房間就這么大。

“篤篤!”敲門聲。

盛書書問了聲“誰”,想起來這別墅沒有傭人,那就只有蕭御。

“你等……!”

她的話還沒說完,蕭御進來了,手上拿的就是她的連衣裙。

盛書書手里拎著剛剛脫下的襯衣,第一反應就是往身上捂。

她什么都沒穿。

可是襯衣被抓成一團,捂哪兒都不夠,總有一處失守。

蕭御大概也沒想到,眉頭稍微動了一下。

還是見慣了世面的沉穩,并沒有和她一樣一驚一乍,稍微避開視線,“以為你沒起床。”

現在還很早。

盛書書氣得,“你偷走衣服做什么?”

這話說的。

蕭御嗓音低啞,“你人都在這里,我光拿一件衣服也未免小家子氣。”

又道:“昨晚和你打過招呼。”

盛書書哪記得?

但隱約有點印象,說把她的衣服拿去洗了給她烘干,第二天可以接著穿。

她還以為做夢的。

“給你放這里。”蕭御見她也不方便走動,他也不好再進去。

盛書書沒吭聲,等他走。

她上面是真的什么都沒穿,因為習慣裸著睡,到半夜的時候她嫌難受了,迷糊著把里面的衣服全扯掉了。

難怪她睡這么好。

關門的時候,蕭御又道:“穿好出來吃早飯,今天去給你買幾套衣服放這里。”

關上門,蕭御轉過身,喉結滾了滾,看似沉穩,還是第一時間端起了茶幾上的杯子抿了一口冷水。

端著水杯的手,骨節分明,皮膚白皙,清晰可見指腹泛著紅。

比起盛書書剛剛耳尖的血紅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