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揣崽已出逃,凌總別哭了

第30章 立馬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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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禾回到別墅,打起精神洗完澡,懶得開燈就直接掀開被子往床上躺,一伸手卻摸到一具溫熱的男性身軀。

柳禾像觸電一般把手縮回來,叫出了聲,“你是誰!”

那男人伸出手腕一把將她攬入懷里,另一只手掌覆上她溫潤的嘴唇,低頭在她耳邊輕語:“別叫。”

柳禾聞到這股獨有的檀木香味便知道是誰了,氣急敗壞地推開他,嚴聲質問:“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凌司呈帶著些許酒氣不屑地冷笑一聲,“什么你的床,這個書房也是我的。”

柳禾頓時啞言,確實,這整棟別墅寫的都是凌司呈的大名。

她沒好氣地準備下床收拾東西,“那我搬出去住吧。”反正現在賺的錢已經足夠她出去租房子了。

“你真的很討厭我嗎?”他語氣軟下來,帶著淡淡的失落。

“凌司呈,你到底想干嘛?不去陪你的小情人,跑來跟我耍酒瘋。”

“我不想干嘛,頭疼。”他輕聲囁嚅著,單手揉捏太陽穴,順勢躺倒在柳禾的膝蓋上。

柳禾驚了,推搡男人滾燙的額頭,卻怎么也推不開,他大概是真的醉了。

醉得都分不清她是情婦一號還是情婦二號了。

淡淡的月光從窗臺薄紗里透進來,灑在凌司呈熟睡的臉上,映出他立體俊逸的輪廓,呼吸均勻平和,卸去平時的鋒芒,多了幾分溫潤。

柳禾心軟了,不忍叫醒他,他也許真的很難受吧,不然也不會主動跟自己同睡一床。

她腰靠在床頭上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被凌司呈起床的動靜驚醒,瞬間感覺腰酸背痛。

凌司呈坐在床邊穿鞋子,卻始終背對她,神色緊張,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這張床上來的。

只記得昨晚,心里煩躁,便在幽蘭會所喝了點小酒,后面的事情不記得了...

柳禾看到他這淡漠的態度,就知道他酒醒了,嘲諷道:“小酌怡情,有些人卻把腦子都喝壞了,跑來和我耍了一晚上酒瘋。”

“我,沒說什么吧。”凌司呈側過臉試探地問。

“當然...”柳禾突然想玩弄他一下,“說得可多了,說了一晚上呢,我還錄下來了,你要不要聽聽啊?”

凌司呈的耳朵根瞬間隱隱泛紅,卻還是裝作鎮定自若的模樣,沉聲:“酒話,當不得真。”

“哦,那看來你說自己那方面超級厲害超級猛是假的了,極有可能是腎虛!”柳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露出驚訝的神色。

凌司呈這才意識到被耍了,慍怒地瞪她一眼,“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胡言亂語。”

“嘖嘖嘖,堂堂凌家少爺竟然虛,我認識一個特別好的中醫,我把他地址給你,你改天去拜訪一下吧。”說著,柳禾煞有介事地朝他微信里推了一個中醫的名片。

凌司呈看得怒火中燒,喉結滾動,直接覆身將她死死壓在床上,一只手指挑釁般地游走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到底虛不虛?”他將溫熱的嘴唇貼到她冰涼的小耳朵邊上,邪魅一笑。

“你...你走開。”她頓時感覺腰酥腿麻,使不上力氣。

他手指輕輕撩起她的睡裙裙角,滿臉情欲:“我能立馬在這里要了你,信不信?”

柳禾慌了,連連點頭,“我信我信,但你能不能起來。”

“錯了嗎?”他朝著她那軟嫩白皙的大腿上輕捏了一把,嘴角掛上戲謔的笑。

嘶!她面紅耳赤地發出一聲嬌吟,“錯了...”

他這才滿意地起身,整理好衣襟,淡淡拋下一句:“知錯就好。”開門而出。

柳禾無力地癱倒在床上,懊惱自己的不爭氣,每一次跟凌司呈對峙都落了下風,還經常無緣無故對他心軟。

他明明就是個可惡的渣男啊,她為什么就不能再心狠一點。←→新書推薦: