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揣崽已出逃,凌總別哭了

第2章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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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傭人的敲門聲驚醒柳禾。

她穿好拖鞋打開門,兩個傭人推過來一批最新上架的香奈兒包包。

她對此場景已經習以為常,只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都放到衣帽間里面去吧。”

每次凌司呈欺辱完她以后,都是凌德權替兒子擦屁股,送奢侈品以示補償。

不知不覺,衣帽間里的兩個展示柜上全堆滿了價值不菲的奢侈品,包包,珠寶,手表,鉆石,應有盡有…

但柳禾從來不喜用這些,她把奢侈品放進去,注定積灰。

傍晚時分。

柳禾在廚房里捧著一本祖上傳下來的《柳家食譜》,研究美味膳食。不久便做好一道山藥牛肉湯,用勺子試好咸淡后,想著給老爺子端去。

她剛剛蓋好蓋子,突然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縈繞在周圍,這是凌司呈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回來了。

轉過身,凌司呈果然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她有些不知所措,按照以往,昨晚的那場風波發生后,他會很久都不回家的。

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輕聲問:“你吃過飯了嗎?”

“我有事跟你說。”凌司呈拿出一摞紙,云淡風輕道:“這是離婚協議書,你找個時間好好看看,沒有意見就簽了吧。”

“啪!”柳禾手里的碗沒端穩掉在地上碎了,湯汁和肉灑滿一地。

她慌忙拿起毛巾擦拭地上的臟物,裝作沒聽見他說的話。

凌司呈頓時沒耐心了,將協議書直接丟在她面前,冷聲:“你什么時候想好再簽也不遲,但是別拖太久,我沒那么多時間和你耗。”

柳禾就這樣蹲跪在他面前不敢吭聲,而他高高在上地睥睨她,猶如在看一只螻蟻。

他真的很討厭她,就連離開的時候也沒有用正眼瞧過。

柳禾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以為她的委曲求全總有一天能打動他。

三年,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

可他卻為了另一個女人提出離婚。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樓上傳來凌昭昭急切的喊聲:“柳禾柳禾,你在哪兒!”

凌昭昭和凌司呈是親兄妹,兩人性格也大為相似,她對柳禾從來都是直呼其名。

柳禾醒過神來,急忙跑上樓,發現一向盛氣凌人的大小姐正蜷縮在她的臥室門口,捂住小腹,滿頭大汗。

“昭昭你怎么了,是肚子痛嗎?”

“你陪我去一趟醫院。”她嘴唇蒼白,聲音微弱。

“好。”

柳禾二話不說,背上那只洗變色的帆布包,攙扶著她下樓。

到了醫院,柳禾急切地幫忙掛號找醫生,陪她抽血檢查化驗,一系列流程下來忙得暈頭轉向。

趁著凌昭昭做B超的空檔,柳禾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歇腳。

“麻煩你了,醫生。”一個嬌媚的聲音出現。

隨后,繆文柬就扭著不堪一握的細腰從另一個B超室里走出來。

即使是大晚上,繆文柬也是畫的精致全妝,一顰一笑搖曳生姿。

她看到柳禾孤零零地坐在這里,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陰陽怪氣:“凌太太怎么也在醫院,是這幾天身體不好嗎?”

“別叫我凌太太,受不起。”柳禾冷冷地看她一眼,站起身來要走。

沒想到昨晚說在醫院看到她用來試探凌司呈的謊言,會在今天一語成讖。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冤家路窄。

繆文柬拉住柳禾的手,媚眼如絲,言語間盡是挑釁,“你怎么就背著一個破帆布包,這不是丟他的臉嗎?”

柳禾甩開她的手,皺起眉頭,“繆秘書,你有什么事嗎?沒事就別擋我的路。”

“沒事,只是你這鄉村品味確實需要改進了,難怪他寧愿在公司睡也不想碰你。”

“你!”

一語中的,這是事實,一刀就戳中柳禾的傷疤,她也不知道如何反駁。

繆文柬得意地叉起雙手,身子前傾,湊近她耳邊悄聲低語:“不好奇為什么那么晚了,我還在醫院里嗎?”

她拿出那張證明懷孕的B超單在柳禾面前晃悠,像是在炫耀一件戰利品。

懷孕?繆文柬懷孕了!是凌司呈的?

柳禾的心情瞬間降到谷底,渾身氣得顫抖不止。

她想撲上去將這個綠茶撕碎,但手指幾乎將肉摳破了也還是沒這個勇氣。

當初知道繆文柬這個人物的時候,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來得那么快。

柳禾拿出手機想撥打凌司呈的電話詢問,卻發現,他早就將她號碼拉進黑名單里了,根本撥不通。

原來,凌司呈并非無欲無求的男人,只是對她嫌惡到了極點而已。

他可以和別的女人纏綿一晚上,卻不愿意接一個她的電話。

“凌太太,你怎么了?需要用我的手機打給他嗎?”繆文柬用B超單子悠然地扇著風,巧笑倩兮。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這種感覺,可惜柳禾從來沒有體驗過。

“恭喜你。”柳禾眼神暗淡無光,絕望地垂眸,想離開。

繆文柬卻不依不饒地擋在她面前,不停追問:“別走啊,我還有好多話想問你,他精力怎么那么旺盛?每天晚上都纏著我要,都不分點給你的嗎?”←→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